娇引: 60-7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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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门窗都紧关着,楼里不仅没有外头清凉, 反而有些闷热,一身形孱弱消瘦的女子静坐在桌边。

    “赵姐姐。”陆思嫣仔细关上门,轻唤着走上前。

    赵汐芷闻声抬睫看过来,一张清丽的脸庞,眉眼间带久病所致的虚弱,她微微笑说:“看到了吗?”

    陆思嫣摇摇头,“随二姑娘没有来。”

    赵汐芷轻低下睫,使得本就虚弱的模样愈显的弱不禁风。

    陆思嫣心急宽慰道:“赵姐姐,你又何必非要见她。”

    赵汐芷苦涩而笑,“她和殿下的误会是因我而起,我想当面解释。”

    “这如何能怪你。”陆思嫣情急道。

    屋外响起叩门声,进来的是陆思嫣的贴身丫鬟,她快走进来说:“二姑娘,赵姑娘,下人来传说,六殿下来了!”

    赵汐芷眉眼难掩欣喜,陆思嫣紧着说:“那快去请殿下过来,就说赵姐姐在此。”

    丫鬟点点头赶忙又往外走,陆思嫣陪赵汐芷等着,口中笑说:“殿下定是知道赵姐姐在这,所以过来。”

    赵汐芷心里也升上期许,不多时,丫鬟去而复返,陆思嫣瞧着她身后,见无人,蹙起眉头问:“殿下呢?”

    丫鬟往赵汐芷那出快看了眼,支支吾吾道:“奴婢赶过去,才知道殿下已经走了。”

    “怎么才来就走了。”

    “听下人说,殿下只与随姑娘和沈大人说了几句话就离开了。”

    赵汐芷扶在桌沿的手蓦然攥紧,眼里的喜色全部被落寞和自嘲取代,殿下根本就不是为她而来,她早该知道,这些年,他几乎不肯见她,现在那个女人回来了,他心里更不会有她。

    明明死了的人,怎么还会回来……既然都死了,为什么不死的彻底一点!

    赵汐芷手指握紧失血,虚弱的身子跟着颤抖。

    陆思嫣见状心急不已,“赵姐姐。”

    赵汐芷阖紧眼帘,失律的呼吸渐渐平复,睁开眼对陆思嫣笑笑:“我无事。”

    *

    林鹤时送花漓回府后,又陪着大家一同吃过晚膳才起身离开,随着跨出门槛,浮在眉眼处的清融笑意也在夜色的描摹下渐渐散去。

    无涯跟在他身后,虽不言语,也能感同身受他此刻的情绪,不止林鹤时,就连他,也只有在这里,才有家的感觉。

    察觉到暗中有人走出,无涯锁眉望去,是安排盯着萧婉华的暗卫。

    暗卫走上前,躬身朝林鹤时汇报:“禀公子,今日长公主分别去见了六殿下与高相。”

    无涯严肃的眉眼愈加沉凝,萧婉华视林鹤时为眼中钉肉中刺,萧琢被林鹤时摆了一道,新仇旧恨加一起也够一壶,至于高相那边,萧琢的事一出,他与林鹤时师徒情也算是尽了。

    林鹤时轻抬手示意暗卫退下,无涯凝眉忧虑看向他,“我们现在该怎么办,萧婉华一定想拉拢萧琢和高相。”

    林鹤时颔首,“如今我这盘棋局里,四面都是杀机。”

    “你也知道。”无涯声音冷冷,现在林鹤时的处境,可以说是腹背受敌。

    信国公倒是可以帮他,可显然信国公只想要平衡家族,根本不愿意起纷争。

    “你快想个应对的办法。”

    林鹤时不比无涯焦灼,淡道:“也未必就是绝路,也没有永远的敌人或者朋友,同理,敌人的敌人,也可以是朋友不是么。”

    无涯听他弯弯道道讲得烦,他还是喜欢直接的动手,不过林鹤时都这么说了,应当是有计较,反正他的心思他一向也看不懂,索性不去揣测。

    却听林鹤时问:“你有机会回到高相那边。”

    无涯皱眉,“瑶瑶在你手里,我有什么可选的。”

    林鹤时笑了笑,没有解释自己会让他带走小瑶。

    无涯沉默了片刻,再次道:“你这人除了虚伪点,比他们都像人。”

    “谢谢。”

    无涯……

    “所以你可别失手,我不想再让瑶瑶过漂泊的日子。”

    *

    翰林院。

    张翰林携同身穿紫袍,身形高大矜然的男人走进国史馆,“殿下请。”

    继而开口对几位正伏案的修撰道:“四皇子奉圣上旨意,重修开国史料,今日就是要选一位主负责之人。”

    几个修撰纷纷站起来行礼,坐在靠窗处的林鹤时也搁了笔起身。

    “国史馆的修撰都在这里了。”张翰林笑说道:“四皇子倒也无需亲自来,派人传个话就是。”

    “重修史料乃是大事,父皇更是看重,既然此事由我负责,自然不能马虎。”萧彻说得客气,眼梢间却难掩骨子里的倨傲,目光扫过屋内一众修撰,审视的落在林鹤时身上。

    张翰林眼亮心明,“沈大人能力出众,我看不如就让他来负责此事。”

    “哦?”萧彻慵懒抬眸,“不知沈大人可愿意?”

    林鹤时走上前,“下官定当办妥,不敢有纰漏。”

    萧彻轻睥打量着他,须臾亲和扬笑:“那就辛苦沈大人了,我会再让人来给你传话,商议后续细节。”

    林鹤时只颔首领命,待萧彻离开才抬起眸光。

    *

    高门规矩繁多,更别说信国公府这样的宗族大家,就连用膳时,所有人也必须等到沈崇山入座才能动筷。

    沈崇山扫了眼桌上空着的位置,冷声道:“怎么,沈漾他又不吃?”

    “您也知道,漾儿他身上的伤还没恢复。”萧婉华看似解释,实则是暗指沈崇山那日责罚的重了。

    沈崇山冷哼,“他的体格我能不知道,那两棍子还能打残了不成?就是打残了,也是他活该。”

    萧婉华攥紧筷子,目露怨恨,把一切都怪在了林鹤时头上,目光如刀子一般往他身上割去。

    林鹤时放下碗箸,不疾不徐的开口:“祖父消气,三弟有情绪也是正常,想来不多时也能想明白。”

    沈崇山对林鹤无疑是满意的,按着怒意点点头,“明日起,你每天清早随我先去校场训兵。”

    萧婉华本就对林鹤时装模作样怀恨在心,听到沈崇山应然要把他带去校场,分明是要让他接触兵权,她恨不得当场把他杀了解恨。

    林鹤时蹙眉似有犹豫,一时没有作答。沈崇山要的是平衡,他这么说无非是敲打想让沈漾振作起来。

    萧婉华更不可能就这么让他得了好处,强撑着笑脸道:“雩儿近来忙着重修开国史的事,如此会不会太过劳累。”

    林鹤时原本平和垂着的目光抬起,若有所思的看着萧婉华,萧婉华满心都在自己儿子身上,根本没有注意他的目光,只对沈崇山道:“漾儿确实太过混账,明日我就押他去见您。”

    沈崇山视线沉沉瞥向萧婉华,“不是说他没有恢复,那就好好养着。”

    萧婉华还想说什么,沈崇山已经搁了筷子起身,根本不给她再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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