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实人,但娇气[快穿]: 110-1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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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雪辞抱着他,察觉没有什么东西抵他后,终于放心大胆地陷入沉睡。

    而傅炀却一直睁眼到天亮。

    整整一宿,他抱着雪辞睡觉。

    呼吸急促,脊背发麻。

    心跳也在急剧上升。

    和以前一样,他对雪辞心动,也很想要。

    可那里却迟迟没动静。

    看来……真撞出问题了。

    傅炀烦躁不已。

    出个车祸怎么就把那里弄出毛病了?

    他的脸一半都融入黑暗。

    不安地将雪辞抱入怀里,手臂越箍越紧。

    雪辞肯定不会因为这种事离开他的,雪辞那么喜欢他。

    这种事情抵不过他们的感情。

    傅炀在心里一遍又一遍给自己洗脑,就这么熬到了天亮。

    借着微光,他盯着雪辞的脸,用眼睛将漂亮的眉眼细细描绘一遍又一遍。

    总之……这件事要先瞒着。

    *

    知道傅炀身体不行后,雪辞踏实多了,连接几天都跟对方睡得同一张床。

    傅清霄昏迷了三天,终于醒了。

    雪辞觉得是自己的过错,对于傅清霄格外费心的照顾。

    连医生见到都夸赞:“现在这么贴心的弟弟不多了。”

    傅清霄提了提唇角,纠正:“不是我弟弟。”

    医生走后,傅青肖在的身体从脑子里响起:[怎么只解释前半句,他是你侄子的小男友,为什么不说?]

    傅清霄一言不发,慢条斯理整理雪辞带来给他解闷的数独和漫画书。

    声音又响起。

    [他下午是不是还会过来见我们?]

    傅清霄额前的刘海几乎要遮住眼睛,他神情稍微顿住:[是来见我。]

    傅青肖轻嗤了声。

    [不是说不道德吗?他不小心碰你一下你都能发情。]

    [你都爽死了吧。]

    [下午他过来的时候,让我出来一会儿。]

    傅清霄警铃大作:[你想干什么?]

    傅青肖戏谑笑了声:[真把自己当正宫了?放心,我就是你,你就是我。]

    [我就想跟他呆会儿,他那副模样看得我心痒。]

    傅清霄没理人。

    他在医院待了几天,工作堆积不少。正专心处理工作时,他的大学好友兼家庭医生郑宴打电话过来:“傅炀什么情况?突然问我男科知识。”

    傅清霄眉心拧起:“什么方面的?”

    “有关男性雄起的。”郑宴大半夜被傅炀电话吵醒,对于傅炀“千万不要外传”这种话转头就忘,“我说我主修的是外科,自己也没这方面毛病,对这个不太了解。”

    “我给他开了药他竟然还把我骂了一顿。”

    见傅清霄不说话,郑宴继续:“他最近是不是有什么心事啊。不是说找了个漂亮男生谈恋爱吗?结果发现自己不行?”

    “不然你劝劝他,如果是时间太短的话,该吃药还是得吃药,不行的话就单着,别祸害别人。”

    郑宴的嘴像淬了毒,对着傅清霄发牢骚。

    傅清霄挂断电话后,副人格就出现:[傅炀身体不行?]

    傅清霄面上平静:[只是推测。]

    傅青肖沉思片刻:[会不会是车祸造成的?]

    傅清霄:[也许。]

    [去医生那里问问不就清楚了?]傅青肖的声音兴奋地在颤抖,[看来老天也在帮我们呢。谁会跟一个没用的废物在一起。]

    *

    雪辞最近的精力都放在去医院陪傅清霄这事上。幸好男人身体强健,除了骨折的手臂,其他伤势很快就恢复了。

    几人陆续出院。

    剧情很顺利地按照原有发展继续。

    傅周轩被安排住在傅炀的别墅里,等待着下个月入学。

    出乎意料的是,傅清霄偶尔打来电话,问雪辞缺什么,来送礼物的次数越来越多。

    雪辞觉得对方这是在感谢自己在医院的照顾。

    可傅炀对此很不满,问傅清霄是不是来学校找他,又问对方找他做什么,说了什么。

    每一个细节都问得很详细,就像抓出轨似的。

    傅炀最近工作很忙,出差去了国外,但也不妨碍对方在他身边多派几个眼线,盯着他的一举一动。

    但凡有男生靠近,很快就会被收到警告。

    傅炀像是在他身边设置了一个领域,那个领域除了男人自己之外,不允许别的雄性进入。

    雪辞很不喜欢被禁锢自由的感觉,但想到傅炀帮他还赌债的那次,将不满咽回去。

    进度条涨到了50%。

    接下来的剧情就是被带到别墅里当金丝雀了。

    雪辞等傅炀从国外回来的同时也忙着参加社团活动挣学分,另外还要将这阵子的学习进度补上。

    事情堆在一起,雪辞焦头烂额,恰好又被一道高数题难住,怎么都解不出来。

    这是给人做的吗?

    为什么要学这些?

    不学了!

    雪辞耷着脸,凶巴巴将笔扔到书上,随后将脸埋在胳膊里,鼻尖一酸,眼泪汪汪跟自己怄气。

    “雪辞?”

    听到有人喊他,雪辞抬起脸。

    那张巴掌大的小脸还沁了泪,睫毛黏黏湿湿。

    是怎么看,怎么委屈。

    蒋澍还从来没见过雪辞这副表情,怔愣两秒,缓过神来,立刻凑到雪辞身边:“怎么了?谁欺负了吗?”

    雪辞本不好意思开口,可蒋澍温柔的语气像是雪中送炭,他也顾不上面子了,吸了吸鼻子,将作业本摊到他面前:“它。”

    一个字,蒋澍的心脏像是被猫挠了下。

    他压住想看雪辞哭得更厉害、帮忙舔掉眼泪的念头,面上一本正经地将题目解出来。

    雪辞认真看完后,小脸皱变了形。

    眼泪就这么砸下来。

    “这么简单我都没想到……”

    他比刚才还要委屈,一言不发拿起笔。

    小脸倔强又可怜。

    想干哭。

    蒋澍呼吸紊乱,被雪辞瞥了眼后,浑身都涌起一股热意。

    “你是不是想嘲笑我?”

    雪辞见蒋澍一直盯着自己,没精打采道:“想笑就笑吧。”

    “我笑你干什么?”蒋澍背地里也在观察雪辞的一举一动,“你最近是不是还要参加学生会的活动?我跟现在的主席认识,他们说还缺一位画插画的同学,有0.6学分,你愿意参加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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