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夜新婚: 30-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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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理解,这是你的自由和选择。”

    秦凝雨最初知道冯知雾的时候,是在一年前,听蒋胜月说她出差碰到的一个记者,因为拼命护着证据,差点就被埋进土坑里,那时候她只是听闻一个名字,后来在老宅见过面后才记起,原来她早就在自己不记得的时候前,就早已经知晓对方。

    此时眼前的冷美人,眉目冷清却又眸光笃定。

    “我愿意。”秦凝雨说,“做错事情的人就要承受应付的代价,这是我的选择。”

    冯知雾说:“大嫂,我会为大家打赢一场漂亮的舆论战。”

    “知雾,我相信你。”秦凝雨说,“其实我一直有个问题想问你。”

    冯知雾说:“大嫂问吧。”

    秦凝雨问:“姚村土坑事件发生后,你有过后悔吗?”

    “后悔过,我真的以为我要死的那刻,我后悔了。”冯知雾笑了笑,“后悔我为什么这么鲁莽轻信,后悔如果妈妈知道我会不在了会怎样伤心,还后悔为什么我对阿洲说的最后一句话,竟然是一句恶语相向。”

    “可当我重获呼吸的那刻,我记起这是作为记者的职责,从我选择了民生开始,这件事我从没有后悔过。”-

    秦凝雨回到家后,先泡了浴缸浴,这一晚上发生的事情实在太多,想清零记忆是不太可能的事情,可她也不想深想,只放任错杂成毛线团的思绪乱着。

    房间里只开了盏壁灯,柔和的橘黄灯光投射浅浅光芒,秦凝雨在自己那半边床侧半坐下。

    却在抬眸间,不经意看到漏出的半边窗户上倒映的模糊身影。

    瞬间脑海里晃过那个充满贪婪、欲.念的眼神。

    谢迟宴注意到这般异样,不过转瞬便明白原因,倾身把受惊的小姑娘揽到怀里。

    其实秦凝雨强装了一晚上的镇定,说不害怕是假的,只是如果连她这个受害者都一直在恐惧,支支吾吾、语焉不详的,那她拿什么为自己找回公道?

    她在浴室的时候就有意避着镜子看,却没想到还是因为倒映的影子而惊弓。

    秦凝雨被男人温柔拢到怀里时,熟悉的清冽气息和温度将她笼罩,她突然记起小时候学旱冰鞋的时候,就算摔得再惨再疼,她都会咬牙,不吭一声,可当爷爷心疼地问她一句“疼不疼”的时候,痛觉就好像瞬间醒了过来,她不想哭,却会哭得一直停不下来,哭得越来越难受,也越来越委屈。

    没想到这么多年后,她还是学不会坚强和独立,因着男人这样一个温柔又怜惜的拥抱,能感觉到她是在被关心和爱护着,那股涩意就直往鼻尖冲,溶解着微红眼眶。

    “姜姜,别怕。”

    温柔的吻落在下巴。

    熟悉的小名所带来的亲昵心安感,是难以言喻的,这让秦凝雨终于放下此时心里的最后一道防线。

    她遭逢诸多变故,惊心动魄了一晚上,拼命强装的镇定,在此刻瞬间瓦解,一时间恐惧、委屈、生气、后怕、后悔混杂的复杂情绪汹涌漫上心间,最后都消融在这个温柔环抱里。

    谢迟宴尝到了滚.烫眼泪的味道,咸的。

    “阿宴……”窝在怀里的小姑娘,白皙指尖紧紧攥着胸膛前的家居服,嗓音带着些鼻音和哽咽,轻声又认真地说,“我知道是你,所以我不怕。”

    “我们家姜姜怎么这么勇敢。”

    男人用着轻哄小朋友的语气,温柔的吻缓缓往下落在脖颈。

    然后把小姑娘温柔、却又带着些力度地紧拢进怀里。

    秦凝雨感受到下巴和脖颈的温度,今晚那些不好、阴翳的回忆,正在覆盖上温柔、缱绻的记忆。

    很长一段时间都没有人说话,他们就这样默默拥抱了很久。

    秦凝雨瓮声瓮气:“老公,我想请假。”

    其实在山路飚行的时候她很怕,从悬崖缝擦过的那一个瞬间,她至今仍在心惊,那种后怕感裹挟而来的浓浓后悔感,她突然很想很想休息一阵子。

    谢迟宴说:“那就请。”

    秦凝雨又说:“我想请半个月。”

    谢迟宴说:“那就请半个月的假。”

    这是从秦凝雨进部门开始这么久破天荒的一次长假,她心里始终紧绷着一根弦,加不完的班,做不完的项目,何时能晋升组长,在爷爷去世后的很长一段时间,她把感情需求寄情在工作上面,可就在刚刚提交请假申请的那刻,她竟然有种久违放松的感觉。

    秦凝雨探身,把手机放到床头柜上,重新躺了回来的时候,大半张泛红脸颊蜷在绵软枕头里,轻声问:“你不问我为什么要请这么久的假吗?”

    谢迟宴语调如常:“休息的事,还需要多问么。”

    秦凝雨欲言又止:“你会不会觉得……”

    “姜姜。”谢迟宴唤了她声,“说吧。”

    秦凝雨问:“你怎么突然叫姜姜啊?”

    “以前听秦爷爷这样叫你。”谢迟宴薄唇轻启,“回答完了,现在小朋友可以问心里真的想问的话了吗?”

    “就是……”秦凝雨说,“你会不会觉得我还不够坚强独立。”

    “小朋友,你到底有多坚强多勇敢的这件事情,你知道么。”

    谢迟宴口吻无奈又纵容:“谁都有一时的脆弱和委屈,我在身边就告诉我,不在身边

    就打电话给我,某个习惯逞强的小朋友,以后不要忍着哭,老公一直在这。”

    又是这种温柔的轻哄,秦凝雨带着鼻音轻轻“嗯”了声,又点了点头:“我知道了,老公。”

    谢迟宴把小姑娘哄睡着之后,离开房间的时候,回头看了眼安静漂亮的睡容,眼圈还有些微微泛红。

    走到外头,谢迟宴接通电话,这是对方今晚打来的第五通。

    “迟宴。”白庚开口道,“今晚的事我都知道了,我先替不孝子向你和太太倒个歉。”

    谢迟宴语调沉稳:“白董,这个道歉我受不住。”

    白庚自然注意到称呼的变化,往日这谢家大少爷还会客气称呼一声白伯:“谢总,生意场上的事牵扯众多,你回国不久,又是小辈,很多事可能还不太了解。”

    “这事你跟谢老爷子可有知会一声?”

    谢迟宴说:“谢家人的性子,您最了解不过。”

    白庚说:“看来你是要执意了?”

    透亮落地窗前,整座城市的繁华霓虹夜景俯瞰眼底,倒映出半明半暗的高大身影。

    “我这人最为护短。”谢迟宴薄唇微启,银色表盘折射冷光,语调不急不缓,却不威自怒,“生意场上的事自有分晓,至于欠我太太的一分一毫都要讨回。”

    第40章 跌坐 闹什么,小朋友?

    翌日, 秦凝雨睡饱了才悠悠醒转,半睁开惺忪双眸,触目一片黑暗,一时竟分不清是白天还是黑夜, 可被窝里实在太过舒服, 侧脸忍不住蹭了蹭松软枕头。

    可就在此时, 她突然意识到自己的闹钟没有响。

    她的全勤奖!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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