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你的偏执狂: 1、P01-04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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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睛。逆着月光,你看到有人踏入了卧室,来人身形高大,看不清面容。

    明明屋内没有开灯,他却准确锁定了你的位置。

    从容如鬼魅,他停在你的身前,拢走大半月光,“怎么坐地上?”

    嗓音冷淡,喜怒难辨。

    你感觉周围的空气都被他掠夺殆尽,坐在地板上,缩成一团的你仰着面容,被他的气压吓到失了言语。

    大概是不满你的失声,你听到男人发出轻轻一声啧。

    质感极佳的大衣蹭到了你的脸颊,男人在黑暗中俯身,冰凉的手指攫住你的下颌,逼迫你上仰与他对视,“回答我。”

    你缩了缩肩膀,被他再次吓到,根本不知道该如何回答。

    难道要说:你恐惧排斥这里的一切,不敢触碰房中的陈设摆件,说你没有归属感想要离开吗?

    他会听吗?

    听完会放你离开吗?

    在被迫拉近的距离中,你无措抓住男人的衣口,声线颤抖明知故问:“你、你是谁……放开我……”

    他还能是谁呢?

    男人轻笑出声,像是在嘲笑你的愚蠢。

    指腹贴着你下颌的皮肤游移至颈侧、锁骨,在你抑制不住的颤栗中,将你拦腰抱起。

    “结婚证在我的大衣口袋,我现在应该算是……你的合法丈夫?”冷淡的嗓音夹杂散漫,不是询问,是告知。

    男人太高了,脚尖脱离地板的你被他腾空抱起,哪里听得进他在说什么。下一秒,你被他丢到了柔软的大床上,男人俯身将你笼罩,过近的距离呼吸可闻,只需稍稍低头就能亲吻到你。

    “要拒绝吗?”他给了你三秒钟的回绝时间。

    这极短的时间里,足够你吐出一个不字,足够你摇着头把他推开,可惜长期被父母妹妹欺压的你早已失去自我,你从没资格表达不字,不会回绝别人,身为傀儡,也不会有人教你说不。

    多年的成长经历告诉你,没有人会在意你的意愿。

    于是,你错过了唯一逃离的机会,得到了男人按住后颈的湿口勿,高g挺的鼻梁蹭过你的耳垂,似满意般夸赞,“很乖。”

    湿漉漉的亲口勿顺着唇角下落,一温一凉的身体也越贴越紧,后面的事自然水到渠成。

    被迫联姻时,你就清楚这些事情逃不掉,缩在靠窗的墙角一个晚上,也早已做好最糟糕的心理建设。

    没有预想中的暴力难堪,没有你以为的狎昵玩弄。

    与强势的性格不同,或许是你足够顺从,男人的动作算得上温柔,对你也颇多照顾。你被他亲吻着,不知是不是太过紧张,你还是有种被森蚺缠绕的窒息感。

    在坠落,在腾空,在失控,被掌控。

    之所以说,这是混乱的一天,是因好多细枝末节你不记得了,而深刻烙入记忆里的,又都是你不愿回忆的。

    大床,窗台,镜柜,温泉池。

    记忆的最后,是你趴在男人的肩头崩溃喘泣,修长的手指穿入你的发中,他吮去你满是泪汗的脸颊,问你哭什么。

    你因太多事而哭。

    哭自己的软弱无用,哭亲人的抛弃残忍,也为自己迷茫的未来而哭。可话到嘴边,你只是嗫嚅低声:“我还、还不知道你的名字。”

    婚都结了,你与自己的丈夫缠绵整夜,却还不知道他叫什么。

    “不知道?”男人似乎很诧异。

    微微撤身,他用沉沉的目光审视着你,不知在想什么。

    你有些害怕,想要后躲,又被他扣着后颈压回。

    “以后可要记牢了。”

    男人的力道有些大,不似刚刚温柔。他用唇齿咬上你的耳垂,在你的痛呼中,贴耳吐息:“裴袭。”

    你的老公,名为裴袭。

    04

    相处久了,你发现之前打听到有关裴袭的传闻并非谣言。

    裴袭从小养尊处优,阴晴不定的性情造就了他的坏脾气,尽管他对你还算温和,但不经意间倾漏的威压强势,还是会让你恐惧。

    你又想到那个混乱的夜晚。

    一觉醒来,天光大亮,裴袭人垂落的长睫黑密,与你睡在同一个枕头上,交缠着呼吸。

    在你屏着呼吸,小心翼翼将他的手从腰身挪开后,你轻手轻脚从床窝爬起,光着脚捡起他随手丢在地上的大衣。

    大衣口袋中,确实有你们二人的结婚证,高超的p图技术将你与裴袭恩爱拼在一起,逼真到让你怀疑真实性。

    存着些许期翼的心思,终究还是熄了。

    你看着证件的页面有些出神,迟钝察觉到指根的异常。无名指上,不知何时多了一枚钻戒,做工精巧的戒身嵌满碎钻,包裹缠绕住透亮的心形粉钻,是一种直冲眼球的惊艳。

    “喜欢吗?”耳边传来男人低哑微凉的声音。

    你受惊回头,看到裴袭裸着上半身靠坐在床,精壮的上半身腹肌明显,毫不遮掩地晃在你眼前。

    他清醒的状态,不像是刚刚醒来。

    你的眸光闪烁,心虚慌乱的情绪来不及遮掩,全都被他收入眼底。

    房中的窗帘没有拉严,有光透入,照在他过分俊美的面容,明暗模糊。看着你将结婚证后藏的动作,他的语句简短。

    “拿来。”

    你身上只套了一件柔软衬衣,还是裴袭的。

    宽大的衣型披在你身上松垮垂坠,露在衣外的圆润肩头红梅密集,依稀残留被亲吮的触感。

    你没有拒绝的理由,停在几步远,将结婚证递还给他。

    裴袭拽过,翻开慢吞吞欣赏片刻,忽然伸臂攫住你的手腕,将你拽回床沿。

    过大的动作,牵扯到隐秘的酸痛,你闷哼一声摔到裴袭怀中,鼻尖磕在他的锁骨,又被他捏着后颈抬起脸。

    在过近的距离中,你终于看清裴袭的面容。

    黝黑的眼瞳含着森森冷意,他用结婚证拍了拍你的脸颊,垂睫问你,“不累?”

    裴袭没有问你找结婚证的用意,大概也没兴趣知道。

    你也不敢问,他的那句“喜欢吗”意指结婚证还是戒指,“不累”不是关心,是他已有思索的告知,于是你又被他缠回了床上,体验坠落与腾空,失控与被控。

    你没办法不畏惧裴袭。

    有时,他一个泛凉的眼神就会让你忐忑不安。更不要说,你又亲眼看到他把下属踹翻在地,暴戾阴沉的模样让你对他的恐惧只增不减。

    就是在这种状态下,你与他的婚姻维持了一年又一年,毕业后,毫无选择的彻底住入所谓的婚房。

    也是在那一年,众人口中性情和善的裴家二公子回国了,你站在人来人往的宴会厅遥遥与他对望,那张脸曾数次出现在你的梦中。

    是天意弄人还是你天生坏命。

    这位裴二公子竟是你的初恋男友,裴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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