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不见: 30-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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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

    其实说到底以前周今逢也不会要求他答应去哪儿玩之前要问问他可不可以。

    只是祁寻不介意还需要问他,所以没有怎么想过。

    可是刚才……祁寻想到了最近周今逢还有一些地方也很奇怪,眉头轻皱了下。

    ?

    37

    等到下课的时候,祁寻一出教室,就看见了等着的周今逢。

    他把包递给周今逢,周今逢接过后,就跟着他往外走。

    他们去了那家小火锅,还好这会儿有座,而且还是角落的位置。

    吃过饭后,他们回了宿舍,祁寻小小纠结了一路,还是看向了坐下来后就摸了书出来的周今逢,先把许生璟跟他坐一块儿的事跟周今逢说了。

    不出预料的,周今逢顿了下,抬眸看向他。

    他眉眼里的情绪有点让人读不懂,所以祁寻轻眨了下眼,就见周今逢问他:“你为什么现在才跟我说?”

    爱佑单人病房,祁寻肉眼可见的消沉,躺在病床上动也不动,也不说话。

    直到午时电话响起,才像活过来般。

    小助理,周维。

    “亲爱的祁寻哥,我落地了!!!!!”电话里青春洋溢,周维激动万分,“你在哪你在哪,我现在要狂吃特吃,吃火锅!!”

    别提火锅了,水都喝不下。

    跨年夜吹了冷风,情理之内意料之中,祁寻感冒了,咳嗽不断。

    “你感冒啦?吃过药了吗?”周维兴致冲冲,“哥,我你在哪,我现在过来找你。”

    祁寻艰难地呼出口气,“爱佑,你来吧。”

    一个小时后,走廊旋风般刮进来个人,周维拖着大包小包,直接冲进单人病房。

    房门刷地推开——哐当——嘭!

    周维呆呆愣在门口,沾满了涂鸦贴纸的行李箱和背包齐齐砸在地上。

    “哥,才一个多月没见你怎么了啊。”

    祁寻本就属于清瘦体格,短短四天化疗时间,瘦了一大圈不说,脸颊还泛着不正常的苍白和潮红。

    周维生怕认错了人!“祁寻,别自我发散,你以为你有多难忘?”

    太冷了。

    “知道了,以后国樾我会少回来的。”祁寻笑不出来,吸吸鼻子退后一步,拉开一人的距离,赌气般说,“我会把房子卖掉,我会离开的。”

    前天是错人出行,今天是错家出行。

    周今逢脸色顿时难看起来。

    祁寻又解释,“买的车下周就到了,以后我自己会开车,你走吧,我打的车马上到了。”

    专车姗姗来迟,手机应景响起。

    周今逢盯着他几秒,一言不发地走了。

    直到看到架子上挂着的避光输液袋,一路向下,医用透明胶布将手背皮肤硬生生扯出细细密密的褶皱。

    “什么感冒需要输避光的药物啊。”周维在嘴唇颤动中慢慢靠近,“哥,你到底怎么了啊。”

    佟护工搬来把椅子,放好地上散落的包和行李箱,关上房门出去了。

    “坐,别傻站着。”祁寻勉强弯了弯嘴角,“欢迎回国。”

    病床旁医疗柜上摆着焉掉的干枝腊梅,花瓶旁边是止吐药,药旁边是湿纸巾。

    挂断电话后病房再次冷清下来,楼下嘈杂的人声便格外清晰。

    祁寻走到窗边,看见住院部和行政楼交接的草坪上陆陆续续走过许多白大褂。

    他魂不守舍看了两秒,突然想出去转转,同时思忖着得买套房子。

    李医生说暂定治疗方案是化疗缩小病灶,达到手术条件后再进行肿瘤切除手术。

    不需要化疗的时候,他需要一个家。

    祁寻换了厚厚的羽绒服,跟护士打了声招呼后下楼。

    爱佑医院作为C市最大的私立医院,为促进医疗水平和医研方向,每年都举办医生交流大会。

    距离10点开会还有十几分钟,可容纳两千名的会场座无虚席。

    秃头李赶紧赶慢从后门摸进会场,一眼便瞧见人群里,坐在第三排的周今逢。

    清冷、松弛,带着淡淡的倦意。

    在一群白大褂中鹤立鸡群。

    秃头李暗骂周平哪里来的好福气,徒弟强就算了,还这么帅!

    他一路寒暄到周今逢所坐的消化内科片区。

    周今逢身旁的穆清笑了两声,主动打招呼,“李老师您还是如此矫健啊。”

    “你小子少洗刷我。”

    周今逢闭目养神,闻言睁开眼睛,秃头李已经到了眼前。

    “小周,你老师没来?”

    李振外号秃头李,以痴迷钻研消化内科和妻管严出名,不介意大家叫外号,更不介意大家开玩笑说他应该主攻气管炎。

    周今逢点点头,“李老师好久不见,周老师他今天连台。”

    连台,连台手术。

    视线最终落在祁寻手腕上的蓝色手环上,周维急道,“到底是什么病啊!!!”

    “胃癌。”

    周今逢头皮都麻了,恨不得抽自已一巴掌:“小寻……”

    他小心地打着手语,已经有点急了:“对不起。”

    周今逢的急切让祁寻稍微回神了些,他动动眼睫,在安静了几秒后看着周今逢狠狠抓了一下自己的头发后,也终于反应了过来:“…没事。”

    只是祁寻的脑子还是乱的:“没事。”

    他重复做了一遍没事的手语,又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的抬手道:“我知道的。”

    他知道什么啊。

    祁寻问自己。

    你在这儿知道什么?

    ?

    38

    在祁寻做完这个手语后,两个人之间又“安静”了会儿,没有什么别的动作或交流。

    最后还是周今逢换了话题,才又让他们之间的微妙打破:“明天公休日要去哪儿玩吗?”

    虽然雪很大,但是如果祁寻想去滑雪的话,刚好。

    祁寻摇摇头,也很自然了。

    他示意了一下摆在自己桌子上的DVD:“想看这个。”

    与11年前相比,周今逢更高更挺拔,脱了少年时期的校服,一身挺阔利落的黑西装穿在身上,压迫感铺面而来。

    特别是居高临下站在面前,面色沉沉盯着人看,这种感觉极其强烈。

    背后排队的人群开始抱怨,祁寻反应过来,急忙退开一步。

    他根本不敢看周今逢,仓皇失措地低头,随后,眼眶不受控制地红了。

    第一反应——他发现自己生病了吗,他怎么在这里?

    正在撒谎与如何撒谎中纠结时,头顶传来一道稳定又冷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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