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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怀表文学www.laohuaibiao.com提供的《老实人,但娇气[快穿]》 130-140(第10/28页)
刚走两步,他听到什么特意落在地上的声音。
低头,待看到地板上掉落的污渍时,他的眸色变深,像是无法餍足。
雪辞正在半梦梦醒的迷糊状态。
睫毛还在不停地抖,脸颊上都是湿软的泪痕。
皮肤上的斑驳红痕,浅牙印,藏都藏不住。
“老婆。”傅炀确实是一条不要脸的坏狗,他凑到雪辞耳边,“老婆肚子好小,都没吃下。”
“都落在地板上了。”
“一会儿帮老婆洗干净,好不好?”
雪辞困倦到极致,却被他这几句话羞恼到立刻清醒。他经历了好几个小世界,从来没有人会把这些事情完全描述给他。
他羞得快要背过气了。
幸好浴缸里的洗澡水温度适宜,雪辞身体舒服了,自然不想去追究对方。
漂亮少年闭上眼睛,舒服得不想抬胳膊,便彻底放松下来让傅炀帮忙洗澡。
傅炀赤裸着上半身,至于为什么会围上一条浴巾,那是因为还没彻底消去。
他怕吓到雪辞,以后要是躲着怎么办?
带着甜橙气味的水流轻轻覆过全身,雪辞歪着脑袋,任凭让傅炀用掌心在自己身上画圈。
傅炀这些动作很正经,然而说帮他清理的时候,雪辞细伶伶的腿立刻并拢住。
“要清理的。”
“还是你想把那些存在肚子里。”傅炀调侃,“想生宝宝?”
“……”雪辞无视他的厚脸皮,板着小脸,“我自己来。”
傅炀:“在很里面,你碰不到。”
雪辞哆嗦着将手缩出去,紧皱着眉:“你好烦……”
傅炀强调:“需要清理干净的,不然会生病。”
然而真准备后续清理工作时,傅炀发现,他对雪辞干了一件不可原谅的事——
好像肿了。
他的表情瞬间紧张愧疚:“你……现在感觉怎么样?”
雪辞委屈:“有点疼。”
看到雪辞那副小表情,傅炀恨不得穿回去,抽当时的自己两巴掌。
“老婆,对、对不起,要上药。”
其实雪辞没有太疼,他觉得嘴巴和胸口更不舒服。
不过看到傅炀愧疚的表情,他难得气通,开始哼哼唧唧,一会儿说肩膀不舒服,一会儿说手指酸。
傅炀按摩的手法很有技巧。
雪辞被他按了半小时后,困得眼皮都黏在了一起。
*
这一觉睡得很沉。
雪辞身体像是散了架。
出力的那个一夜没睡,反而像是打了鸡血似的。
很早就起来,起来了也不像平时那样去公司。
趁着雪辞睡觉,他偷偷把雪辞的项链吊坠换成了早就订好的戒指。
一切做得神不知鬼不觉,雪辞起身对着镜子刷牙都没发现。
而傅炀却突然挤过来,也要一起刷牙。
“腻不是照上刷过了吗?”细小碎末含在口腔里,雪辞吐字含含糊糊。
傅炀怎么看都要被可爱死,贱兮兮学他的发音:“照上刷了,寨刷一遍。”
雪辞:“?”
他瞪大眼睛,想要谴责对方,却怕自己又是那样奇怪的发音。
干脆扭过头,没搭理。
而傅炀在看镜子里的雪辞,盯着盯着就突然提起唇角:“老婆,你怎么连刷牙都那么好看?”
雪辞已经吐掉最后一口干净的水:“我什么时候不好看!”
他并不是自恋的人,只是为了呛傅炀,结果傅炀依旧在肯定:“你每个表情都好看,尤其是你——”
雪辞并不知道他要说什么,可总觉得并不是好听的话。他眼疾手快,立刻捂住对方的嘴。
他的眉眼灵动,唇角还残留着些许泡沫。
很像……漏馅的奶油泡芙。
肚子里满满都是白色奶油,将外面的一层香甜的皮撑得薄薄的,稍微一按内馅就迫不及待流出来。
享受过美味的人,吃过一次就会食髓知味。
尤其是傅炀还没彻底满意。
他的呼吸无意变烫,舌尖舔过雪辞手心。
雪辞愣了下,意识到发生了什么后,才立马将手抽回。
他准备去楼下看看有什么能吃的,看每走几步都会被撞一下。
傅炀黏人地令人害怕。
午饭早已备好,雪辞吃到嘴里还热气腾腾。
今天周六,原本是要在家陪父母。
幸好昨晚看到傅炀被下药后,他就像是预知到这是个躲不过的大麻烦,提前打了电话告诉他们。
就算这样,早上起来看手机时,他收到的电话和消息多到惊人。
跟众人抱了平安后,雪辞打算回自己的公寓里。
可傅炀却硬是不肯同意:“你怎么跟个渣男似的,做完那些就想跑?”
雪辞:“……”
他被傅炀缠得没办法,答应对方一起把周末过了。
傅炀这两天几乎都没有离开过他的皮肤,总是要这亲一下,那蹭一下,脸颊突然贴过来贴一下。
肉麻地雪辞直起鸡皮疙瘩。
不过,他也发现了一些很小的事。
傅炀将原本搬去傅清霄别墅的几盆花又搬回来,原以为这么折腾,这些花会枯萎,可男人将它们照顾得还不错。
还有,早上一起挤在洗手台,雪辞发现,在他低头洗脸时,傅炀会偷偷用洗面奶的泡沫在镜子上画一个爱心。
待他抬头又迅速擦掉。
大概是怕被自己发现这样行为过于幼稚。
雪辞很给面子地没揭穿他,周末很快过去,他身上的不适感也几乎没了。
一整个周末都消失不见,宋冉当然知道雪辞跟谁待在一起。
对于傅炀他从来不给好脸。
傅炀脸皮已经练出来,在宋父宋母面前表现出一副成熟绅士的模样。
一段时间下来,两个长辈的态度倒是软化了,而宋冉的表情更黑了。
傅炀觉得还是得把宋冉这关过了,每天跟雪辞侧面打听宋冉有什么爱好。
雪辞完全没明白傅炀这段时间是在做什么,他还停留在带朋友回家打游戏的阶段。聊着聊着结果就听到傅炀若有所思来了句:“你哥会不会在我们结婚那天捣乱啊?”
雪辞以为自己听错了,露出迷茫的神色。
“什么结婚?”
傅炀眯起眼睛:“我们都那样了,你该不会不给名份吧?”
他盯着雪辞的项链:“而且你都把我的戒指戴在身上一个月了,算是初步答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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