孤重生成太后情人: 90-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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嘴角挑起一丝不带什么温度的笑。

    “太后在害怕些什么?”

    不肯让我和她单独见面,是害怕我们互通有无,还是害怕你所作所为被她知晓,亦或是害怕重头再来的她威胁到你无上的权柄?

    平南王当年曾是太后的学生,然而如今早已不复昔年天真畏怯的模样,偏暗眸色一如铁甲覆盖寒霜,叫旁人一见胆寒。

    子书谨你也在害怕在心虚不是吗?

    子书谨不动声色的提醒:“平南王再不启程恐误了时辰。”

    避而不答更显心虚,郑希言牵住追云,目光朝太后身后的竹舍窥去,但见雨丝连绵,雾气遮掩了其中所有建筑。

    “等军中事处理妥当臣再来拜见陛下。”她忽而朗声道。

    骏马绝尘而去,马上的人却在某一刻猝然回首,遥遥望向这片山林中的竹舍。

    走又如何呢?她总是要回来的,子书谨难道有本事一辈子把她关在城门外吗?掩耳盗铃罢了。

    裴宣在竹椅上似有所觉,然而抬头只看见苍茫大雾遮蔽了天地。

    郑希言走了竹舍那股微妙的硝烟味总算徐徐散去,就连裴灵祈都累坏了。

    姑姑和母后在同一空间的时候她甚至大气都不敢出也不敢偷懒,生怕自己成了点燃硝烟的导火索,姑姑走了她也终于可以稍稍躲懒了。

    郑牡丹能放心离开的另一重原因是裴宣的病也好的差不多了,风寒不是什么大病,是这副身体底子太差所以来的快去却如抽丝,好生将养了五六日终于不再咳的撕心裂肺,浑身冒虚汗。

    而病好了就能侍寝了。

    郑希言在的时候或许是因为裴宣天天病的走路都打跌,又或许是曾经为人师表的太后拉不下那个脸面在曾经的学生对面宠幸小白脸。

    当然也可能是每天平南王总有新活儿,某日子书谨刚吻上裴宣的脖子突然有马在撞窗子,呦呦呦的乱叫。

    子书谨一顿,面色阴沉的起身整好衣裙,出去才发现庄姝叫苦不迭的牵着追云,一脸忐忑的看着她。

    而追云还在努力把马头往里面伸,试图把硕大的马脑袋挤进窗子里去。

    “太后,殿下说追云昨日摔进了泥浆里,这里有温泉水,所以拉过来洗一洗。”

    追云是先帝和平南王养大的,自然娇贵的很,这样的天气用凉水洗都怕给它洗病了,要用山上的温泉水一瓢一瓢的浇上去洗干净浑身雪白的鬃毛。

    既然要给追云洗,陛下的小行云当然也要一视同仁,牵着自己的小马驹开开心心过来洗马的裴灵祈吓的只想缩起来。

    窗边平南王怡然自得的喝完一盅酒。

    子书谨自然可以斥责庄姝,但裴灵祈毕竟是少帝有自己的威严,更何况此事并不如何出格,最后太后忍无可忍的去批折子。

    裴宣一个人早睡。

    第二日庄姝在院子里舞剑,剑声唰唰,雪亮的剑光在院子里挥舞出残影。

    裴灵祈在屋檐下看的两眼放光,又不敢大声惊呼,郑牡丹还偶尔出声指点一下剑术让裴灵祈更加叹服。

    裴宣生怕子书谨一怒之下砍了所有人,在昏暗的竹舍里捂住子书谨的耳朵,轻轻的吻子书谨的额头眼睛鼻梁到嘴唇,直到把紧蹙的眉心一点点吻开为止。

    平南王如今走了,裴灵祈因为连日懈怠被自家母后要求去补上功课,整个竹舍安静的可闻针落。

    郑牡丹如今算是子书谨的死对头,给子书谨找茬找的得心应手,有时候裴宣都觉得汗颜,郑牡丹如今也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了。

    过去也没见郑牡丹有这个胆子啊,看见子书谨一样吓的声都不敢吭。

    果然是物是人非,裴宣在心里悄悄叹了口气。

    子书谨的手无声落在她头顶,温暖的掌心从发顶一下一下按揉着蔓延到她耳垂,捏了捏,声音微微的哑:“还不专心?”

    裴宣意识到自己的分神连忙讨好的凑上去亲了亲,给自己找到辩解的理由:“因为想到太后所以才分心。”

    子书谨被亲的微微颤栗,下半身的肌肤一下子紧绷了起来,让她不自觉的收紧手掌抓住少女散落的发丝,她短促的笑了一下,失神间喃喃的道:“是吗?在想哀家什么?”

    那人却不回答了,只是用挺翘的鼻尖轻轻蹭了蹭她,专心服侍起来。

    窗外淅淅沥沥的下起小雨,裴灵祈专心致志一笔一划的写着自己的功课,忽然她好像听见什么声响,婉转的轻盈的,她犹豫了一下还是推开竹门。

    也许是继承自她的母亲,也许是这个年纪的孩子天性的向外探索,她有一颗天然的旺盛的好奇心,对一切不熟悉的事物都抱有求知欲。

    沿着小径往前行去,拨开一片草丛,春意渐深,山间不知何处来了一只小猫,躲在掩映的花草间伸出粉色的小舌舔舐着绿叶上的一汪积水。

    它像是渴极了一下又一下将垂落的叶片拽的轻轻摇曳,雨珠簌簌直落打湿了它身上柔软的毛发,过了很久它有些迟钝的发现了什么,警觉的回头看着那个靠近的女孩。

    裴灵祈俯身蹲下松了口气小声道:“原来是小猫啊。”

    ——

    云收雨歇之时已经到了申时,裴宣很有小白脸觉悟的给太后清理干净,以保证心气不顺的太后能够舒了这口火气,而不会殃及池鱼。

    子书谨看着忙碌的某人伸手揉了揉少女散落的鬓发,裴宣觉得自己已经很努力了,太后的手简直是打扰自己的进程,于是伸手拉下太后的手在掌心亲了亲而后放到一边。

    意思是别打扰我了。

    子书谨愣了愣,这种事后的亲昵让她心中暖热,忍不住想要更亲近一些,手沿着散乱的衣裙去触摸眼前人温热的躯体。

    她很喜欢这项活动,简直是鱼离不开水一样要和面前的人紧紧相依,片刻也不得分离,这严重阻碍了裴宣的动作。

    裴宣单手拧干布斤,忍不住用骨裂的那只手拉住太后的手腕,与她十指相扣,微微叹了口气。

    “太后在找什么?”这真的太不像子书谨了,子书谨就应该把衣领收至脖颈最高的那一寸,看谁都拒人千里之外,谁敢靠近就给谁一箭才对。

    可能是郑希言走了,子书谨今日心情格外不错,她仰面躺在竹榻上,竟然还有心开玩笑:“哀家在找你的心在何处?”

    什么话啊真的是,人的心不都在肋骨第二根骨骼下方吗?这还是当年子书谨教她的,要杀人就攒着劲儿朝这儿射,力求一击致命。

    裴宣干脆的把她的手一拉放在心脏上,眨了眨眼睛,笑言:“我的心不是一直都在太后这里吗?”

    她这话算一语双关,它在你手里,也在你这里。

    子书谨没料到她突如其来的动作整个人微微一僵,抬眸去看撑在她面前的少女。

    她是如此的年轻鲜活,漂亮的眼睛像雨后初晴,窗外午后有些昏黄潮湿的阳光落在她身上,给她渡了一层浅浅金色的柔光,映照着眼中情意不似作伪。

    这一切都是从未有过的美好,美好的让她觉得仿佛大梦一场,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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