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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怀表文学www.laohuaibiao.com提供的《八零和年代文大佬假结婚后》 60-70(第16/19页)
发现被戏弄了,心底松口气,又偏要听老婆一句实话。他收紧箍在她小腰的手掌:“别忘了你在哪些时候说过,永远是我媳妇,喜欢我,你敢再说一遍离婚。”
“我敢……我可没啥不舍得和你离的。”苏麦麦掰他用力附着的手指,持续嘴硬。男人箍住她的腰肢,手臂有劲,已经感受到他血管里汹腾的热量。
贺衍睨了眼她衣襟里面的娇媚,冷蹙眉峰:“那我就不客气了。”
他话毕,扯落她的肩带,全力地捏啄起来。
苏麦麦整个人软乎乎的,脸颊也软乎乎的,还发烫,艳丽动人。
一会儿贺衍绷硬得厉害,便哑声低语:“结束了吗,例假还有没?”
苏麦麦看着自己被他吻出的反应,羞得用手捂住:“还没呢。”
贺衍才刚想克制地说:那就再等等,今晚早点休息。
甫一低头,却看到苏麦麦在他裤面上晕开的湿迹。他之前没经验,总担心是计生用品破了,后来才明白她天生就是个水做的媳妇儿。
贺衍试探,果然没垫棉垫了,他就把苏麦麦横抱起扔去了炕头上。
已经一个星期吃素了,苏麦麦也很想得不行,她的手忽地探入贺衍,扬起下巴吻住他说:“骗你的……刚才故意逗你,我也舍不得和你离婚。”
贺衍听得更加激动,血液像沸腾一样涌入该去的地界。他望着苏麦麦娇媚丰盈的曲线,用力吻住她,抬起了她的胳膊落在肩上。
苏麦麦发出细腻绵长的嗯咛,一会儿床上的动静便越来越迅猛起来,全然忽略了其他。
第69章 第69章“我媳妇咋那么甜呢。”……
在苏麦麦的例假一事上,贺衍比她自个还上心,不让沾冷水动厨,不让熬夜,规规矩矩恪守“宵禁”。
例假一结束,他就换成另一副面孔了,那格外凶猛的冲击劲,像是要把全部的热烈都倾注于苏麦麦。苏麦麦自然不能甘示弱了,虽然难以招架,但也忽上忽下地搞搞小心机,两人都贪恋地享受了一番。
从八点钟开始,中间十点半熄灯后,就打着手电筒继续了。苏麦麦不喜欢在漆黑中这样那样,总觉得没安全感,贺衍自是也喜欢看着彼此的反应。
那有限的光晕照在两人脸上,她的妩媚更显得犹抱琵琶半遮面。贺衍激动过分,强健的当兵体格简直把苏麦麦宠得脚趾发麻,支离破碎而又重新组合,直到了十二点多钟才歇停下来。
最近开始烧炉子取暖了,屋子里暖烘烘的,被窝里更是暖得发烫,即便床单被一波接一波的打湿了大块,人躺上去也没感觉凉意。
贺衍眷恋地拂了拂她的长发,说道:“其实有些吃醋了,庆幸最初在路上遇见你的是我,而不是别人。否则错过,现在的你不知会在哪里,你这般丰富且发光,遇见谁都有可能。小麦,别离开我,我除了你谁都不想要,谁都不行!”
他平淡的语气,但内里的执着却透过肺腑。
苏麦麦双颊娇润,粉红的像桃花绽开一样,气喘吁吁刮了刮男人的鼻梁:“都说是逗你的了。没力气和你闲话,睡觉。”
贺衍也感觉被苏麦麦掏空了,她扭起来简直让人无法抗拒。他伸手拉掉了电灯,两人就抱着睡觉了。
苏麦麦把脑袋拱在贺衍的胸膛,冬天的被窝又软和又舒适,一会儿贺衍便把头埋进被子里,很久了才从苏麦麦的锁骨下抬起来。
“我媳妇咋那么甜呢。”暗夜里他目含柔情,在心里说,明天老爷子如果作难,那就父子撕破脸算了。怎么着,他也绝不和自己的小麦分开!
早上七点钟就爬起床收拾了,司机班的小王开着吉普车过来送站。陈建勇也提着一个大行李袋坐在车上,后背箱里还装着他打的两床棉花,预备带回老家去用的。北疆的棉花在他老家农村不好买到,质量却是杠杠好。
陈建勇是回老家探亲休假的,他妈催着他赶紧回去相亲结婚,再不回去怕他妈就得亲自领着媒婆和姑娘捻到部队来。那万一来个不喜欢的咋办,陈建勇还是自己回趟家踏实。
吉普车开到伊坤的火车站外停下,还没到过年那会儿,初冬的车站客人不算多,小广场上卖着烤羊肉串,孜然的浓香味随风袅袅散开。
先送陈建勇登上南下的火车后,往北走去乌市的绿皮火车也呜呜地开来了。
贺衍两手各提一个大行李箱,肩膀上扛着行李袋,宽展挺拔的军装,像风一样走在人群里。
苏麦麦则提着另一个装食物和琐碎物件的小行李袋走在他身旁,找到对应的车厢号,剪票登上了列车。
他们买的是一个中铺和卧铺,上铺的估计刚下车了,被子卷成一团堆在角落。
贺衍把行李搁置好,便坐在下铺先陪苏麦麦休息。
火车很快就开动起来,一抖一抖的轧过轨道。车窗外的土疙瘩上都冻了一层冰霜,远远地瞥见天山一片白茫茫。
富有年代感的车里虽然没安空调,但有老人拉着传统乐器冬不拉,能歌善舞的小朋友跳着舞蹈,也有在其他站上车的身穿绿色制服的军人,很是热闹祥和。
浓情激荡了大半夜,早起的苏麦麦生出乏意,把头靠在贺衍宽阔的肩膀,心里又激动还有点暗暗的紧张。
贺衍大掌覆住小麦的手捂热,呵气说:“估摸着快下雪了,冷不冷?”
苏麦麦摇头:“还行,靠在你旁边挺暖和的,就是有点困,一会儿补个觉。”
边说边意味深长嗔了他一眼,懂的都懂。
今早出门,看见贺衍临时又折回北屋,往包里塞计生用品。上次一共领回来六盒,这还没过多久怎么就只剩三盒未开封了呢,再这么“贪吃”可不够用的。
贺衍敛眉笑笑,问题是拿来解决的,他总有办法。
看了眼对面的卧铺,上铺没人,叠着整齐方块被子。
下铺和中铺是一对老夫妻,带着一个六岁左右的孙子和四岁左右的孙女。大爷去打水了,大娘正在床上给兄妹俩剥花生,边剥边着急忙慌地数落:“哎哟哎哟,慢点抢,你一个要吃花生,一个要吃核桃,总得让我一个个的来,咋我还三头六臂不成?”
剥好几
颗花生,给俩娃平均分好,看到对面多出来年轻的小夫妻。大娘自来熟地招呼道:“哟,你俩这对儿感情真好,你们也是部队的吧。”
苏麦麦睁开半闭的眼帘,笑着道:“是啊,我们去乌市休假,大娘是去哪里?”
大娘拍着膝盖:“我姓骆,我老头子也跟我同姓,都一个村的,叫我骆大娘就好。我们也去乌市的,乌市总军区部队,我儿子在里面是正营。他媳妇生完二姑娘没多久就参加高考了,考上沪市的名牌大学,要去学建筑,我劝她她也不听,非要去。我儿子部队工作忙,我想想就把两个孩子带回老家了,在老家还有亲戚一块照料,帮忙分担一下。现在儿媳毕业,孩子也要上学了,就和老伴一块送回部队去。姑娘和这位军干部怎么称呼啊?”
苏麦麦看了眼贺衍,笑道:“大娘叫我小苏,我爱人姓贺,叫小贺就好。”
啧,骆大娘看着英俊魁梧、气宇轩昂的小贺,还有旁边娇美动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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