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许摸死对头的猫尾巴: 3、惹祸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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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门开了。

    宋时衍猫眼定定瞧了眼门缝,又看向墙上的钟。

    两点多,时间还早,可以出去透透风。

    他后腿一使劲,从沙发上蹦下来,在地上打了个滚儿,成功着陆。

    站起来,故作无事发生,抬头挺胸迈着小猫步往外走。

    门缝有点窄,爪子的力气不够,推不开。还好猫咪体型瘦小,又是水做的,能艰难地挤出门缝。

    他身上的毛毛都压扁了,抖搂抖搂蓬松,好不容易收拾好自己,一抬眼,一双皮鞋停在了自己面前。

    宋时衍眨眨眼,缓缓抬头,心里有点不好的预感。

    果不其然,是迟书誉。

    猫猫没意识到自己为了看清人脸,把头仰的太高了。

    就在他看清人的下一刻,重心失衡往后倒了过去。

    宋时衍心里一咯噔,努力想找回平衡,猫身却不听使唤。

    不要啊!他不要在这家伙面前出糗啊!

    千钧一发之际,一只干燥的大手拦住了小猫后仰的背脊,让他免了一次摔跤。

    宋时衍习惯性道了声谢,口中发出的却是一声细软的猫叫。

    他有些羞窘的闭嘴,低下头倒腾小短腿想快点离开这是非之地。

    迟书誉却没让他如愿。

    男人拇指和食指顺着猫肚子轻轻一捞,小猫就落在了他的手中。

    宋时衍不喜欢这样,刚要挣扎,却又被放了下来。

    不过落点是在门后。

    “咔嗒。”门被牢牢关上了。

    宋时衍:“……”

    他折腾这一遭是为了什么?

    宋时衍遗憾地将爪子搭在门上,往外推了推,纹丝不动。

    退后几步抬头瞅了瞅对自己来说高如远山的门把手,叹了口气,垂头丧气地拖着尾巴回了客厅,顺着垂落的沙发垫爬回了沙发上,窝着不动了。

    但他并没能安静多久。

    有道是家中无人类,猫猫当大王,宋时衍没趴一会,突然尾巴一翘,一翻身爬了起来。

    他睁着大大的猫眼扫视这个对他来说什么东西都是巨大的家,心里生出一股想要探险的冲动。

    或许是猫猫想要圈地盘的本能作祟吧,等他反应过来,他已经再次咕噜一圈滚下沙发,开始了自己对这个家的第一次巡视。

    他先是绕着客厅走了一圈,着实也察觉出了几分新鲜感。

    他以前去迟书誉的家,冷冰冰的风格让人不肯多待,而今他不过死了两个月,这位的品味可谓是天差地别,他看着倒有几分喜欢。

    宋时衍一边晃荡,一边拿爪子无聊地扒地毯的缝。本来待的好好的地毯惨遭猫咪的蹂躏,竟然被扯开了一根线。

    质量挺差啊。

    猫咪的胡须颤动了一下,眼底是微微的无语。他有些累了,慢悠悠地趴下来,半靠在地毯上发呆,猫爪子下意识地扒拉着那根线,等到他反应过来的时候,地毯的边角就像迟书誉的裤腿,惨兮兮地被猫折腾散了。

    棕白交错的绒毛颇有几分原始部落的风格。

    宋时衍心虚地拍了拍地毯的角,想把地毯交错的线理干净,却失败了。

    猫咪的爪子还是没有手指灵活,只好勉强掖了掖地毯的角,把被破坏的部分藏起来。然后他逃离了案发现场。

    说是逃离,其实也就是从地毯上逃到了沙发上,他的指甲或许太尖了,居然玩什么都能拆开。

    都怪迟书誉忘记给他剪指甲了!

    宋时衍腹诽一阵,肚子饿了。他对迟书誉的不满更进了一步。

    当人的时候天天和他争来争去,当猫的时候还不给他吃饱饭,可恶!

    还好他不是普通的猫,对于自己动爪丰衣足食这件事有着深刻的理解,脑子稍微那么转了转,就想起迟书誉把猫粮放在窗台了。

    阳台上摆着一片绿植和几簇看不分明的花,其中最显眼的是摆在当中的猫粮袋子。

    满眼填着饥饿的宋时衍执着地盯着猫粮袋子……和隔断他和猫粮的玻璃门。

    他打不开。两只前爪都搭在了玻璃门上用上吃奶的力也打不开。

    迟书誉不给他吃,还故意放到他拿不到的地方,不让他自己吃,更可恶了!

    冷静,宋时衍,再想想办法。有了!

    吃不到猫粮,他还可以找别的东西吃啊。

    小猫摇着尾巴撅着腚,贴着墙就往厨房里窜。

    厨房清洁的很干净,东西应该都放在橱柜里。不过没关系,玻璃门他打不开,收纳柜他还翻不开吗?

    事实证明,一个多月的小猫翻开收纳柜,还是需要点时间的。

    主要是迟书誉的橱柜是传统抽拉式的,圆溜溜的把手太滑了,找不到着力点,只能慢吞吞地一点点尝试。

    半小时后,宋时衍好不容易折腾开迟书誉厨房的抽屉,却发现里头空无一物。

    怎么会这样呢,他以前都能在迟书誉家的厨房翻到好吃的啊。

    宋时衍不信邪,奋力扒开一层层抽屉,全是空的。他依旧不放弃,又顺着抽屉爬上了灶台。上面光滑一片,油盐酱醋规整地摆在角落,什么都不缺,却分毫没有使用的痕迹。

    甚至连挂在墙上的抹布,上头都一点脏污没有,有如新的一样。

    整个厨房就像一个……装饰一般,只是存在着,却没什么存在的价值。

    宋时衍:……

    这倒也符合迟书誉的风格——他这人从来不会花时间在不重要的人和事物身上。包括做饭,插花,养小动物。

    可是,他好饿啊。

    宋时衍气愤地拍了拍灶台,不料尾巴一甩,啪一下像是甩到了什么东西。宋时衍一回头,就见酱油瓶子倒了下来,骨碌碌往台边滚去。

    宋时衍瞳孔一缩,迅速伸爪去拦,爪子倒是碰到了,无奈酱油瓶子都比他整只猫长。

    他的爪子不仅没捞住瓶子,反而像是给力推了一把,让酱油瓶加速越过边际线,投入地面的怀抱。

    宋时衍压低耳朵屏住呼吸,小心探头去看,酱油瓶在地上四分五裂,黏糊糊的酱汁炸开了花。完蛋了。

    他赶忙顺着抽屉跳了下去,落地时前爪不小心碰到了酱油,雪白的毛登时黑了一小块。

    呃。

    呃。

    宋时衍下意识选了块干净的地面蹭了蹭爪子,蹭出几块模糊的梅花印。他盯着那块印子看了会儿,突地打了个激灵,全身的毛毛都炸了开来。

    迟书誉可是有洁癖!

    他回来看到这样怕是要当场把他赶出家门!不行,他得挽救一下。他举目四望,目光落到了角落里崭新的簸箕上。

    白猫小心绕过酱油渍和玻璃碎屑来到簸箕边上用两只短而细的前肢握住簸箕的杆子,后腿蹬地慢慢地将簸箕往案发现场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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