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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怀表文学www.laohuaibiao.com提供的《不许摸死对头的猫尾巴》 40-50(第13/15页)
些自责:“对不起,是我太冲动了。”
只是有一点不愉快,就这么欺负人。
“没事。”宋时衍不太想理他,他的情绪低落下来,偏头看向另一边,不愿与迟书誉的视线交汇。
“我错了。”迟书誉长这么大,天不怕地不怕,就怕宋时衍难过,他凑上前去和人道歉,态度十分端正,“我以后再也不随便亲你了。”
他不是什么任人欺负的软包子,也会有脾气,也会生气。
亲吻这件事根本不是重点,他也不会因为被啃了一口就乱发脾气。
宋时衍转过身子,更不想理迟书誉了。
连哄人都找不到重点,以后可怎么办啊!
不知道为什么,宋时衍以前明明没这么娇气,这段时间相处下来,连被凶一次都接受不了。
他挪动了一下身子,脾气更大了,毛茸茸的耳朵都耷拉了下来,显得可怜兮兮的。
谁说不给你亲了啊。
迟书誉茫然地抬起手又放下,不知道怎么回事。
他自己脾气发完了,把一切都闹得一团糟,自己还反应不过来,简直是个笨蛋。
宋时衍猫脾气上来,干脆拿起遥控器打开电视,窝在沙发里看猫和老鼠。
迟书誉担心他饿,时间又晚,站起身来想出门给宋时衍买东西吃。
怎料这动作又得罪了猫主子。
宋时衍分明刚才还在盯着电视机上的笨猫看,下一秒把视线放到了迟书誉身上。
“你要去哪?”
他总觉得这话娇气,难以启齿,不知是不是长出耳朵的缘故,此刻的性子又带上了点猫脾气。
“你是不是觉得我特别扭,特讨人嫌。”
他翻了个身,把电视机关掉。迟书誉家的沙发靠枕是那种格子抱枕,宋时衍就一个一个数抱枕上有几个格子。
数到了第十八个的时候,一只手抚上了他的肩膀。
“我错了。”迟书誉无奈又纵容,在他背后低低笑,“你真的好别扭啊。”
他好像知道了宋时衍在生什么气,又好像不知道,只是从他身后抱着他,一点一点地收紧了自己的胳膊。
“我的错,我要出门给你买东西吃,没报备,下次不会了。”
他什么时候是这个意思了?
宋时衍格子数到一半,数乱了,气得耳朵都竖了起来:“谁要你报备了?”
“所以你饿了吗?”迟书誉翻过宋时衍的身子,鼻尖碰上了他的,眼里是揶揄,“饿了我给你买东西吃。”
宋时衍的腰靠在抱枕上,胳膊搂在迟书誉的脖子上,盯着迟书誉的眼睛看:“我真不是故意不想告诉你。”
他终究还是没了脾气,他的心太软,撒泼任性的时候又考虑太多,总是率先服软。
宋时衍低低解释:“你不要逼我,等我想好怎么说了,我都会告诉你的。”
他想不明白,想不明白自己到底算人还是算猫,更想不明白自己对迟书誉的感情。
终归是喜欢多一点,还是害怕多一点。
迟书誉在他心里,早已变成了一个极重要的人,纵使他总是嘴硬,可也不得不承认,他很在乎,很珍重迟书誉。
他怕他生气,怕他有一天不喜欢自己了。
宋时衍缓慢地张开唇:
“我不知道我什么时候回变回去,但是我现在会陪着你的。”
他其实什么都知道,知道迟书誉担心他,怕他突然消失。
可是宋时衍没办法给他一个很好的保证,现在长出了耳朵,没有变回猫,以后呢?
要是以后再变回猫,又莫名其妙消失,他该怎么办,迟书誉该怎么办?
给出一个当下的现在的承诺,已经是宋时衍能力之内的,能给出最好的回应了。
“我不是因为你不解释而生气,”宋时衍给了台阶,谁不下谁是孙子。
迟书誉将头埋在宋时衍的肩窝,朝着他的锁骨吹气:“我一直以为,我们是朋友,就算不是最好的朋友,关系也差不到哪去。”
他俩什么时候是最好的朋友了?
以前不一直都是死对头?
宋时衍到现在也没想明白,迟书誉这么喜欢他,他俩到底怎么混成这种关系的。
宋时衍推开迟书誉的身子,认真地看他的眼睛:“你认真的?”
“我给你送围巾你也收,跟你聊天你也应,着急的时候还来过我家借宿,我们甚至在一起睡过。”
迟书誉一桩桩地数,“这都不算朋友吗?”
前面的还好,一提到一起睡,宋时衍不知道想到了什么,低头看了一下迟书誉的腰腹,脸又红了:“只是躺在一张床上,你说什么呢?”
纯洁的小白花终于被亲成了小黄花,迟书誉简直憋不住笑,他笑意很深:“我可什么都没说。”
“我们不是死对头吗?”他越笑宋时衍越想找个地缝钻进去,崩溃地说,“你老抢我班级第一,自从遇上你就没什么好事。”
“我每次考年级第一,”迟书誉心虚,“你都会多跟我说很多话,还会来问我题目……有一次赵生彩考了班级第一,你就跑过去问她题目了。”
宋时衍气笑了:“这就是你每天学到两三点,白天还认真学习的理由?”
迟书誉非常不要脸,大言不惭:“迟洺雨就是个二世祖,迟家等我继承,要年级第一有什么用。”
挺好,宋时衍啃了一口他的脖子,没留印,趴在他身上生气:“你知不知道,我考不了第一……”
他突然不想说了,生硬地转移了话题:“但是我高中的时候,最讨厌的人就是你。”
迟书誉知道他要说什么,没接话。
宋时衍自顾自地说下去:“我一直以为你也很讨厌我,早知道你这么喜欢我,我就光明正大地花你的钱,和你谈恋爱,不许你考第一。”
他口嗨一个顶俩,一到实际行动就歇菜。
迟书誉用手蹭他的鼻子,低头亲他的唇。
宋时衍更不自在了:“我真不知道你喜欢我。”
迟书誉捂住他的眼睛,又觉得不太好,将手慢慢往下移,捂住了他喋喋不休的嘴。
“我一直想跟你道歉,一直找不到机会。”迟书誉不让他说话,眼睛里有悲伤。
“你不要总是对我笑,笑起来……比哭都难看。”迟书誉用额头蹭他的额头,没组织好语言。、
宋时衍大抵知道他要说什么,摇摇头:“啊呀,都过去了,而且这第一是你自己考的。宋北川有病,我都没怪他了,你自己讨什么不开心。”
宋北川半路发家,并不是什么厉害人物,也如同很多普通人一样,喜欢对外吹嘘自己孩子有多么优秀。
初中的时候学校不分流,宋时衍又在北郊最差的学校上学。他几乎次次第一,他总是逃学,正课却一次没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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