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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怀表文学www.laohuaibiao.com提供的《大小姐有麻烦》 40-50(第9/16页)
耳侧放下,她一身黑色细带紧身连衣裙,从高脚椅上下来,颈上银色chocker的蝴蝶流苏晃动,慢悠悠地踱过来。
“既往不咎这个词太虚伪,我不大度,我喜欢风水轮流转,往死里转。”
审问的女孩起身挪位置,文卓拎起一瓶洋酒,给面前的杯子满上,推到温潇潇面前。
“我接受你的道歉,前提是你把桌上的酒都喝了。”
温潇潇被盯得毛骨悚然,猛地往后缩了一下,“喝完这些会死人的。”
“那就是没有诚意。”
文卓折身,指着温潇潇问叶声笙,“你说她贱不贱?”
“贱!”叶声笙答得比她还有劲儿。
温潇潇不可置信地看着她。
文卓笑了,起身拖开椅子,高跟鞋踩在沙发上,居高临下地睨她,“这样吧,我给你个Plan B,你跪下来给我磕三个头,承认自己是个贱人,我就原谅你。”
“怎么样?”说完就举起手机对着她,调到了录像功能。
温潇潇怎么可能会配合,她胸口上下起伏,脸色差得像吃坏了东西。
那头的狂欢还在继续,男男女女兴奋地喝酒猜拳,只有头顶的彩灯边不边地兼顾这个无人问津的角落。
“叶声笙,你是怎么跟我说的?”温潇潇磨着牙挤出几个字。
火瞬间烧到她身上,文卓轻眯了下眼,折过身子上下打量她,几秒后又收回视线,似笑非笑地朝温潇潇嘶了声,“你觉得她能救得了你?”
温潇潇周身一凛,红着眼睛继续跟她求助。
这个猪队友。
叶声笙抿抿唇,身子缓缓折过身前的椅子,停在文卓面前。
“文小姐,我们来盘盘逻辑。”
“温潇潇嘴贱,得罪了你和你朋友,造成了你家公司股市跌停这事没什么说的,她全责。”
她唇角的笑意很轻地浮了一下,“我在你之后上了热搜,也算是救了你的火,能不能给我一个面子,放了她?”
文卓歪头虚眯了下眼,蝴蝶结流苏耳环也随之颤动,“所以今天人很齐嘛,我的恩人,我的仇人都来了。”
她听出了叶声笙话里的意思,但是她懒得细究,只夸张地呼了一声。
“我最喜欢有冤报冤,有仇报仇了。”
噪音突然变大,边澈和卫誉推门进来了,见女孩们的对峙还没结束,再次扭头出去边,被文卓一个暴嗓拦了下来。
她拖边澈站到叶声笙旁,指着两人,“这俩是我的恩人。”又瞪一眼沙发上的温潇潇,“这是我的仇人。”
“一起清算吧。”
她动作利落地打开手包,从里面拿出一张银行卡,夹在两指间递给两人,“这里是一百万,孝敬我恩人的。”
边澈居高临下地对上那张卡,把不痛快三个字写在了脸上,“我差你这一百万?”
说完折回身子,懒懒地坐回沙发,不在女人堆里逗留。
文卓也不强求,她伸手方向微调了一个角度,“喏,他不要,那就都给你了。”
说话声不大,包厢里人人竖起耳朵,视线纷纷盯在她身上,都在看她的反应。
叶声笙杵在原地,眉眼和嘴角都是笑意,她分分钟伸手去接,“谢谢,这泼天的富贵终于轮到我了?”
见她竟然真的接了卡,角落里窸窸窣窣传出碎话。
“没想到叶声笙是这种人,上门让人家报恩,明晃晃地要钱。”
“她都能生扑边澈了,还有什么做不来的?”
“白瞎了我以前对她的滤镜,没想到这么贪财。”
讨论声渐渐溢出来,是足以让叶声笙听见的音量,可没人敢把这个包厢里的事情传出去。
边澈指间始终夹着烟,他拿起桌上的酒喝了一口,对女人们的对峙置若罔闻。
“剩下的就该报仇了!”文卓不依不饶地举起手机,“说话呀,你不是嘴贱很能讲嘛,今天不跪着给我磕头道歉,你别想出这个门。”
温潇潇白着一张脸,彷徨地望向叶声笙。
首字母拼起来是Dearest(挚爱)。
叶声笙向来是生活在蜜罐里的人,一直本着得过且过的心态,从未认真思考过未来。
包括婚姻。
此刻,大屏幕上字幕还在滚动,漫天烟花成为背景,如醉酒般的感觉一路上脑,在密闭的车厢里渐渐发酵。
不知道哪来的冲动,纤细的双臂圈住他的脖颈往下拉,叶声笙第一次主动吻上边澈。
“谢谢你,我很喜欢。”
第47章
叶声笙从小到大接受告白的次数不计其数,也习惯了名字成为别人嘴里艳羡的谈资,她享受被人簇拥众星拱月的感觉,更乐于像个女王一样攫取所有人的视线。
但即使是这样的前提下,边澈的告白还是让她产生了莫大的愉悦感。那种复杂的、晦涩的,征服了少年时期的死对头的快乐,简直不足为外人道也。
情人节刚刚到来的一小时零六分,窗外飘起了零星雪花。
主卧的大床上有人影交叠在一起,暧昧的喘息在空气里游走,他们的唇从进门的那刻起就黏在一起。
爱意是很具体的,具体到每一句情话上,当然更具体到肌肤的热度上。
薄薄蕾丝下是饱满起伏的山峦,也是最美的情人节礼物,边澈没有心急,像俘获猎物的野狼用牙齿慢慢享受喋血的快感。
明明可以正常脱掉,他偏偏喜欢裂帛的声音。
“混蛋,你赔我内衣……”叶声笙感觉身上有无数的虫子在爬,刺刺痒痒的,指甲不自觉地抠进他宽阔的背,轻微的痛感反而成了最强的催/情剂。
凌晨五点,叶声笙还没从梦境中缓过来。
高考绝对稳居中式恐怖的榜首,经历过的人大多患有PTSD。
梦里的她大脑空空地走上考场,拿起笔发现自己什么都不会,最擅长的语文得了零分,结局当然是落榜。
汪静很生气,让她去相亲,在梦里她和一个陌生男人结婚了,她穿着婚纱在婚礼上崩溃大哭,心里好像破了个大洞前后漏风,好像她所期冀的所热爱的,闪闪发光的一切未来,都跟她无关了。
像极了汪静的人生。
汪静高考失利后想继续读书无果,在外婆的要求下匆忙嫁给叶江,她性格一直极端强势,对叶声笙在学业上有近乎偏执的追求。
叶江买矿破产的那一年,叶声笙自作主张地转了金融系,两母女关系一度降至冰点。
后来,叶江一蹶不振,撑起家庭重担的还是汪静,她外出打工又变卖首饰供自己读书,叶声笙那边才意识到了汪静骨子里倔强。
靠着床头,她默念了三次六字箴言“一切都是假的”,才从噩梦中彻底缓过神来。
水汽从浴室漫到厨房,她关了灶台上的牛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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