谋皇X猎宦: 40-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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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裴厌辞眼神动了动。

    棠溪追慢慢贴近,手臂从后面虚虚圈住了人,“小裴儿,我也难做,就想要一个搅局的人帮帮我。我们不是盟友么。”

    他的嗓音慵懒中夹带着些许嘶哑,尾音微微上扬,饱含期待和挑逗,听得裴厌辞心肝一颤,有时候他都怀疑,这个阉人学了甚宫中的腌臜秘术,专门来蛊惑人的。

    “现在事情办砸了,”他忍不住软了话音,“你还是免不了一顿责骂。”

    “非我所愿,责骂的有限。”棠溪追虚搂着人,笔挺的鼻尖在他的耳后轻点勾连,慢慢滑到后颈。

    裴厌辞浑身顿时闪过一丝机警,手撑着地,将跪坐的身子往旁处偏了偏。

    这人何时到他近处的?他暗暗皱眉,却也没发现对方的小动作,便未多心。

    “这事能不能翻篇了?”棠溪追问。

    “翻篇?”裴厌辞脑海里飞速转着,“不是还欠我一顿饭么。”

    棠溪追失笑,屈指敲了敲马车壁,“去宏图酒楼。”

    ————

    裴厌辞下马车时才发现毋离早已不在,听棠溪追说,扼鹭监已经接手善后的事情,他的人都安全回去了。

    两人进了酒楼,棠溪追带着他到顶楼三楼,上面房间不少,却空空荡荡,没甚人气。

    “这是我名下的一家酒楼,饭菜尚可。”棠溪追打开门将他迎进去。

    裴厌辞这才恍然,整个三楼只有棠溪追才能来。

    房间宽敞的很,远处纱幕背后坐着一位琵琶女,两侧还有一群露腰的舞姬,见到两人先是行了个礼,这才开始。

    酒很快上来,棠溪追坐在他的旁边,先自罚三杯酒。

    裴厌辞也跟着小尝了一口,入口绵柔,甜爽清醴,咽下肚后喉舌回甘,比大宇的茶水好喝多了,干脆一整杯都喝了。

    “喜欢?”棠溪追为他又倒了一杯。

    “还行。”裴厌辞神色淡淡,没流露出喜欢,也没流露出不喜欢。

    他心里嫌弃太子府下人的伙食差,照样顿顿都吃,棠溪追府上的饭菜精美可口,他喜欢的很,却也没多吃。

    食色性也,人之常情,无需过分关注,更不能耽于此事,只要能维持住身体基本所需就好。

    “以前可喝过酒?”

    “自然喝过。”

    “这酒可比得过你喝过的那些酒?”

    “勉强吧。”裴厌辞今晚不断奔逃,此刻身子有些疲累,打了个呵欠,“不得不说,一家酒楼,能有这么好的酒,已算难得。”

    门被敲开,掌柜的亲自带着一众端着佳肴的美婢进来,几十道菜摆满了一桌,又有四位美婢侯在左右,为他们俩布菜。

    裴厌辞吃了几口就放下了筷子。

    “不合口味?”棠溪追看他动过的几样,眼里闪过沉思。

    天南海北,各地的都有。

    “尚可。只是身子乏累,没甚胃口。”他迷糊地眨眨眼睛,又喝了口酒提神,放下酒杯时,这才发觉不对劲。

    身子很沉重。

    他惊讶地看向棠溪追,眼里满是不可置信。

    也怪自己,按说也是经历过多年腌臜事的人了,怎就轻信了这人!

    裴厌辞两眼一闭,身子从椅上歪了下来,落入一个怀抱中。

    第45章 骗你的 再不醒我的清白就要被你个死阉……

    棕色的宽大袖子挥了挥, 雅间内所有侍女安静告退。

    棠溪追将坐在隔壁的裴厌辞抱到了自己的腿上,一手环着他靠在自己的肩膀和胸前,另一只手拿着筷箸, 慢条斯地吃菜。

    他将裴厌辞方才吃过的菜全都吃了一遍, 他没吃过的菜一个没碰。

    拿过裴厌辞的酒杯,将里面的酒一口饮尽。

    霍存适时出现在帘幕后, 恭敬地弯着腰。

    “义父, 隔壁房间已经备好。”

    棠溪追没有动, 手里悠悠转动着酒杯, 若有所思。

    “你说, 世间何种酒, 会比宫廷里最上乘的金玉液还要好喝?”

    霍存心中疑惑, 道:“恐怕没了吧, 裴总管不喜欢这酒?”

    棠溪追看向怀里的人, 酒劲将那张瓷白的脸催发得红熟滚热,粉色的唇越发水润饱满, 随着绵长匀缓的气息散发着淡淡酒香。

    没了往日的凌厉气场和傲宇锋芒, 此刻就是一个蜷缩在他怀里睡得酣甜的少年。

    棠溪追舔了舔嘴唇,眸光越发泛紫。

    ————

    裴厌辞感觉自己做了一个诡异悠长的梦。

    梦里, 他成了一条岸上的鱼, 一个黑影走了过来, 用脚踢了踢他。他努力挣扎也没办法制止,那只脚开始翻动着他的身体,来来回回几次, 似乎被品头论足挑拣了一番,嫌弃地指指点点。

    这人还真是胆大,连孤都瞧不上。

    他挣扎着, 终于,沾着了湿润的水,如卸重负一般,只感觉浑身清凉舒爽,那道黑影却化身成一条八爪鱼追到了海里,触手紧紧缠绕着他的身体,几乎要将他揉进自己的身体里。

    裴厌辞呜咽一声,睁开眼睛,混沌中感觉到眼前真的有个黑影。

    他失声叫了一下,声音却被堵在喉咙里。

    唇上贴着两瓣湿热的柔软,一条灵巧的舌头撬开他浑噩的牙关,接着,他感觉到一口清凉酸甜的茶汤灌了进来。

    “呜……”裴厌辞挣扎了下,那点力气很快被镇压,无论四肢如何扭动都挣脱不得半分,只能认命地仰头,被迫咽下棠溪追嘴里的东西。

    他的手死死揪着棠溪追上臂的衣袖,手背绷紧,隐隐冒出几条青筋,似乎在苦苦忍耐着甚。蓦地,那只手重重地颤了颤,想要复抓向衣袖借力,越发无力地垂下。

    那张唇离开他的嘴,轻啄着他的下巴,颌骨,一路向下,顺着敏/感的颈肉,带着湿热浓稠的轻喘,将他的喉结包裹,浅啜一口。

    裴厌辞整个人要不行了,又软又晕,酥酥痒痒的感觉从那张作乱的唇四下蔓延开,四肢百骸像是被蚂蚁啃食一般,脑海越发清明起来,身体却越发钝重,只想懒懒地躺着。

    心底升起一股渴望,如同濒死的鱼,想索取更多的水。

    没想到棠溪追停下了。

    他抱着人,见他睁开了眼睛,搂着人躺在他身边,一脸饕足地浅笑道:“醒了。”

    就知道是你。

    “再不醒我的清白就要被你个死阉人糟践了。”裴厌辞没好气道,声音带着刚醒时的鼻音,咕咕哝哝的暖懒,“枉费我看你有赔罪的诚心,勉为其难答应跟你喝酒,你竟又算计我。”

    “这话冤枉我了。”棠溪追抱着他软韧的腰肢,他身上清浅的体香被酒热一激发,更加醉人,“你自己不胜酒力,两杯酒就把自己喝晕了过去,怎反赖上本座了。”

    “难说你是不是故意拿后劲足的酒与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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