残疾自闭的少爷重生后: 40-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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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的小山塔里,玻璃扎上了他腿、手、脖子,以及一边脸的下颌。还好伤及脸面的位置没有太多,没有到毁容那一步。

    宮凌绫说,“蓦蓦好点了吗,看着,怪让人……”说着说着,就忍不住用纸巾捂着眼。

    白釉看惯了宮凌绫的这种惺惺作态,让她在那里干表演也不是,只好带着不耐烦的语气“安慰”也是“嫌弃”地说她一句:“你哭什么,白蓦哥哥都没哭。”

    宮凌绫只好抽泣着,捅了一下女儿,让她去跟白蓦解释。“你跟小蓦说一下,白谱真不是故意的。”

    白釉收到了白如兰暗示和明示,其实她真的不想帮白谱说话的。她对在病床上挂着针水的白蓦关心说道:“白蓦哥哥你怎么样了,你好点了吗,医生怎么说?其实,白谱已经刚给我爸臭骂了一顿,过几天他会给你道歉的。”

    白蓦就知道白谱不会这么快低下头过来跟他道歉,他缓缓说:“没什么,”

    “我听刚才医生说,你有手腕的地方玻璃扎太深了,是哪儿,是这儿吗?”白釉关怀地对他手腕看去,只见白蓦的右手厚厚地包扎起来。

    想着,不知道是真情还是假意地气哼哼说:“我白蓦哥哥以后还怎么拉提琴,”说着说着,就有些对白谱特别的不满。

    白如松却在这个时候发话了,他看了一下包扎了好几处,连脖子都缠上了绷带的白蓦,伤不算轻。他问:“是白谱推的你吗?”

    他想弄清楚,到底是白谱口中说的:是白蓦自己撞的玻璃杯?还是白谱推的?

    白蓦抬起了眼,他长得一张好皮囊。在尤其美貌强大基因的白家中,仍能佼佼脱颖而出。他回答说:“是我不小心的……”眼帘在说这话的同时轻轻地垂了一下,像是把责任揽到自己身上,不去责怪白谱的意思。

    这话听起来就很有技巧和误导性了。

    白如松这种经历过世故沉浮的,自然有他自己一套。姜还是老的辣地问:“是你自己撞的玻璃杯是吗?不关谱谱的事情?”

    这句话只要白蓦敢答应了,敢说是他自己的责任,不关别人的事情,到时候传去翁家就是另一个说法了。捣乱翁家的摔在水晶杯里的是白蓦。不是白谱故意砸场子的。

    白蓦怎么听不出这个老狐狸的话外之音。他很巧妙地说了一句:“我相信白谱不是故意的,他也不愿意看到这种事情发生。”

    这句话换做是女生说出口,那就很白莲了。

    可白蓦说出来,那种年纪不大,不知道给人一种是耍心眼的感觉,还是委委屈屈无疑可靠的可怜形象感官?

    宮凌绫听到这话,连忙替儿子辩解:“白谱肯定不是故意的,小蓦,你跟白谱从小一起长大就知道白谱是怎么样的人。”

    白如松沉思了一会儿,“这件事情我会了解好的。如果真是白谱对你的伤害,我会秉公处理。提着白谱跟你,跟翁家斟茶道歉。”可是话锋一转,“如果事情不是你说的这样,小蓦,那么叔叔可能真的会对你失望。”

    白谱性格是鲁莽了点、好胜和霸道了些,可他向来是直肠子的人。如果是他的错,他不会不认的。这是白如松对自己儿子的了解。

    白釉是事不关己,甚至即便是到了家人身上,她也是高高挂起。她对白谱早就倒胃口透了,他做出什么,可即使他白谱是被白蓦冤枉的,她也不意外。那是白谱活该,丢了白家面,也是这个白家活该。

    白家关心了一下,走了后,徒留白蓦一个人在病房。

    贵宾单人病房,即使设施条件都具全了,可是一个人躺在空荡荡的病房里,总是有些忍不住想法洋溢的。

    他侧躺在病床上,看着手机。

    上回苏擒已经有他手机联系方式了,他左等右等,只想要一个人的短信或者电话关心。因为他倒在血泊的玻璃中,也是那个人第一时间地过来把他从玻璃碎片里抱起了半个身体。

    即使那个人是坐在轮椅上,可流露出来的不忍和关心比起他身边的人要真实多了。

    白蓦把手机再次按亮,没有任何消息提示。他打开了短信收件箱,没有新的短信。通话中也没有未接电话。

    看着联系人那一栏。他会给自己打电话吗?

    他躺在病床上,外面就是阳台,天空黑漆漆的,不用想,也知道现在的外面明月高悬,是人月两团圆的日子。大概,大概他永远只会是一个人。

    别人是家庭美满,团圆和睦,真情实意的。或者打打闹闹,或者细水长流的。

    白蓦自嘲地一笑。把手机放下来了。

    没有期待,就不会有失望了。

    苏擒回到了自己房间,重新地回忆了一下今天发生的事情。

    想着翁裴说白蓦喜欢自己。而白蓦又受伤了,整个人栽倒上千个玻璃杯里,估计有些严重。不知道翁裴今天有没有去医院陪白蓦?

    想着,算了,即便和翁裴有些误会。还是关心一下白蓦,因为他曾在绑架案里救过自己。

    再怎么被翁裴误会,这个恩情不能忘。

    电话的铃声响动着。

    苏擒耐心地等待接通。一分钟过去了。

    两分钟过去了。苏擒想了一下,那边的人会不会休息了,再打一个吧。

    白蓦正在换着针水,护士看这个长得极为美艳的青年,眉目如画般的脸容有些落寞。过节的日子孤身一人,也没有亲属陪伴。是有些悲惨。

    “你手机响了,你要不要看下是谁。”

    如果没有期待,就不会失望透顶了。对一切都没有了期待和信心的白蓦听了护士这话,腾出的一只手,去摸了一下床头柜的手机。

    在他摸到的时候,护士给他扎针,他皱了一下眉毛。

    传来了护士的连声道歉:“对不起,给你扎出血了,你血管太细了,不好找。对不起,”看见美人皱眉隐忍的模样,护士姑娘忍不住多看了两眼,愧疚感更浓了。

    白蓦忍受着,他体谅地说:“没关系,你扎完我再听电话吧。”

    “好,”护士给他换了根血管的位置,再扎下去。

    终于,换好了针水后。电话的铃声也弱了下去,最终电话一点声音都没有了。

    护士小姑娘临走的时候,对他抱歉笑笑:“不好意思,你怎么不接电话了,万一是中秋祝福呢?”

    白蓦连去看手机来电的人是谁的冲动都没有。他落寞一笑:“没关系。”回答的不知道是护士姑娘的前半句,还是一整句。

    苏擒第三次拨了出去。如果不接通,那就明天再打去吧。

    良久的铃声响动后,终于,那边传来了一个清晰的人声:“喂,”

    “我以为你休息了,”电话里头传来了这么一声。

    白蓦以为自己听错了,幻听来了。他拿开了手机,去看电话里的备注后,才把电话拿了回来:“没……我刚才去换吊瓶了。”

    “打扰你了,”苏擒淡淡一笑,“你好些了吗,”

    “好,”白蓦不知道怎么回答,突来的情感有些让得他不知如何应对。

    “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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