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胁迫”狱寺君和我交往后: 50-5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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velove~用甜蜜陷阱驯服傲娇男友!?”的小说宣传海报,我抬起头,狱寺君正好把自己脸正对着的位置也挡住了——广告上用耸人听闻的字体写着“溃不成军!?挖掘xxx步步沦陷的秘密!”——现在我看不见他,他也看不见我。

    …我不知道他有没有在看我,他也不知道我有没有在看他。

    这么想着,我轻轻伸出手,隔着玻璃碰了碰他的。少年一秒钟把手背到了身后。

    我笑了笑,绕道走进便利店。狱寺君阴森森地看了过来,最后到底还是没有出言驱赶,只是把脸撇到一边,相当响亮的哼了一声。

    我买了很多猫零食、罐头还有玩具;结账时也乖乖低着脑袋没看他,只是盯着那双握着扫码枪的手。他的手不管握什么都很好看,看久了……有点涩。

    我咽了口口水。

    案台上忽然传来“啪!”的一声巨响,狱寺君重重把一罐猫罐头放下了。就算不抬起头,也能感觉到少年冰冷暴躁的视线。他现在好像一秒钟就能洞悉我内心的想法,害得我连打坏主意都没以前方便了。

    “你就跟着她吧!”狱寺君冷冰冰地说,是对在我怀里不停打瞌睡的瓜说的。

    “它最近一直没精神。”我说。

    闻言,对面迟疑了一下,如同兽医一般、怀着单纯对宠物的关切之心似的开口:

    “火焰供给不足了就会这样。到时就会自己回来了。”

    我“噢”了一声,很自然的抬起头来看着他。少年一下子僵立在那儿,维持着瞪视的神情,让人想到离家出走的幼犬。

    “…干嘛啊!?”他恶声恶气地问。

    我就恋恋不舍地收回视线,“这个时候应该说‘感谢惠顾’才对吧?”

    “你管我说什么。”少年冷笑,“快点从我眼前消失。”

    “…嗯。好啊,”我弯起眼睛,“再见啦,狱寺君。”

    他愣住了。

    小时候我听过“狼来了”的寓言故事,用来教导大家要“为人诚实,不要说谎”。说来惭愧,自打第一次听完我就一直迷惑不解:为什么只是喜欢说谎,就要付出生命的代价呢?

    成年人的器量之小令人惊讶。如果是我,我会在被骗后把那个放羊小孩打得妈都认不出来,骗一次就打一次,但只要他呼救,我就一定会去救他。

    我渴望着说谎者能与被骗者和谐相处的世界。但说到底,是因为我不是“被骗者”,并且从一开始就立于“不可能被打”的不败之地。

    直到现在,我忽然意识到了那个说谎小孩被杀死的真正原因:并不是因为说谎惹怒了大家,而是玩弄了在意他的人的感情;玩弄了太多次,所以被放弃了。

    狱寺君脸上就出现了决意放弃时的漠然神情。

    “别再说这种模棱两可的话了。”他从牙缝里挤出声音,“你还指望从我这得到什么啊?”

    这时,酣睡的瓜无意识地蹭了蹭我的脸。我微微一笑,对他重复了一遍:

    “再见啦。”

    “……”

    离开便利店,我觉得已经把在现世要做的事全都做完了,于是准备就近寻找窨井盖。忽然,身后传来一阵急促声的脚步。

    我转过头,看到了一脸阴沉的狱寺君。他没看我,只是把手放到瓜身前,一阵红色的火炎撕开空气、进入到猫咪的身体。

    瓜立即精神抖擞的站了起来,眼睛像奥特曼一样闪着精光。

    我自然的把这个想法告诉给狱寺君,他也自然地嘟哝“什么破烂比喻啊?”,等到这段对话结束,我们才想起来现在还是冷战中的状态。

    “我可不是在关心你,”少年很警惕,“我只是放心不下瓜。这家伙在战斗的时候也算出了不少力……唔啊啊!?”话还没说完就被瓜暴起猛挠,他顿时发出了凄厉的惨叫。

    瓜在狱寺君脑袋上高贵冷艳地舔着爪子。我看看他,张开双手问:“可以抱抱吗?”

    狱寺君说:“不可以!”

    我就抱上去了,紧紧搂着少年劲瘦的腰。辛辣凛冽的气息扑面而来,有种寒冷的冬夜在刚晒过太阳的被子里打滚的安心感,干燥且舒适。

    狱寺君一僵,在我深深吸气时才开始奋力反抗。我任他骂着“变/态!”、“不知羞耻!”一类的话,像尸体一样被他拖过了整整一条街。

    似乎是吸引来了不少惊异目光——但大家都觉得是狱寺君精神失常杀了人——最后他气喘吁吁地带着我拐进了安静的小巷。

    “要不你还是让我把你炸死吧。”他很真诚地提议,同时以一种冷漠的态度放弃了反抗,让我把脑袋埋在他怀里深呼吸。

    他并没有回抱我。

    “可以抱抱我吗?就当是最后一次。”

    “你觉得我会相信吗。”狱寺君冷冷的声音从上方传来,“抱够了就放开。”

    我最后吸了一口气,放开了。瓜也从他的脑袋跳到了我的脑袋上,很难说这是不是猫罐头和玩具的诱惑。

    “我会一直记得狱寺君的味道的。”我说。

    “方便你将来从亡灵里辨认出我是吧。”他嗤笑。

    “对的。”我一本正经地点点头。狱寺君一噎,迈着“谁喊他就炸死谁”的步伐愤愤离开了。

    我没追,左看看右看看,目光定格在了不远处的窨井盖上——

    我凝视着幽深的洞口;在现世已经没有要做的事了,然而还是陷入某种空虚的犹豫,类似长途旅行前提着行李前往机场的时刻。

    瓜似乎察觉到了我的想法,紧紧扒拉着我的衣服。我温柔地把它拉开了。

    “你不能去。”

    我边说边点了点猫咪的脑袋。它很不满的冲我龇牙,又在阵阵触碰间涌起睡意。

    但是……好像还需要什么来推一把才行。

    就在我这么想的时候,远处有乌鸦振翅,传递来令人惊喜的讯息。

    “隼人!刚刚怎么不接电话!?”是那位打过交道的校医,他竟然也在医院走道里,背景是忙里忙外乱成一团的医生护士。

    手机听筒里传来少年的低哑嗓音。

    “…手机放口袋了没听到。”狱寺君顿了顿,“你那边怎么了?”

    “你之前拜托我注意的那个病人,”医生没好气地说,“刚刚醒过来了——喂?隼人!?”

    一片忙音。我中断了与乌鸦的通感,果不其然,有脚步声从不远处逐渐逼近,细细碎碎的,好像有点慌乱。

    啊,现在没时间犹豫了。

    我眨了眨眼睛,赶在少年出现前跃入井中。

    黄泉里一派末日景象。

    云层深处掀起怒涛,锁链晃来晃去当啷作响,如同拴着陷入狂暴的猛兽。

    门彻底打开了,无精打采的定格在半空,像一根奄奄一息的木桩,时常随着锁链的晃荡发出不堪重负的“吱呀”哀鸣。

    亡灵们或是匆匆忙忙地往生、或是躲藏到神社;妖怪们有的组织避难、有的瞪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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