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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怀表文学www.laohuaibiao.com提供的《八零和年代文大佬假结婚后》 60-70(第13/19页)
去?”
察觉苏麦麦一脸懵的样子,徐丽果然猜中了,是偷拍,小苏婶子本人并不知道这件事。
徐丽就把自己了解的都说出来。
原来徐丽周一就与贺辞琅乘火车回乌市了,到总军区大院后,她住的是贺辞琅父亲、也就是贺军夫妇的家里。
陈雪阿姨见到了儿子的女朋友,这般伶俐动人、勤奋积极的小徐护士,心里很是喜欢。当晚在家里吃的饭,隔天上午便带贺辞琅和徐丽,一块过去给彭老师和老政委问好。
一家子交谈的时候,起初气氛和睦融洽,二姑、二姑丈、三叔和三婶子都挺开朗的。
突然徐丽随口说了句:“贺副团长和小苏婶子,大概周四周五也要回来,到时候家里可就更热闹。”
谁知话音未落,空气却沉寂下来,气氛像被冻住了似的,只有老政委把茶杯重重顿在桌子上的声响。
“她来了也不用住这,让她住去招待所,家里没她住的地方。贺衍要是不满,就去陪住招待所,我不稀罕有他没他这儿子!”
陈雪连忙挤眉弄眼暗示徐丽,千万莫要再提小苏了。
这件事二姐贺涵无权在老爷子跟前发表意见,毕竟当初就是她全力撮合小苏和四弟结婚的。贺涵一开口,老爷子连着她一块骂。
老三贺钊和周茜则暗暗地笑了笑,那天看到父亲大发雷霆,两人也挺心虚的。但后来想想,老四这次战术演练得到上头高度认可,可谓风头十足,就给他找点事情做又何妨。
贺钊就掖着嘴角,很体贴地附和:“其实爸爸的心情可以理解,的确不能排除那姑娘居心不良,招蜂引蝶,只想借着四弟做跳板。咱们在部队大院都住久了,什么样的人、事没见识过啊。”
贺钊说的话一贯最懂刺激老爷子的点,毕竟贺总政委总觉得贺衍生得过于隽贵,如果不是穿一身挺拔军装,老爷子都生怕他像了彭老师那边,变成个**公子。
但这话听得,徐丽站在旁边都尴尬起来……她也就是个普通家庭出来的女兵,正在与贺辞琅谈恋爱。
然后就被贺辞琅杠回去了:“三叔你就少说两句吧,越说越惹爷爷生气。小苏婶子是啥样的人,能瞒得过我四叔?要我四叔那么好骗,还用得着你们三番五次催婚到今年?”
回到陈雪这边家,徐丽听完陈雪复述的整件事经过,才晓得发生了什么。
原来那天贺总政委收到揭发苏麦麦“婚外情”的照片后,震怒不已,一则怒其败坏家风,二则怪罪贺衍识人不清,总是惹麻烦。
贺总政委严令不准任何人再给他俩口子做布置了,在此事调查清楚之前,贺衍卧室的床单被子不许晾晒,不许准备菜单,不许给他们新添置物品。
搞得彭若竹意见很大,有什么可调查的?几张照片就不问青红皂白了。
父子不和就算了,现在连刚进门的小苏都苛刻,就不怕老四更加和他反目成仇。这几天彭老师都抱着宝贝孙子贺昀,跟总政委划线而居了。
大哥贺军和陈雪想了想,便问徐丽打听了一些细节,都不认为小苏会是那样的人。
二妹贺涵在部队医院当主任医生,做医生久了那眼神都厉害,啥样的人都逃不过她一双火眼金睛,贺涵相中的人哪能出错?
再则说,以老四贺衍的缜密心思,如果小苏姑娘是那种吃里扒外不着调的,贺衍怎能轻易被迷惑?没准真是谁在暗中故意搅和是非!
陈雪就让徐丽打来电话,先给苏麦麦通个气,顺便把事情问个清楚。这才有了今天一番通话。
见苏麦麦对此毫不知情,徐丽就把几张照片的场景都形容了一下。三张看起来像是演练背景,在伊坤外面的戈壁上拍的;另一张则是六旅的食堂门口拍的。
苏麦麦听得狐疑起来,这样看来,拍照的人一定是在六旅了。
她便冷静地问道:“你们六旅平时都有哪些单位用相机呢?”
参加军事演练这种重要级别的活动,必须由单位批准使用相机,不允许个人随意带相机拍照。
那么,如果能定位到有权限使用相机的单位,找到挑事者的目标范围就缩小了。
徐丽想了想,回答说:“一般情况下,就你们报社的驻派记者有,各团各营平时的演练照片都由记者负责摄影存档……还有就是我们卫生所,在给伤员处理过程中,也会拍一些素材做为案例分析,优化处理经验等等。其余的就不太了解了。”
“对了,这次我们卫生所的胶卷还丢了一卷呢,也不知道是在演练过程掉的,还是事后掉的,顶重要的一卷。所长开会让我们后天必须找回来,不然护士长和我们全体护士都要记过失写检讨。本来还以为年底能评个优,竟然出这样的岔子。”徐丽又抱怨到。
她是卫生所先进标兵,平时工作勤奋上进,对评优十分看重。
苏麦麦忽然想到了邱小芳,实在因邱小芳昨天刚刚招惹过她,还莫名其妙地说出那一番“以色侍人”“嘚瑟不了多久”之类尖酸刻薄的话。
不过邱小芳和徐丽关系尚可,在没调查清楚前,有些话苏麦麦不方便直言。
她就旁侧敲击地说道:“我和陆韬那天去基地采访,先去了趟十一旅,还和贺衍一块吃过午饭,拍了合照,但唯独和陆韬没拍过。后来到了六旅,听说你请假了,也没见着你,你们护士班都有谁参加演练呀?”
徐丽念出了几个护士的名字:“那天孟姐和我刚好都请假了,我去考个试,邱小芳和小严临时过来顶的班。如果我在的话,现在还能帮你澄清一下,早知道硬撑着忍忍了,没准也就不会丢失胶卷。”
果然有邱小芳!
但这种照片不好在部队里洗,想要洗出来,只能拿着胶卷外出去洗。
来去取照片挺麻烦,按照连队的条例,战士外出到市区都得打报告,去镇上则不必,而间隔频繁的外出也不被允许。
能在这么短时间内先把照片洗好,混在通信连统一寄出去,那么估计是在镇上洗的。
苏麦麦宽慰了徐丽几句,又措辞道:“报社我几个同事没有拍照诬陷的动机,先排除掉。对了,你们卫生所的护士里,谁有老乡或者熟人在通信连?还有,最近谁连续去过两趟镇上,你知道吗?”
小苏婶子的问题很委婉,但徐丽立时也听出了引申的含义。既然报社排除,剩下的首要考虑自然就是卫生所了,而且卫生所刚刚也丢失了一卷胶卷,这就更叫人起疑。
没想到一个电话短短几分钟,小苏婶子这么快就能把线索串联起来。徐丽忽然也觉得有道理,从卫生所的一侧办公窗的方向望过去,正好能看到食堂的大门口。
如果真这样的话,就不知道是谁如此歹毒了!不仅诬蔑小苏婶子清誉,还拖累全体护士小姐妹担责。
可恶,害得徐丽在老政委的家中,也被三叔说得那么尴尬。
徐丽连忙道:“好像有几个的老乡在通信连,不过谁去了镇上这我得先问一问。如果怀疑背地里使坏的人在卫生所的话,我最好私下找同事探探口风。”
徐丽是原文女主,自然有些聪明在身上,交给她打听还是放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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