孤重生成太后情人: 90-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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玩意儿发现下面是满满一碗浆果时还是不由感慨,果然是日子好了啊。

    从前她只能和郑牡丹在深山老林里薅浆果吃,现在都能做成甜汤铺满一碗了。

    从冰洞里拿出来的浆果清凉可口,对发热的病症确实有用,至少入口很好的消解了心中郁气。

    当天晚上裴宣破天荒的拒绝了和子书谨同床共枕的要求:“臣怕将风寒过给了太后。”

    她确实病的有些重,一直在打喷嚏,太医特地告诫过裴灵祈要离她远一些,裴灵祈身子骨弱,万一染上病才更是麻烦。

    “你夜里要是再发起热来该怎么办?”子书谨将手背覆盖在裴宣额头,触摸她的温度,不容任何拒绝余地的道,“哀家留下来陪着你。”

    话说到这个份上,还不答应这不是不识抬举吗?

    裴宣用额头蹭蹭子书谨手心,声音带着点病中的鼻音:“多谢太后。”

    子书谨作息规律,暮色刚刚四合便歇下,约莫一个时辰后广百便不得不急步前来,俯身在榻边说了一句什么。

    子书谨闻言皱眉片刻不得不起身,离开前回眸看了一眼。

    少女歪在榻上,小心挨进她的身侧,因为鼻子堵住有些不通气微微张开嘴,唇色带着发烧过后的艳色,睡的很沉。

    她眉目间掠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忧色,伸手替人掖了掖被角,这才转身离去。

    “怎么回事?”子书谨披上外袍,广百提着一盏孤灯在后匆匆照亮一段前路。

    “说是有一只长虫冲下山来,惊扰了先帝陵寝,”广百也很是头痛,不知怎么的最近凤泉行宫最近长虫格外的多,最近这都是第二只了,此种山中霸王好像一个二个都喜欢上了下山。

    “长虫?”子书谨眼中闪过一丝机锋,不过刹那就顿住脚步调转了身形,直朝竹舍后山而去。

    竹舍后是一片台阶,拾阶而上是一片温泉,广百是聪明人,向来不多问跟着太后便是。

    延伸出去的大片竹板上只有一个石桌几只竹椅,此刻倚靠在竹椅上的人只有平南王一人。

    她披着日间那身大氅,长发闲散的披在身后,没了往日剑拔弩张感显出一种别样的悠闲,手骨苍白,手臂包裹着新的绷带,手掌间把玩着一只小巧的玉瓶。

    ——正是日间裴宣给出去那一瓶。

    子书谨环顾四周眼见无人,不动声色的开口,暗含讥讽之意。

    “平南王能让人送一碗去岁秋日的浆果,却不能找来一瓶止痛的的丸药,真是奇了。”

    郑希言也不看她,只把玩自己的玉瓶:“还请太后恕臣伤重不能起身见礼之罪,毕竟物以稀为贵。”

    随便一瓶药怎么能和先帝给的相提并论呢?

    “哀家记得行宫常年有两位太医坐镇,除了褚太医之外,还有一位邢太医?”

    郑希言:“真是不巧,那位邢太医昨日休沐来的路上摔断了腿脚。”

    第97章 你以为本王不敢?

    “那可真是不巧。”子书谨眼如寒潭一字一顿的道。

    广百已经不敢多听自觉的退下,太后向来是喜怒不形于色的人,这时候语气里也带着如此明显的冰冻三尺的寒意。

    郑希言手掌收拢,将那一小只玉瓶拢进手心里,难得的牵了牵嘴角:“或许是上天也看不得我一片忠心却被愚弄罢。”

    你就早知道了却一言不发,任由我做出不能挽回之事,高兴在心底笑出声来了吧?

    郑希言眼里冷飕飕的,几乎有点咬牙切齿。

    “忠心?”子书谨好似听见了什么可笑的言论,她略微挑起那双沉凝的眼睛,在唇齿间揣摩似的重复了一遍。

    郑希言坦坦荡荡的与她对视:“本王当然是对先帝忠心耿耿,谨遵先帝遗命辅佐幼帝看顾江山,从未擅权揽政,更加不曾任人唯亲包藏祸心。”

    她这话隐有所指,一字一句都在戳人心窝子。

    “平南王既然这般不满,何不跟随哀家去先帝陵前请先帝辨个分明?”子书谨不甘示弱,眸色晦暗深沉。

    郑希言猛地一攥将药瓶啪一下拍在石桌上,冷笑一声:“你以为本王不敢?”

    她已是动了大怒,心情激荡之下这一声被内力裹挟隐隐逸散开去,温泉旁遍植的相思竹被内力所震荡发出簌簌之声,落叶纷纷而下。

    只有子书谨站在原地连衣袖都未曾动过一分,藏在袖下的手微微紧握,温泉波涛汹涌似乎有什么一触即发。

    直到一道脚步声打破了此间沉凝。

    郑希言率先转过头去,从相思竹后拾阶而上的女子披着浅青色的披风,里面只着一身单衣,被春夜的风吹的衣角摇曳,她手里提着一盏白色的小灯,被相思竹遮掩的另一手牵着年幼的裴灵祈。

    裴灵祈很害怕紧紧的依偎在自家娘亲腿边,竹叶声簌簌的响她就模糊听见母后和姑姑在争吵,她一直躲在旁边但她怂极了压根不敢动弹,幸好有人来救她。

    子书谨随之回头,飞快的扫了一遍裴宣周身,没看见有什么少的或者多的东西:“夜里风大,不是还没好吗?怎么上来了。”

    这话语气平平,但细听就能听出来很是关心,能说出这种话来更显关系亲近,郑希言听的很不乐意,微微伸手摩挲了一下药瓶。

    裴宣捏了捏手里的小不点:“陛下夜半梦魇跑来没见着太后很是不安,所以臣带陛下出来寻太后。”

    裴灵祈忙不迭点头。

    她朝郑希言俯身算是行礼,郑希言身体有一瞬僵硬,很想立马跳起来又硬生生压下了,用快速而平稳的声音喊了免礼。

    “更深露重,太后和殿下怎么在这里?”为了避免有人刨根问底,裴宣后发制人。

    子书谨是睁眼说瞎话的行家不需思考就开口:“有关西北边疆庶务有些需与平南王决议。”

    “不错,”郑希言难得没有拆台,又忍不住暗暗刺了一下,“太后当真是勤于政事宵干图治。”

    跟小白脸睡觉的时候还有时间出来讨论国事呢。

    裴宣一脸二位真是辛苦啊的真挚表情,稍微向上牵起裴灵祈的手:“那臣就不打扰太后和殿下商议国事了。”

    说罢一脸理解尊重的沿着台阶退下。

    刚走下台阶裴灵祈连忙出了一大口气,小爪子飞快的拍拍心脏,小声嘀咕:“吓死孤了!”

    裴宣和裴灵祈当然都很担心郑牡丹的伤势怎么样,但裴宣目前又没什么立场去看郑牡丹,她在庄姝和郑牡丹那里说不定还是人憎狗嫌,叫裴灵祈去她来放哨才是目前最优选择。

    结果子书谨突然回头,裴灵祈吓的只好躲在相思竹后,要不是裴宣上来借助遮掩接她回去就要露馅了。

    “姑姑精神很好的,看起来不严重。”裴灵祈微微踮起脚有点想再看看身后的热闹,很显然,什么也看不到,她有些遗憾的低下头看向地上斑驳的石子路。

    姑姑不仅精神很好,而且还在等什么人呢,反正不是她,她过去后姑姑还频频往后看,甚至还问,小七,只有你一个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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