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实人,但娇气[快穿]: 170-18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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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时,却还是诧异不已。

    女人跟韦斯特夫人年轻时长得很像,年龄和装扮稍微要大一些。

    她穿着优雅的晚礼服,头发挽起,脚上却是一双拖鞋。

    女人也注意到他们,笑道:“都是新来的吗?”

    雪辞和秦洲对视一眼,立刻明白了对方的想法。

    这个女人应该就是韦斯特夫人的女儿。

    看来确实跟他想得差不多,母女俩大概都遭到了毒手,此时变成鬼魂飘会这里。

    “我叫珍妮。”

    珍妮很热情,向两个年轻男生询问了名字,又重新开始拉小提琴。

    一曲完毕,珍妮将小提琴放回盒子里。

    雪辞看了眼——是韦斯特夫人获奖后挂在墙上的那套。

    他当时看到盒子很旧,以为小提琴已经受潮不能用了,结果里面还维持得很新。

    “好久没弹,手法都生疏了。”珍妮叹口气,“你们觉得呢?”

    雪辞称赞:“我不是很懂,但我觉得您很厉害。”

    珍妮释怀一般笑了笑,将藏在沙发边上的兔子抱出来。

    母女俩似乎对院子里的兔子都很亲近,她抚摸着兔子柔软的毛发,将茶几上的干草喂到兔子嘴边。

    雪辞:“您的女儿呢?”

    珍妮突然抬起脸,提到女儿她开始变得严肃:“她又跑到院子里玩了是不是?我早就说过,每天练够六个小时才能出去玩!”

    真是位严格的母亲。

    “我要去把她捉回来!”珍妮蹙眉的样子也明艳美丽。

    雪辞似乎看到了韦斯特夫人年轻时的模样。

    女人朝两位年轻男生看了眼,下意识把兔子交到雪辞手里。

    结果秦洲警惕地挡在雪辞面前,主动接过兔子:“我来吧。”

    珍妮朝他看了眼,打趣道:“你们是一对吗?”

    秦洲眼皮轻跳,故作镇定道:“我还没对象,是处男。”

    说完,他朝雪辞看了眼。

    可惜,小男仆脸上并没有露出过多表情。

    珍妮没再说什么,转身出了阳台。

    脚步声很快消失,连那抹身影也瞬间不见了。

    雪辞看了眼时间——只过了十五分钟。

    母女俩可能只有在固定时间才会出现实体。

    系统面板却在这时,突然“叮”一声,提示他秦洲的游戏进度条前进了。

    雪辞立刻紧张起来,朝秦洲看了眼。

    男生单手抱着兔子,将它塞回在客厅的兔窝里。

    “我好像猜到什么了。”秦洲并不是个爱显摆的,可在雪辞面前,总忍不住装,“我们去顶楼看看?”

    雪辞听到他的进度条又前进了。

    ……得阻止了。

    两人上了二楼。

    眼看着要继续踏上台阶,雪辞脑袋空白,不管不顾揪住对方的衣服。

    秦洲回头,眯起眼睛,像是想到什么:“你怕的话,就我上去看。”

    “不过这种时候落单不好。”

    雪辞敷衍“嗯”了声,缠住他的同时,迅速思考着让他转移注意力的话题。

    小男仆思考时咬着唇瓣,秦洲盯着盯着就走神了。

    他其实从刚才就察觉到了,雪辞跟平时不太一样。

    身上的香味更浓郁,唇瓣更红,眉眼间的神态也有点说不上来的勾人。

    移开视线,男生装模做样咳了声:“你要是害怕,就我抱——”

    还没说完,就听到雪辞突然问:“你还是处男吗?”

    秦洲心跳用力跳了下,隔了几秒才听到自己的声音:“……什么?”

    “你刚才说的,是没有对象,还是处男。”

    雪辞见秦洲表情都变了,似乎很在意这件事,再接再厉:“处男挺好的。”

    秦洲嘴角莫名扬起,淡淡“哦”了声。

    “我比较保守,那些东西要谈恋爱谈很久才会做。”

    他心脏还轻飘飘的,下一秒却又因为雪辞的话心脏猛地一沉——

    “不过处男都不太厉害。”

    不远处。

    陆泯不知站了多久。

    他刚帮雪辞洗完内裤,掌心都是潮湿的。

    甚至雪辞的香味还在他鼻腔内没彻底消散。

    可前一秒还被他吞掉甜水的雪辞,此时正被另一个男人逼进角落里。

    两道身影明灭重叠。

    陆泯很确定两人都看不到自己。

    不然,秦洲至少也不会当着自己这个正牌男友的面,像条狗一样凑过去,问雪辞是不是要教他。

    第173章 可怜寡夫(12)

    大概是秦洲年龄还小,周身没有令人畏惧的气场。

    最多算个叛逆少年。

    雪辞对他并不设防:“我也不太会的。”

    秦洲倨傲的面孔垂下,发丝随意散落,耳根微微泛红:“你跟陆泯不做那些吗?”

    不是刚才才做过吗?嘴巴亲肿成那样,身上香味都浓了。

    这些话秦洲不敢说,怕雪辞被揭穿后恼羞成怒,给他一巴掌。

    他还没被人甩过巴掌,完全受不了这种没尊严的事情。

    雪辞的眼尾有点圆钝,看着呆呆的,可反应很快:“我跟陆泯做的那些不适合你。”

    秦洲像是听出什么偏见,不爽:“那个技术宅很行?”

    雪辞摇头:“我的意思是,你是直男,不需要知道这些。”

    秦洲:“……”

    他被呛得无法反驳,闷声不吭。

    走廊安静,雪辞还想说什么,小腹却突然被碰了下。

    他以为是错觉,可很快,湿润的空气再次抚摸他。

    来回碾。

    以一种很下流的手法。

    雪辞害怕了,以为是男鬼又找上门。殊不知,陆泯已经站在了他面前,阴气森森地用手指掀起他的衣角。

    触碰着银纹。

    雪辞抖着声音:“是不是要回去了……我、我有点困了。”

    小男仆眉眼湿漉漉,惹人怜惜,秦洲没再继续上楼——他本身也有顾及,整栋古堡都诡异得很,每处角落都整洁得像是被翻新过似的。

    两人各自回屋。

    踏入房间那一刻,雪辞听到了楼下的钟响。

    慢悠悠的,像是风烛残年的老人。

    他敏锐地察觉到,跟刚才的声音不一样。

    房间里空无一人,等掀起衣服重新确定肚子是光洁平坦的之后,雪辞才察觉一直没见到陆泯。

    浴室没有,阳台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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