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宫有兔: 18-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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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

    燕止已经返回了仪州州府千郡城,此地前几日战火破坏并不严重,老百姓日子还要过,如今城内做生意的小贩们已经陆续重新出来了。

    燕止此刻,人正在樱祖那装潢华丽的旧府邸里,一边坐在凉亭赏玩锦鲤,一边慢条斯理地舔手指、吃茶点。

    仪州靠近江南,豆沙糕做得比西凉细腻了许多,好吃。

    只是比洛州的,还是差了点味儿。

    赵红药这几天不打仗就没画猫脸,一张面孔不施粉黛仍旧艳丽绝伦。她闯进来,皱眉看着燕止:“你一大清早吃个饭,头都不梳,戒指倒是戴得整齐?”

    西凉王挑了挑眉。

    他也就不过只戴了三枚戒指而已,这都要被嫌弃?

    赵红药:“雁弘突然带二十万大军南下去了府清,也不知谁给他出的馊主意,更不知想干嘛。”

    “他,我不关心。”燕止喝了口茶,“想来他同我南下想取之物,也并不一致。”

    雁弘多半是看上了洛州城池。

    而他暂不要洛州,就只要月华城主。

    “而且,想要活的。”

    虽然万一一不小心弄死了也没办法。但还是希望能捉到活的,活得才更有趣,活的才更好。

    赵红药:“那就活捉呗,你若肯认真下功夫,还不是探囊取物?”

    燕止:“……”

    见他脸上那一副“你在想什么”的质疑,赵红药好胜心顿起:“要不然我们比比看?”

    她说着一把拿过地图:“你先说,觉得会在哪里堵到他?府清,还是秀城?”

    燕止:“红药,小瞧月华城主,那代价……定会让你一生铭记。”

    赵红药不信那个邪,拔出家传的宝石腰刀摁在桌上。

    “赌注在这!我必活捉他,说定了。”

    燕止亦在身上摸了摸,没摸出什么等价的好物,只摸出一包杏子糖。

    赵红药:“这是什么?你平日也不吃糖啊?”

    燕止是不吃糖。

    然而谁让昨晚路过街市,就莫名看上了这个,总觉得这玩意儿像是诱捕月华城主的吉祥物。

    第19章

    那日,一早侦得府清城外驻扎了西凉大军之后,慕广寒就带五万洛州军悄然后撤了大约二十里地。

    在山谷之中找了处易守难攻的狭口,偷偷安营驻扎下来。

    “钱将军,你去告诉将士们,这两日吃饱喝足,没事多睡一会儿,多多休养生息保存体力。”

    钱奎:“城主……”

    他搞不懂。

    二十五万敌军守城,截断一切退路,西凉王又要南下,想不到任何取胜之法,这感觉就像被人放在油锅里慢煎缓炸一样,不仅难熬,且最后横竖都是一个死,愁都快要愁死人了。

    还叫人怎么睡啊,哪儿还能睡得着?

    盛夏闷热,山中野虫多。

    好在洛州防虫的青草膏十分管用,慕广寒此刻一身草香,坐在地上拿着一张地图认真看,看了好一会儿,才发现钱奎还在一脸复杂纠愁云惨淡地盯着他发愁。

    “钱将军,即便吃不下、睡不着、心中惶然,也没有什么用不是么?”

    “既然如此,倒不如放宽心、养养身体,静观其变。”

    “虽然眼下看来毫无胜算……但我们这么想,敌军也会这么想。一旦他们轻敌,我们就有机会找到翻盘机会。便是危险四伏,也常有机遇藏在其中。”

    这话听着有道理。

    但也只是听着有道理而已,具体办法呢?总不能一直等机会吧,哪儿还等得起?

    慕广寒:“是,机会得努力自己找。”

    “因此,为拟定下一步计策,我今晚得亲自去府清城一探。”

    ……

    是夜,月朗星稀。

    “城主……三思啊!”

    钱奎很不赞同,非常的不赞同。

    尽管他知道侍卫楚丹樨身怀绝技,也清楚月华城主同样武艺不凡,但两人只身潜进敌城还是太危险了。万一出事怎么办?

    慕广寒:“……”

    若有别的法子,他也不想去涉这个险。

    但也实在没得选,这等绝境下,从西凉王燕止那边又不可能寻找到任何破局之法,为今之计也就只能努努力,从府清拓跋部和西凉大世子这边试着找一找。

    至少,摸清雁弘突然重兵南下的真实目的,还有“盟友”拓跋部对西凉的态度。

    说不定其中就有什么破绽,能让他试着拿来一用。

    虽是险了一些,倒也是应了那句古话——“富贵险中求”。

    慕广寒:“相信我。”

    他一身玄衣,金色面具也没有戴,整个人在夜色中很是不显眼。

    楚丹樨亦一身黑衣隐没夜中,唯有目光清澈坚定:“钱将军放心,在下就算拼上性命也定护得主人周全。”

    卫留夷心急:“阿寒,我也去!”

    “你知我剑术不在他之下,至少多一个人……护你平安。”

    楚丹樨眼若寒冰横起宝剑:“用不着。”

    大敌当前,也就月华城主身边,还能有这一副波流暗涌的要命场面。卫留夷咬牙,委屈又期待地看向慕广寒。

    慕广寒:“好了,别闹。”

    多一个人,就多一分招摇,亦多一分危险。不行。

    “放心,我此行低调行事,绝不打草惊蛇、招惹事端。”走前,慕广寒叮嘱,“你们亦在营中好好等我,无论如何,万勿妄动。”

    ……

    当夜,府清城太守府。

    府邸大厅莺歌燕舞、灯火通明。

    两位美貌的歌姬一左一右坐在西凉大世子腿上,娇笑咯咯作响:“雁弘大人再饮一杯~大人不愧是西凉男儿,真是豪爽!”

    雁弘:“好酒啊!拓跋贤弟,一起干了!”

    雁弘对面坐着那名俊美寡言的白衣青年,正是拓跋部族长之子拓跋星雨。

    他频频举杯陪酒与雁弘对酌。虽然礼数周到,心里其实却早已十分不耐烦。

    很快,雁弘醉了。

    醉了以后的西凉世子很没酒品,拽着拓跋星雨的衣袖不放,口中各种胡话。

    “贤弟,你同大哥说句实话。嗝,都说你们东泽拓跋部……与华都上一任天雍宫大司祭……关系匪浅。”

    “自从那位大司祭过世之后,他手中那可汇聚天下气运的‘天玺’,从此神隐……不知所踪。”

    “有传言道,是被你们拓跋一族拿走,藏匿了起来。”

    拓跋星雨:“哪有这种事。大世子,您醉糊涂了。”

    雁弘挥挥手:“呵,我可……没醉。”

    “想来你自己心里也清楚……这府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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