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实人,但娇气[快穿]: 60-7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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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地方到处逛。

    “您需要饮料吗?”

    一个打着领结的看起来很专业的服务生过来,托盘里放着一杯颜色很好看的饮料。

    雪辞刚才说了好多话,口干舌燥,接过后喝了半杯。

    之后陆母又过来跟他聊天,可雪辞觉得后背有点烫,不太舒服,便跟对方提出想回去了。

    陆母以为他怕生,便没再强求,安排司机送他回去。

    雪辞一上车脑袋就晕乎乎的,总感觉身体莫名发烫。

    他睡了一路,并不踏实,以为车上太闷。

    见已经进村,雪辞让司机停车,自己下车走回去。

    他面色泛着不自然的红,快到家时,脑袋里突然响起11的声音。

    【宿主!有人在我们家里埋伏!】

    【先不要回去!】

    雪辞一个激灵清醒。

    又听到11急迫的声音:【是之前陷害陆修楠的那群人,都是陆家的亲戚,现在被陆修楠整得公司股份都没了,就想绑架你来威胁陆修楠。】

    【刚才那杯饮料里有料!】

    11急得直打转:【我刚才已经用了屏蔽的药,可以屏蔽70%,可随时会失效。】

    【失效的话,可能会起反作用。】

    【村头也有他们的车,准备拦住你们的车,您现在处于被包围的情况!需要找个安全的地方躲起来。】

    雪辞听到这些话,脸瞬间白了。

    他立刻转过身,朝反方向跑。

    很快,他听到身后有嘈杂的脚步声。

    不远处有车灯闪起。

    怎么办……

    漆黑的乡间小路上,雪辞也不知道方向,只知道不能被逮住。

    他跑了几分钟就没了力气,双腿发软,正稍微停下来,小声吸气,结果口鼻突然被人从身后捂住!

    “唔——”

    对方力气大得惊人,几乎直接把他拽走。

    雪辞被磕磕绊绊拖到苞米地,停下来的时候踉跄地坐在对方大腿上。

    背后人在粗重呼吸。

    雪辞止不住哆嗦,不过很快就察觉对方并没有恶意,似乎是在帮他躲过那些人。

    “跑哪去了?”

    “肯定躲起来了,仔细找找!”

    雪辞不敢呼吸,彻底没了力气,全靠身后人抱着他。

    时间过得很漫长。

    那群人并不熟悉庄稼,骂骂咧咧在田地里搜索,其中一人还不小心被咬了。

    “这他妈是不是毒东西啊!我不会要死了吧,我可不想搭条命进去!”

    “瞎猜什么?”

    “废话,咬得不是你!”

    几人起了内讧,又找不到雪辞,最后一部分带被咬的人去医院,剩下一部分继续搜寻。

    可惜苞米地密不透风连在一起,一进去就失了方向,几人找了半天,觉得雪辞不会藏在里面,又换了其他地方去找。

    脚步声逐渐消失。

    阿辉将怀里人稍微松开,结果却对上雪辞不太清明的视线。

    脸颊很烫。

    不对……浑身都很烫。

    “……阿辉?”

    雪辞发现是熟悉的人,彻底放松下来,他感觉呼吸越来越困难,整个人像是被抛到岸边的鱼,根本呼吸不过来。

    阿辉身上很凉,雪辞蹭了蹭,似乎是觉得舒服,又将整张脸贴过去。

    可……还是难受。

    雪辞的眼中逐渐起了雾气,搂着男人的脖子。

    身上的细汗随着香味带到空气里。

    阿辉深吸了一口气,月光下,像是一头野兽一般看着雪辞。

    雪辞不舒服。

    嘴巴很红,总是张开。

    阿辉几乎是靠着本能亲上去,他不会任何技巧,最原始的欲念驱动着他,什么最直白他就怎么来。

    ……

    密不透风的苞米地里,只有些许月光能透进来。

    时不时传来像猫一样细小的呜咽。

    像是在哭。

    粗糙的苞米叶偶然碰到扬在空中的细白小腿,光是碰一下都能引起颤抖。

    被抱在怀里、背对着男人的雪辞哆嗦得厉害。

    整个人像是化成了水。

    比苞米叶更粗糙的是男人,指节宽,手指长,其他更是巨物。

    雪辞整个人都晕晕乎乎,身上不知道是汗还是什么,黏糊糊,很不舒服。

    他吸了吸鼻子,小腿再次绷直,雪白的脚背被月光映得莹润。

    白生生一片。

    随后又脱力垂下。

    蹭过男人的腿,留下湿哒哒的一片。

    同时,有什么东西溅到泛黄的苞米叶上。

    不同于前几次。

    这次是透明的。

    第62章 失踪的丈夫回来了(完)

    商城的屏蔽药是个很坑爹的东西,这类药有是有,但会根据不同的宿主显现不同后遗症。

    尤其是一些体弱宿主,不建议经常使用。

    雪辞被折磨得快要神志不清了。

    身体的敏感程度被放大好几倍,光是空气的流动都能引起他剧烈的战栗。

    更何况还有粗糙的苞米叶,粗糙的皮肤,和粗糙的大手。

    屠户直勾勾盯着少年。

    他很听话得在家等了一天。

    临近傍晚,宋柳过来找雪辞,随口提了句苞米收好了没,他便背上竹篓去了苞米地。

    直到天色暗下。

    他并没有收割完,注意力都在村口。

    村里一到晚上就没什么人,所以一有车开进来都会引起注意。

    他跟着车追过去,很快车就在雪辞家门口停下。

    里面出来一群人,阿辉知道来者不善,于是回到村头等着雪辞。

    终于等来了陆家的车。

    他就这么把慌里慌张的雪辞拖到苞米地里。

    幸好现在安全了。

    可雪辞身上好烫,又香又烫。

    衣服也被不太规矩的动作弄得皱皱巴巴,手指不停蹭着衣领,像是被热得喘不上气。

    可似乎怎么也解不开扣子。

    他看到雪辞急得快哭了,半阖上的眼睛湿润润,坐在他怀里不停地动。

    屠户并不知道从刚才开始涌动的躁热是什么,只是觉得雪辞好像很难受。

    很热。

    他伸手,用体温更高的手指,去帮忙扯开雪辞衬衫的扣子。

    屠户常年跟牲畜打交道,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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