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不见: 30-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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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对许生璟有意见的事儿来看,不说是更好的选择。

    教授还没开始上课,许生璟就在本子上问祁寻:“你舞团那边不需要去排练吗?”

    上周公休日祁寻也没去,他在学校里玩儿,许生璟还遇上他和周今逢了。

    祁寻摇摇头,写字告诉他:“老师让我先读完大学。”

    11年太久了,确实没有人会在原地等着。

    如果这是最后一通电话,为了不留遗憾,不如带着遗憾把话说完。

    “我还有话想跟你说。”祁寻鼓起勇气。

    电话静了下。

    周今逢:“说,我在听。”

    一颗心落回原位,祁寻重新回到长椅坐下,“我没有喜欢其他人,从来都没有。”

    “回国就想找你给你解释清楚的,但是被一些事情耽误了。”

    Taffy也是这样说辞,周今逢打断,“什么事。”

    “没什么,我自己可以应对。”祁寻低低说,“我没有不尊重你,我都只喜欢你。”

    他讲的尾音都在颤抖。

    “我知道没人会等11年,我知道的。”祁寻捏紧手机像握住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如果我好好表现,你还会喜欢我吗。”

    周今逢:“不会。”国樾25层。

    猫猫揣着爪爪趴在中岛台面上,目不转睛盯着面前这个冰冷的人类喝水。

    工作狂为什么还不去上班?因为工作狂今天轮休

    按惯例,这时候周今逢要么在查房,要么在电梯里。

    通常,Taffy消息也会在这时候来。

    不过今天没有,明天大概也不会有。

    期待,对周今逢而言不是微妙的暴力,而是显而易见的烦躁。

    如果时光可以倒流,或许在互相道完新年快乐后就应该挂断,不应多问那一句。

    喝完水后,周今逢在对话框里输入几个字,又删掉,果断退出拨通吴律师电话。

    才刚到八点,吴律师精神抖擞地打了声招呼:“周先生,新年好啊。”

    周今逢开门见山:“查一查X先生的身份。”

    “国外调查起来可能会耗费一些时间。”吴律师心里奇怪,以前不调查现在又调查,他问,“如果调查到了,需要联系方式吗?”

    “嗯。”祁寻自己坐了起来,“其实没多大感觉,就是这几天化疗不舒服。”

    周维呆呆看他几秒,孩子般哇地一声哭出来。

    祁寻不知道说什么,只好轻轻拍了拍他肩膀。

    “没什么,能治好。”

    “你别安慰我了,你才是应该要安慰的那个,呜呜呜呜”

    祁寻沉默了,等周维哭过听见他问。

    “周今逢知道吗?”

    “不知道。”祁寻摇摇头,“没有告诉他。”

    大男孩什么都不藏心里,周维恨不公平,“老天爷不开眼,那么难你都过来了,明明只差最后一步了!”

    虚弱笑了下,祁寻轻声说:“别哭了。”

    “这些天你回消息回得慢,我还以为你跟他和好了。”周维难堪地搓了把脸,“我还以为刚刚那个男的是周今逢。”

    “那是佟护工。”

    “那医生怎么说,什么时候手术。”

    祁寻简略解释了遍病情和回国后与周今逢的种种。

    周维听得一头雾水,缓了好一会儿。

    “所以国内工作室要拜托你了,到时候我回了瑞士也不影响的。”又开始头晕眼花,祁寻重新躺下,“告诉出版方,签售会就不开了。”

    “不要回去,不要回去!”周维急病乱投医,“难道好起来也不追了吗,你都没有试,你要相信自己,或者你告诉周今逢自己生病了,他一定不会拒绝你!”

    “不要说。”祁寻豁然扭脸,眼神些许凌厉,“千万不能告诉他,知道吗。”

    周维定定看他好一会儿,重重点了下头:“哥,那不说病情,只是说当年为什么走,可以吗?”

    祁寻沉默着。

    脚步声响起,周今逢去到书房,在电脑旁的抽屉里拿出一份很薄的资料,“再重新调查他父母。”

    自传只出现姥姥小姨,却没有任何关于父母只言片语,很奇怪,不是么?

    “这个可能有点难度,祁先生父母的政.治.身份过于敏感,当年动用您家里关系也没有调查多少,现在可能更”吴律师顿了下,“不过我会尽力去查。”

    当年祁寻一走了之,周今逢想了许多办法,最开始企图通过祁寻父母、姥姥祁舒鹤联系他,因为这对夫妻工作敏感,连带家人信息都高度保密。

    就这么薄薄两页,疏通了多少关系才拿到。

    母亲——祁霓,随行翻译官,常年跟某领导出席会议。

    父亲只查到一个名字“Harvey”,除了知道在瑞士驻华大使馆工作外,其余一概查不出。

    刚走那两年,周今逢什么都考虑过,祁寻可能是随着父母升迁、调职离开。

    当然,也考虑过祁寻单方面的分手。

    对于这两个猜想,明显后者可能性更大。

    11年来周今逢联系方式从未变过,如果祁寻被迫离开,难道不找他吗,难道找不到吗?

    思绪百转千回通讯才过几秒,周今逢疲倦地捏了捏眉心:“他姥姥祁舒鹤还在瑞士,查一下他为什么独自回来。”

    吴律师爽快答:“好的。”

    挂断电话后,周今逢盯着祁霓和Harvey的个人资料静坐了许久,又从抽屉最深处拿出自传。

    英文原版,一年前在瑞士首发。

    电话里说没有喜欢其他人,那完美男友是谁?

    连眼见都不能为实,还有什么是真的?

    哪怕提前预知答案,也无比令人绝望。

    “我会回到瑞士的,我不会再打扰你了。”祁寻痛苦地捂住眼睛,“26层我不会卖的,那是我好不容易才买到的”

    “处理完我马上就离开,不会再出现在你面前了。”他一字一句,“不过现在我暂时回不去,可能还是会在电梯遇见。”

    电话里,周今逢长久地沉默着。

    祁寻继续说:“如果遇见我会出去,我会去坐另一部电梯,如果在其他地方遇见我也会绕开。”

    “假如你碰见我,装作没看见就好了,我也不会主动打招呼的。”

    “我不会再给你打电话了,我知道这种行为很无理取闹。”

    “对不起,今逢。”

    “希望你身体健康,活到99岁。”

    冷风刮起地面浮动的细小灰尘,他弓腰按着胃,“你是很优秀的医生,你有光明的未来,你值得很多人喜欢,你值得最好的。”

    “祝福是真的,希望你每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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