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修仙界亿点菜鸡的震撼: 40-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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往丢失得彻底,无从知晓。

    沈北歌眉间又凝了愁云,她担忧地询问,能不能解开梦回毒。

    柳善善浅浅呼出一口气,轻轻摇头。

    梦回。

    准确来说,它非毒,是由四海十洲部分神兽精怪的血液灵息所制,只因不同神兽与生天赋皆有差异,进而阴差阳错破坏修士灵台神识导致催眠致幻,修士道心愈动摇,愈易引起毒发。

    连她也无法做到解毒完全,只能压制。

    想解毒,大概得在其他世家寻找线索,查清此毒所涉及的妖兽,才能再想法子。

    离辛夷坞最近的,便是燕泽沈家。

    想起无患塔,柳善善目光一顿,随即笑着问道:“你能告诉我吗?”

    “什么?”沈北歌愣住。

    “有关小七医生的故事。”

    柳善善笑起来很好看,周身的冷淡被拂去,仿佛料峭暮冬后,一抹带着生机的风。

    无患塔里没有姓名存档,如同每个试验引会分门别类编号一般,那里的药医,也有一应排序,“七”是数字编号,死掉一个,就再抓一个。

    望着那弯浅笑,沈北歌怔了神。

    痛不欲生的岁月实在太久,太折磨,又太遥远了,哪怕记忆解封,于她而言,也是模糊支离的。

    于是沈北歌仔细地,将有关小七医生的故事一桩桩一件件从中捡出来。

    小七医生善外伤,说话温柔好听,会将病笺折成各种奇形怪状的小动物,用来哄一些疼痛难忍,情绪失控的病人。

    她也收到过,藏起来,舍不得它挨上一丝血迹。

    沈北歌垂眸,神色眷恋,念着这些记忆,倏然发现,有关小七医生的过去,她原来都记得清晰,分毫不差。

    她忽然理解了那些黑团子似的的心魔残念,为何在神志尽失时,都仍记得柳善善。

    就像小时候生病被迫喝了很苦涩的药,最后却在嘴里,惊喜地含到了一小颗糖。

    于是那一咂甜,在缄默经年里,能记得好久好久。

    柳善善默默听完这个故事。

    故事里的人,是她,却又有些,不像她。

    她仍旧一丝一毫都想不起来。

    有弟子敲门打扰,说是裴老太君有事寻,便将沈北歌带走了。

    柳善善还想着那个故事,一时出神,在她没留意时,从床沿边又悄悄探出了一个小脑袋,萝卜似的小手抱着三枚尺状简札,垫着脚将它们推到柳善善面前。

    「堂主!这个这个,能看了。」

    这是她第一次见到房灵人形模样。

    它实在太小了,不过一尺四寸的个子,小半个柜子的高度,橙色短衣红头巾,白皙小脸带着点婴儿肥,五官精致,却因苦恼担忧而皱在一起,像颗小核桃。

    察觉到柳善善在看它,小梦脸色红了几分,一个抱头闪身凭空消失。

    柳善善拾起玉简,温润透亮的流光一晃,上面隐隐绰绰浮现出几墨青涩字迹。

    「28.我是被人救出的无患塔。」

    一句突兀又没头没尾的话。

    她也是被人救出的无患塔?被谁所救?后来又去了哪儿?

    柳善善微微蹙眉,目光低沉,想不出所以然,又去看第二枚玉简。

    「44.曾遇燕鸟,彩羽蓝冠,极是好看。」

    一句有些莫名的话语。

    再想去看第三枚玉简时,门外夕光似乎暗了暗,柳善善扬起眸,碰上一位白衣青年的目光,他倚在门边,溶在鎏金碎阳里,慵懒又闲适。

    她一直轻蹙的眉心不自觉淡开。

    “善善。”他两三步走近了,将一个精巧古旧小木匣交到柳善善手中。

    “我在归梦堂里,寻到了这个。”

    柳善善目光一怔,心中奇怪,抬手去拨木匣搭扣,咔嗒一声轻响,木匣轻而易举被打开,里面亦无字无言。

    只是一盒羽毛。

    数量不多,约有七八枚,是尾羽,油亮美丽的靛蓝色,在阳光地折射下盈盈绚烂,流光溢彩。

    这是燕子的尾羽。

    柳善善捻起一羽细细打量,良久须臾,也没发现其间特殊之处,想起方才所见的第二枚玉简,她犹疑问道。

    “这盒羽毛的主人是谁?”

    师父目光在这满盒羽尾停留了一会儿,回道。

    “这羽毛应是出自某只瑞兽。”

    柳善善阖上木匣,将它又交给师父,又抬手去查看那最后一枚玉简。

    在看清上面所书文字后,她神色微怔。

    遽然,灵镜于半空显形,绢色流光璀璨眩目,沈北歌清脆明快的声音随即从灵镜中响起。

    “柳姐姐——去往燕泽的车庐与通行手令都备好了!我们何时出发!”

    辛夷坞离燕泽不远,仙车两三日便能抵达,柳善善不愿惹人注目,决定不日出发,轻装简行从小道进城。

    临行前,她单独见了裴老太君一面。

    柳善善想,老太君曾用术法暂时封过沈北歌的记忆。

    那自己呢?自己的记忆会不会也被人为干预抹去了呢?

    毕竟她也算从无患塔活着离开的“幸存者”,是否会被人追杀灭口?又如何从虎口脱险?

    柳善善诚恳道明来意,阖眸等待。

    裴老太君点头应下,她一手拄拐杖,另一手结印术法,数道灵力小心翼翼探入柳善善眉心,只见仙气缭绕,一层又一层裹挟柳善善,随着灵力愈亮,裴老太君眉头愈发紧锁。

    少焉,她无奈叹气,停止做法,灵力轻轻散去,柳善善抬起阖着的眼帘,见到裴老太君凝重神色,心神微荡。

    “柳姑娘。”裴老太君语气委婉,“我已再三确认姑娘神识……未有任何受损,亦或是更改痕迹。”

    与其说记忆掩盖,不如说一纸空白。

    她从未见过这般情况,一个人无论如何也不可能没有过去。

    裴老太君想了想,又修正了措辞:“老身修为浅薄,以姑娘目前现状,不过两种可能。”

    “其一,是因岁月流逝而自行淡忘。”

    “其二,便是抹去姑娘记忆之人,修为远在老身之上。”

    可自己修为虽称不上冠绝,也不至于探看不出一丝迹象,裴老太君思索着,能彻底瞒过她的,四海境内也不过寥寥几人。

    这位柳姑娘,到底是何人物?

    柳善善从始至终都很平和,未见一丝懊恼,仿佛静水深流的无边月色,勘不破悲喜。

    她只是坦然道了谢,施礼后转身离去。

    此番离开辛夷坞,与上次偷渡东躲西藏又缺钱难行截然不同,这一次,柳善善收到了整整三十万天昭铢钱。

    刚好是那纸悬赏的赏金。

    听说是“裴信”提前备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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