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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怀表文学www.laohuaibiao.com提供的《会员日》 80-90(第13/16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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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爱过的人才会为鸡毛蒜皮吵起来,才会满不在意地彼此攻击最脆弱处。
而不是只剩下礼貌和拒绝。
她从来不羡慕沈清慈如何如何,但如果她是沈清慈,她会好好珍惜。
那日沈清慈出门时眼眶是红的,表情也说明了一切。
颜乐进去看湛秋,直截了当地问她还喜不喜欢沈清慈时,湛秋没有回答她,只是敷衍。
湛秋不语,克制地在忍耐想哭的欲。望。
颜乐看出来了,颜乐心满意足,颜乐以为她们总算结束了。
可是今天沈清慈又出现在这里,她们仍旧在联系,在见面,颜乐的暗恼只是一瞬,随之开始揣测,沈清慈为什么离开了。
又跟上次一样吗?
没有谈拢?
她在这个晚上扮演了一个心思不良的人,她希望沈清慈远离湛秋,别再出现了。
她不适合湛秋,这点谁都看得出来。
连成帆姐不久前谈及此事,也认可她们不适合、需要物理分开这个观点。
当然,让她下定主义的,还是湛秋工作一事,大家都不想湛秋那么辛苦。
颜乐始终没进过那家店,但是张成帆去过,有一次进店就发现湛秋在被一个不会用券的人骂。
居然还微笑着继续教,并且为程序麻烦道歉。
张成帆心疼了,但当下什么也没有说,因为湛秋说喜欢在那里。
颜乐进到宴会厅,见到湛秋,湛秋看不出异样,高兴地欢迎她,“还以为你今天来不了了,我们等你呢。好多人就等着看大明星一眼,根本不是来替我庆生。”
她说着瞪了一批人,把大家逗笑了。
“你的生日,我挖地道都要过来。”
“比我说话还夸张。”
湛秋跟方一霖道:“不愧是演电影的。”
颜乐吃了一点东西后,自然地问湛秋:“我来的时候看见沈小姐,还以为是临时外出,怎么她是直接走了是吗?不留下来一起玩?”
湛秋的面色改了一改,“她有事回去忙。”
张成帆不语,只是挑眉看向湛秋。
方一霖在身后拉了拉颜乐的手臂,借着端酒杯掩饰口型,“你怎么哪壶不开提哪壶。”
颜乐朝她眨眨眼睛,仿佛这才会意,轻声说:“我不知道。发生什么了?”
“我也不知道,私聊回来就这样了。”
湛秋受不了地打断:“你们俩不要说悄悄话,有话一起说,不然我觉得我已经身败名裂了。”
方一霖反击:“才长大一岁就脸皮薄了。”
蛋糕环节里,在摄影声里吹灭蜡烛以后,湛秋在灯光关了一半的宴会厅里先提问:“如果让你们现在许一个愿望,会跟什么有关?一个词概括一下。”
她成了主持人,要求大家一一发言。
“爱”跟“自由”成为本场的高频词,湛秋心里认可的同时又觉得可能这两个词是最好说的。
“你们也太高级了,真的假的。”
“有些不好说。”方一霖坦言。
张成帆的答案是:“妹妹。”
湛秋满意得当场抱住她,在她脸上亲一口,“我也爱你。”
张成帆全凭腰好才撑住这份来自妹妹的热情。
颜乐跟在张成帆后,“我跟成帆姐一样。”
她用玩笑的语气,旁人也没觉出问题,今天不就是逗寿星开心嘛。
湛秋点头,“你也想你妹妹了。”
这个冷笑话把生日蜡烛上最后的余温带走了。
沈清慈的礼物是在这个时候送到的。
有人进来通知湛秋,说搬下车的物件大,问放在哪里,库房吗?
湛秋确定了体积以后说:“运来这里吧,我想要当场拆。”
她似乎猜到是什么了,艺术应该跟大家分享,隐晦的感情也需要见一见灯光。
第89章 夜色怯怯躲在窗户外。
夜色怯怯躲在窗户外。
一只气球蓦然炸裂,将撒缀在地面的玫瑰花瓣惊起后扬在半步内。
沈清慈离开前,跟湛秋说,收到过湛秋很多件礼物,最后还她的礼物是一片海。
又对她说:“祝你飞走以后,可以入海,可以上岸。”
湛秋当时忙着不开心,目送她匆匆离开时,忽然想起这段话的出处,有一刹那的不知所措。
她不明白为什么那个抢先她一步的买主是沈清慈。
她不知道沈清慈知不知道出高价买的那个人是她。
如果礼物真的是那片海洋,这就佐证了沈清慈的话,即“谁说她不喜欢”,她也上过心。
因为喜欢,因为珍视那个量身定制的展会,所以会不惜代价留下最特别的一件展品。
哪怕有人出更高的价格,足以让她赚上几倍,她也没让。
沈清慈大多数时候是个现实主义,因此,一旦做出浪漫主义的事,就令人觉得不真实。
也不理解。
关于两个人为什么谈到喜欢还能不欢而散,湛秋回想起来,还不是很能领会。
但问题主要还是在自己,毋庸置疑,自己没有做到很感动,也没有很高兴。
兴许是因为沈清慈说得太迟了,不合时宜,偏偏是在一个告别仪式上。
一开始,湛秋心里的冰块被凿开,碎得叮叮当当,像一串逃出来的音符。
她通过表情确定沈清慈没有开玩笑或者说反话,于是轻哼一声:“这我早就知道,我就说,我又不是傻子,我不可能感知错误嘛。”
沈清慈眼里的喜欢根本藏不住啊,湛秋看得很清晰。
后来她痛苦的根源就在于她必须去相信沈清慈不够喜欢她,这与她原本的认知产生冲突,她就茫然了。
现在好了,对上一点。
她追问沈清慈:“什么时候喜欢上我的?”
她紧盯着沈清慈,不放过蛛丝马迹。
“我不清楚。”
沈清慈下意识躲避,似乎想这样结束话题。
湛秋不依不饶。
沈清慈才回答她:“庸俗一点说可能是第一次见面,你对着碎掉的花瓶拍照,说花已经永远送给我了。”
“深沉一点说,不知不觉吧。”
“你告诉我是在挽留我吗?”湛秋没有绕弯子,非常直白且严肃地问。
湛秋喜欢她上个问题的回答,无论是哪一种,都很动人。
但是这一次,沈清慈没有给出很好的回答,也许她不喜欢这种直白,也许她从未争取过什么一样,不习惯点头。
她摇摇头,“我只是想说出来,你不用考虑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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