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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怀表文学www.laohuaibiao.com提供的《八零和年代文大佬假结婚后》 30-40(第18/20页)
谦虚温柔,丈夫贺副团又去演练不在身边,这次的演练贺副团付出甚多精力,甚至把新婚休假的时间都挪用出来,千万别让他爱人受什么委屈了。
乔秀芬便适时解围道:“家属委员会的筹备工作都有小苏的参与,还提了很多落地的宝贵意见,我和向红嫂子本来也希望她当负责人,既然小苏这样说,之后就当我们家委员的顾问好了。”
“同意。”“我也同意。”人群里传来附议声。
苗素莲只好不咋乐意地向那个说话的二团家属瞥了瞥,示意打住。
……呵,怎么说都有挂个“顾问”的名义。人家贺总政委的儿媳妇嘛,说什么都是对的。
一群爱拍马屁。
乔秀芬扫了扫周围,发现李娜果然没来,心里略感失望,又大声地问道:“谁有才艺的也可以自荐和推荐,比如会交谊舞、会唱歌这样儿的。我们现在紧急缺的就是会跳交谊舞的家属。”
“会唱二人转算不算,算的话我上去了!”有个东北嫂子发问,逗得会堂里一阵大笑。
旁的就调侃她:“广播里都说了,是让跟上时代的步伐,你这都多老掉牙的了,我可没兴趣学,我就爱学那新鲜的,时髦气儿的!”
人群里的姚红霞纠结地抿了抿嘴唇,犹豫要不要站起来,她们学幼师的基本都学过跳健美操和交谊舞。
但姚红霞不是特别想教别人跳。
自从知道贺副团和苏麦麦两人拆不散之后,姚红霞为此伤心了好几天。尤其在澡堂洗澡的时候,她悄悄瞥见麦麦姐的雪颈和锁骨都被男人吻出羞涩-草莓,臀位还有被揉捻过的微微痕迹,可见感情是有多么好啊。她就更伤心了,伤心之余还有求而不得艳羡,更加坚定了她择夫的信念。
她基本已经瞄定了六个目标。
有两个是士官,长得挺帅,还有个样貌不咋样的排长,但嘴甜能哄人,哄得耳朵都麻呼麻呼的,就先不说了。
主要是这三个:
一个是副营级的参谋,个不太高,人长得还行,侧面打听过好像没结婚;
一个是刚提干上来的连长,虽然暂只是连长,但看他戴的手表和气质,感觉像南方那边家庭宽裕的类型;
还有一个……就是正在闹离婚的郭团长了,别说姚红霞老惦记别人老公,是那李娜自己不知足,先提出要离婚的。
那郭团长才三十二三岁,又没孩子,男人年龄大一点懂疼人。如果离婚离成了,姚红霞就能享用李娜留下的满屋子好东西,还能一跃升为团长夫人,看她小姨苗素莲还敢再叨叨自己?
姚红霞也是在某个灵光一闪的刹那,才注意上这个正准备离婚的郭团长。
最近她正互相瞒着每个目标,酌情挑选呢。
如果她站起来说自己会跳交谊舞,那之后的周末活动上,她就只能去教一群已婚妇女跳,不能把精力匀出来,去给男同志展现自己曼妙的舞姿了,还怎么能吸引未婚的军官呢?
总之,她就装作不会,她非得找个有职级有魅力的男人结婚不可!
之后别人如果问她明明会跳,为什么之前不说,她大可以撒谎说刚练出来的。
“二人转也行啊,你想上就先上来,大伙儿投票选举。”见没有会跳交谊舞的站起来,吕娟嫂子就边笑边鼓励道。
其实她也会一点,但她是旅部政委的爱人,哪能去干教别人跳舞的卖力差事。
接着又有几个家属被推荐了,刘班长的媳妇儿周枣花也自己走上去自荐。
周枣花是有私心的,为人民服务顺便再帮着安排自个二妹的一点点私心。
上两周,她和老刘、李峰带着派出所的民警,还有街道办的妇女工作人员,去车站后边的出租房里堵住了曹远和那个怀孕的三姐儿。
大清早的,跑车出差半夜回来的曹远还在睡觉,光着上半身穿着条裤-衩趴在简陋的床上。三姐儿先起床了,打开门倒洗脸水,他们几个人就冲进去,当场抓了个正着。
周枣花和丈夫刘班长先二话不说,一人提起一个,先照着脸上哐哐煽几巴掌解气。
彼时曹远懵逼没全睡醒,被煽得两眼冒金光。地板上搁着他的拖鞋,民警质问他为什么有媳妇了还在外面跟人怀孕同居?
曹远到底是个跑运输久了的,打交道也比较圆滑,就解释说三姐儿是他在跑车路上救下来的女人,因为觉得可怜就帮着租了个房子,当做干姐姐看待。
他妈麻季红也是为了照顾干女儿,才过来给她送老母鸡的,坚决咬定不是重婚。
街道办事员是个女的,找周杏花做过衣服,委实看不下去,放着那么标致能干的妻子不要,跑外头偷腥!
听曹远这泼皮无赖的话,气得当场大骂:“还说不是重婚?你睁开狗眼看看,一个出租屋里就一张床,你们枕头都摆在一块,穿着裤-衩睡了,这还能撇的和你没关系?”
周枣花:“呸,不要脸!该把我那不辨是非的妈叫来现场看看!叫我妹来我还怕污了她眼。”
好在民警也有办法,把两人都拘了回去,分开盘问。果然曹远和那三姐儿的口供对不上一致,一个说是在这里认识的,一个说是在那里认识的,一个说肚子里的孩子是和这人怀的,一个说是和那人怀的。
民警再唬唬三姐儿套几句话,说:“你最好说是和别人怀的,他就彻底把你撇清关系了,到时候人生地不熟,谁来给你的生活负责?”
三姐儿担心曹家不要她肚子里的孩,当场一着急,就把什么话都说穿了。
街道办很利落地给周杏花办理了离婚手续。
曹远和三姐儿都被拘了起来,具体怎么判定要看半个月后的法官怎么说了。
三姐儿可能得拘半把月,而曹远既要罚款,还可能要拘半年左右。他得庆幸他和三姐儿认识的时间短,没重复办理结婚证,不然就得判两年。
但这样一来,运输车队的工作就算丢了。
麻季红和曹琴俩母女捶胸顿足哇。眼看着儿子的工作打了水漂,闺女攀高枝的相亲泡汤了,能赚钱的儿媳妇也果断离婚了,麻季红气得呀,三天两头就跑到周杏花的裁衣店里,母女两个轮流拍着大腿坐在地上撒泼大哭。
骂周杏花心眼歹毒,置她儿子/哥于死地,白吃白喝他们曹家六年,转头二话不说就绝情离婚了;还说周杏花故意不生孩子,想害曹家绝后,这才逼得曹远没办法在外面拣回来个怀孕的女人照顾,结果还被周杏花诬赖说重婚!不下蛋的母鸡心比煤炭黑啊!
麻季红还跑到周杏花的娘家,一口一个“亲家母
可怜可怜我,还有你那孝顺女婿吧“的央求周家妈劝劝杏花,去帮曹远说几句让步的好话,让曹远少拘个把月就能放出来。
周杏花干脆连自家妈都不见了,每天吃住都在裁衣店里。
麻季红和曹琴一看骂不管用,就在店里拿着剪刀到处乱剪,谁来做衣裳就朝谁的布料乱戳,搞得周杏花店也开不下去了。
其实到底怎么回事,左邻右舍的心里都清楚,但谁都不想招惹这对奇葩母女俩。谁胆敢帮杏花说上一句公道话,麻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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