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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怀表文学www.laohuaibiao.com提供的《孤重生成太后情人》 100-110(第10/15页)
滚远点怕放虎归山,郑希言也怕御林军和外面驻扎的军队把她合围了。
两边这样对峙怕是这几年一个安稳觉都没睡好过,这是裴宣留下的烂摊子,但也是不得不为。
没办法,她怂,哪怕死了都不想见到她们中的任何一个死去。
怪不得这些天没看见子书珏,换防。
裴宣看了眼天色,快下值了,她抓了把干果站起身来。
李观棋酸她,长长叹气:“这么早走?真悠闲啊,不像我还要把这沓文书弄完才能走。”
裴宣回头相对叹气:“你不知道,我等一会儿还有一份工了。”
李观棋愣住:“你这么缺钱吗?”
下午申时的阳光还有些烈,裴宣伸手在脸上挡了挡:“这不是钱不钱的事。”
主要是不去要命。
天气渐渐炎热,裴灵祈上午有骑射课,下午学历代典籍,这个时候太傅已经下值,徒留裴灵祈在殿中写留下的课业。
小皇帝毕竟年幼,这样较热的春日下午总有些昏昏欲睡,在课桌上额头一点一点的。
裴宣作为陪读经史子集的课本子里头夹着一小本话本,要不说打瞌睡会传染了,裴宣脑袋也开始一点一点的。
眼看着她要一头撞在桌角,一旁突然伸过来一只手在桌子上垫了垫,免于了裴大人额头嗑出个大包的惨烈景象。
裴宣嗑在人掌心里忽然一下子惊醒,背后有点冒冷汗,但神醒了身体还是昏昏欲睡,勉强睁开一双星子似的眼睛就看见太后俯身靠近她。
娘耶,这下是真的清醒了。
好在太后只是伸手揉了揉她的额头,含着笑意在她耳边咬耳朵:“怎么这么困?”
裴宣在心里吐槽,你还好意思说?昨天是谁一直不满足折腾到天都快亮了的?
春天好像确实容易焦躁,不管是心理的还是身体上的,就连裴灵祈的小猫都不太安分,在长夜喵喵的叫。
但她怎么敢质疑太后呢?她讨好的在太后掌心亲了亲:“太后掌心嗑疼了没有?”
子书谨微怔,感觉她亲在掌心那一下跟被小猫挠了一下心尖一样难耐,心脏和掌心那一块肌肤泛起密密麻麻的痒,有些想要蜷缩起来。
琥珀封存的眼睛在夕阳的映照下当真仿佛有蜜糖在流动,碎金一样的阳光从长睫的缝隙散落下来,显得那双眼睛更深更粘稠。
子书谨俯身亲吻她的额头和眼睛,手掌覆盖在裴宣的嘴唇上,一下又一下富有暗示性的点蹭摩挲她的唇齿。
裴宣上辈子的牙齿不太好,都说人呀子贩卖人口看牙齿,裴宣的牙齿是属于卖不出去的那种,所以她经常牙疼,疼的厉害的时候一天都要含着冰块。
这辈子的牙齿却都很完整,一粒一粒排列的整整齐齐,不会有病痛侵扰。
这种检查性质的磨蹭让裴宣想到评估价值或者检查货物,这当然是臆想,子书谨没有这个意思,但她还是轻轻咬了一下太后的手指。
子书谨吃痛捏住她的下颌,这个姿势掌控感太强,当然也只是一瞬间就移下来咬了她的嘴唇一口。
“?”
太后咬的很狠跟她这个人很像,以牙还牙,以眼还眼,裴宣小小咬一口她起码要咬出血来才算完。
“陛下还在这里。”
太亲热过分让陛下看见不好。
子书谨稍微退开,看了一眼还在打瞌睡的裴灵祈,牵起她的手拉着她往后殿去。
裴宣:“”
我的意思不是倒也不是换个地方去后院。
陛下做功课的时候长信宫是非常安静的,没什么太多的人,主要怕被陛下胡搅蛮缠抓了壮丁给她写课业。
后院更是安静,春日盛开的花蕾,逐渐抽出嫩叶的枝条组成一片树荫,草地上只有一个躺椅,子书谨率先坐了上去。
裴宣无处可去,在太后悠然的目光里忍住那么一点细微的羞耻坐在了太后怀里。
子书谨身上淡淡的梨花香气和后院里的梨花交融,渐渐不分彼此。
“太后,这样不好吧?”光天化日朗朗乾坤啊太后,这是一朝太后应该干的事吗?
“害怕?”子书谨揽住裴宣,斜睨了她一眼,幽幽的,“哀家以为你胆子大的很。”
“前两日夜里偷跑出去不是还打晕了哀家派去护卫的人吗?”她捏过裴宣的手腕,圈紧了。
裴宣有点惊讶子书谨竟然会说出来,她以为子书谨会隐而不发直到爆发,或者说大发雷霆,这样平静的说出来倒是很稀奇。
“只是夜里出去散散步,以为遇见歹人才动手。”裴宣信口胡诌。
子书谨捏紧她的手腕,不咸不淡的道:“前两天不是还说胳膊骨裂还没好全疼的慌吗?这两天就能把人砸晕了,哀家看你倒是好的挺快呀。”
裴宣有点想捂住脸了求饶了,她打量子书谨的面色倒不见很生气,于是小声说:“臣已经好的差不多了。”
为了证明自己好的差不多了,裴宣伺候的格外尽心尽力,日头渐渐西斜,太阳沉入山体过后才慢慢停歇下来。
子书谨体力果然比她好太多,石桌上还有一壶今天新放的茶水,子书谨提起茶壶把茶水倒出来用手帕沾湿了给她清洗干净手腕。
她洗的很认真,就好像她这个人做什么事都是认真的,裴宣一边又困又累一边忍不住看的出神,哪怕是做这种事也认真的不可思议。
任何难如登天的事在她这里好像都能被分解成有条有理的事,而后抽丝剥茧一分一厘收拾干净。
洗净再用干燥的衣袖给她沾干净手掌缝隙的水渍,再给她将衣裳一点一点拢好,细心的将每一个结打好,抚平衣裳上的每一个褶皱。
很快裴宣就被收拾的很好,就像清早刚刚出门时一样。
如果有任何人在这里都会被太后的平静细致和这个面首的懒怠所震惊,但太后却习以为常。
裴宣开始亲吻子书谨半敞的衣襟心口处,春日的衣裳已经很单薄,隐隐露出她心口的一点小痣。
子书谨给她揉着手腕,闭目养神了片刻才道:“不是不让你出门,只是最近京中不太平。”
所有人都知道不太平啊,所以到底是怎么个不太平法呢?
“太后,出什么事了?”裴宣贴在她心口问,好像这样就能听见一点真话。
子书谨亲在她鬓角处,声音隐隐有些疲惫:“不过是些无关紧要的事罢了,无需挂心,哀家自会处理好。”
“只是你现在身份不同。”
“怎么个不同法?”裴宣好奇。
“你说呢?”子书谨反问。
那可太多了,先帝转世,女帝后娘,雍州王独女还是宗室三代内唯二的独苗。
子书谨说的是哪个呢?
子书谨看着她渐渐活络的心思额头青筋不自觉的起来了点,拍了她一下,有些好笑暗含警告:“不管有多少身份,首先第一重,你是哀家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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