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引: 60-7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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唇一动,不知又要说出什么惊人之言,花莫直接捂住她的嘴,气得花漓只能瞪她。

    林鹤时但笑不语,先行离开去安排马车。

    ……

    几人与宋泊相约在西胧河游湖,湖面风劲,加上舱房内摆着冰鉴风吹进来凉意习习,倒也惬意。

    故友再见,每个人都十分开心,尤其宋泊和花漓两人更是滔滔不绝,感慨良多,不知不觉已经快到傍晚。

    林鹤时适时开口:“时候也不早了。”

    花漓意犹未尽,来到都城后,日子虽然舒坦,可比在桃源村无趣多了,也没像过往那些可以自在相处的朋友。

    林鹤时心里的占有欲让他并不希望花漓与旁人接触,只是看到她眉心的恹恹,心中多少不舍,温声道:“改日我们再出来。”

    “是。”宋泊大喇喇点头,“反正都在一处,有得是机会聚。”

    花漓这才点头,站起身还不忘替花莫取来帷帽,替她带上,如今花莫恢复了女子装扮,脸上的伤更容易引得旁人侧目。

    船只靠岸,几人依次往船下走,花漓瞧着不远处的一艘画舫嘀咕说:“那船怎么还在,好似都没动过。”

    她来时就见船停在那里,如今他们游玩湖回来,船还在原处。

    花莫随着看过去,她也注意到了,而且她总觉得那船里有一双眼睛在看着她,思忖间岸边袭来的一阵风刮落了她的帷帽。

    没有了遮掩,那种被窥视的感觉更加浓烈,甚至有种直逼到身上的尖锐灼烫感。

    花莫下意识想逃,不想让其他人看出自己的异常才握紧手忍耐。

    花漓忙要替她捡回帷帽,宋泊已经先一步热心捡起,递给花莫。

    原来以为是男子的人成了姑娘,宋泊还是不太自在,磕绊道:“给,给你。”

    花莫揭过帷帽仔细带好,隔绝了那无形的逼迫感,才放松下来,对着宋泊感激道:“多谢。”

    宋泊笑说:“这有什么。”

    喀嚓——

    玉瓷碎裂的声音清晰干硬,司徒洺心惊朝萧琢看去,他拈着茶盏的手此刻紧握成拳,尖锐的碎瓷挤在指缝间,鲜红的血珠顺着指缝淌落。

    “殿下。”司徒洺惊道。

    萧琢一言不发,只紧紧盯着那道日思夜想的身影,眼里有惊有痛,不断的翻涌再积压,周而复始。

    *

    那日之后,花漓与林鹤时相见的次数愈发的少,反而宋泊还能见上几次,关于林鹤时的近况也都是从他嘴里听到。

    转眼熬过夏日,到了秋时。

    林鹤时因为重修开国史一事完成的很好,得到庆安帝赞赏,破格提他至詹事府少詹事。

    詹事府自来都是辅佐太子,林鹤时又多被指派携同萧彻处理事务,花漓眼眸轻转,试探问宋泊:“皇上可是意属四皇子?”

    宋泊谨慎摇头,“不到盖棺论定的那天,谁敢说,不过圣上龙体每况愈下,又重用四皇子。”

    宋泊点到为止,花漓心下已经明白。

    “而且今日早朝,圣上还当众训斥了六殿下,处理丰州水患不利。”

    花漓闻言第一反应就是去看花莫,见她垂着头,并不关心萧琢的情况,才放下心。

    她对萧琢没有任何好感,他被皇上责罚也是活该,巴不得皇上能一怒之下废除了他皇子身份,贬的远远的才好。

    宋泊又做了一会儿,见天色不早,整了整衣袖起身,“我改日再来。”

    花漓轻轻点头,也起身,“我让人去备马车。”

    一直没开口的花莫出声道:“我去吧,正好送宋公子出去。”

    “如今天冷,都别送了。”宋泊体贴婉拒。

    花漓视线轻转在两人身上,忽然抿笑道:“送送也是应该的。”

    说罢不由分说的催着花莫去送。

    待两人走出厅堂,花漓屈指抵着下巴,心里暗暗打主意,宋泊为人没话说,若是莫莫能中意,倒是也不错。

    她又探眸看了眼两人并行的背影,越想越是那么回事。

    *

    之后的时日里,花漓没少想法子撮合两人,从宋泊的小厮口中打听到他每逢初一都要去寺庙听讲经,又特意拉上了花莫一起前去。

    花莫诚心跪在蒲团上祈福,花漓则眼观六路耳听八方,好不容易瞧见和僧人一起走来的宋泊,眼睛一亮,对花莫道:“我听闻寺后有株古树,祈愿十分灵验,我去看看,一会儿就回来。”

    花莫不疑有他,点头答应。

    花漓走出佛堂,又藏在廊柱后,确定宋泊往佛堂去了,才优哉游哉往寺后走。

    殊不知,宋泊抬脚正要跨进佛堂,小厮自远处急急跑来,“公子,吴学士派人来传话,说是有急事寻你。”

    宋泊闻言道:“我这就去。”

    他转头匆匆与僧人辞别,随着小厮离开。

    佛堂内,花莫参拜完菩萨,听到身后有脚步声靠近,知道有人进来礼佛,于是拿起一旁的帷帽,起身准备离开。

    转过身,那人就站在她身后几步开外,花莫垂着目光,打断错身绕开,脚步才迈,微哑的嗓音轻落来。

    “影月。”

    花莫浑身一震,隔了那么久,她还是能在第一时间认出这个声音,所有的血液倒灌。

    花莫不敢置信的朝他的移去目光,玄黑的锦袍,腰上的革带挂着一枚玉佩。

    花莫蓦然捏紧指尖,不用再往上看,这块玉佩她再熟悉不过,曾经他亲手为她佩到腰上,她那时以为他对她是真心,后来这玉佩却出现在另一人身上。

    “影月。”

    萧琢目光痴锁着她,喉咙里竟然在颤抖,长久以来的痛苦和思念无可抑制的冲上心头。

    他终于找她到了。

    萧琢才抬起手,花莫就似受刺激般,后退死死瞪着他,“别碰我!”

    抬起的眼眸里满是恨怨,那道自眼上一直延伸到脸颊的伤痕更是刺痛着萧琢的眼,他无法去想她有多痛,更不敢想她有多绝望,才会宁愿毁了自己的脸也不愿回到他身边,是的,他不敢想。

    意识到自己丑陋的面貌暴露在萧琢眼里,花莫慌乱抬手捂住,偏头吃力喘着气,“还请你让开。”

    她的抗拒和憎恶让萧琢疼极,他却不敢像过去那让迫她,小心翼翼的放低身段,“影月,你可知这两年,我无一日不再思念你。”

    “那我是不是该感激涕零?”花莫扯着嘴角,笑得嘲讽,“感激殿下你终于肯施舍一点情意给我?”

    “当初我是傻,不知天高地厚的喜欢你,盼望着你也会同样对我在意。”花莫每说出一个字,深埋在心里的痛楚就泛起一份,她颤抖着深吸气,“可现在我不要了。”

    萧琢脸色微微变白,“把话收回去。”

    花莫冷漠移开目光,往外走去,萧琢出手如电,一把握住她的腕子,花莫一凛挥手便要朝他的手臂劈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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