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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怀表文学www.laohuaibiao.com提供的《你好,我来自怪物游戏》 70-80(第14/16页)
街角房檐拐弯处电杆后,接二连三的人员出现,以包围态势将晋楚困于中心。
晋楚扫视一圈,又将视线落回泽菲鲁斯身上。
见对方咧着嘴笑,火红的长发耷拉在胸前,弯起的双眼里,异色的瞳孔中有光点闪烁。
“我很喜欢你的外貌,”晋楚没头没脑来了一句。
“按你前面的说辞,你喜欢的应该是埃斯玻森的长相,”泽菲鲁斯讽刺地轻哼,后援齐备让他有时间使机械铠静置降温。
“有点区别,”晋楚活动着手腕,“也不算完全一样。”
按年龄,作为基因提供者的埃斯玻森要比后来孕育出的泽菲鲁斯大将近一倍,但是在组织的计划实验下,将近四十的埃斯玻森外貌却跟少年一般,“不都差不多,你不会要说你喜欢成熟一点的吧?”
“绝大多数人我都觉得好看,但你不一样,在我目前所见里都是独一份。”
晋楚没有像平常一样似笑非笑,认真的态度让泽菲鲁斯头脑发懵。
人群围上来,晋楚轻叹,“可惜了,这个配色。”
晋楚手臂后绕,抡圆的弧线如猎猎疾风,抽向泽菲鲁斯的右腰。
事发突然,泽菲鲁斯一时没有反应过来,沙石团起的炮弹沿攻击路线截停紫电,但是鞭身顶端仍是抽到了腰侧。
雷霆通体流窜,腹部缺损破裂,泽菲鲁斯单手撑地,蜷着身子喘息。
周围人一拥而上,晋楚的鞭子如银蛇舞动,眼花缭乱的技法走向,让人防不胜防。
几鞭抽裂水泥,脚下石板松动,脱离整体桎梏,晋楚借助翻身的巧劲将一只脚挣脱而出。
虽然左右高低不同略有影响,但在晋楚右脚脱出后,软化的水泥宛如沼泽又像胶水,一整块,牢牢依附在左脚上。
所幸并非四面都具有粘性,晋楚直接以水泥石块代替左脚,完成踢踹。
增加的重量和体积对晋楚不算什么,但落在旁人身上,杀伤力翻倍,有人被踹到胸膛,吐血飞出。
杀人、吞噬、获得异能。
一连串循环往复的行动,让晋楚的实力不断增幅,简直像是作弊。
赤红色沾染满身,晋楚掐住他人的脖子,将对方拎起,从掌心传来骨头崩碎的震颤。
背后的人举枪瞄准,晋楚将被紫电鞭绞紧,已经断气的人掷向偷袭者。
男人被砸得眼冒金星,刚推开,挥舞的雷霆便夺取了全部视野,脑海里最后的场景是队友脖子九十度歪斜,全身陷入水潭,只余双目圆睁的头部在外。
下一刻,全部消失了。
随着太阳升起,被大楼遮蔽的阴影也一点一点缩短地界。
泽菲鲁斯捂着漏电,一动就掉渣的腹部,看见街对面反光的橱窗上,自己的模样。
连伤口都开在同一个位置,跟初见的场景有所对调,但是境地好似没有改变。
泽菲鲁斯看见橱窗里,晋楚随意用衣袖擦掉脸上的血迹,方才还团团簇簇的人群,一个接一个陷进水潭,最后无影无踪。
晋楚背对他,越走越远。
直到阴影罩住全身,泽菲鲁斯抬头看见晋楚微微俯身的模样,才意识到自己一直在看橱窗中的景象。
景象,镜像,一切都是反的。
作为最初的人造人,泽菲鲁斯并非科技成熟下的产物,更像是一场实验意外,各种阴差阳错下诞生出来的,往后再难复刻的成功。
只不过这点组织在很久之后才发现。
他们认为泽菲鲁斯是最初,也会是被往后更新迭代版本超越的1.0,除了诞生最初的喜悦,后来的一切实验都像是将他当作为以后铺垫、研究的实验品。
所以泽菲鲁斯或许不是最优秀的一个,但一定是最被忽视和虐待的那一个。
在泽菲鲁斯之后,人造人实验却几乎陷入停滞。
直到七年后,最被寄予厚望,付出了无数心血,严格慎重挑选基因,在众人瞩目下诞生的第二个人造人,也就是晋楚,却有着巨大的瑕玼——无法逆转的基因病,日渐衰败的身体素质。
而那一天天下降的数据也像在科研人员脸上扇巴掌。
第三个人造人,仅有一年寿命的陬月。
原来,最初就是巅峰。
虽然异能不同,却完美复刻埃斯玻森一切身体机能。
只不过缺失了教育,后期的知识填充也无法改变性格,本可算健硕的身躯,也在一次次充当埃斯玻森脏器替换库的情况下,一点一点被机械替代。
时至今日,研究院也觉得可惜。
可惜泽菲鲁斯不够听话、不够聪明,没能自己长成一条伶俐又强悍的看门狗;可惜那独特的身体数据,一块块内脏血肉要么*换作他人,要么被随手扔进废篓,没能再精密地测算一下,留些有用的素材。
小时候,在还没有泽菲鲁斯这个名字,被所有人唤作一号时,他曾经偷偷地溜进2.0的观察室,透过门口的玻璃窗,看见被楚穗年抱在怀里的晋楚。
没有拷问官,只有监护者;
不叫二号,出世时就有专属名称;
甚至有同龄的玩伴;
虽然泽菲鲁斯听弗林特说过,那是他随口起的名字,但是这份“随口一提”,他也没有。
泽菲鲁斯是他后来为自己取的名字,来自街头巷尾中传颂的神话,是象征着速度与自由的西风之神。
“我挺讨厌你的,”泽菲鲁斯将头靠上卷闸门,内勾外翘的眼眸沁着笑意,盯着晋楚悠悠说道。
“这样啊,”晋楚搭腔,举起手中的紫电鞭。
*
“如果我放你一条生路,你会感谢我吗?”张万仇手指点在膝盖上。
“哈哈哈,”因为趴倒在地,面部朝下,方子尧的呼吸吹开了地上的灰尘,“你要是能从这通道前面移开,别说感谢了,给你立个牌日日上香都行。”
张万仇捻着衣角的厚度,似笑非笑道:“瓜果点心也会供?”
“您说笑了,花圈小人我都给您烧,”浑身痛得要死,但往日安抚犯罪分子的习惯还在,只不过如今被挟持的人质换成了自己。
“可是,”张万仇眯眼,灰白色的单眼像被吸收了颜色,越发空洞煞白了,“不是死人才要被烧纸吗?”
“哪里,我作为孤家寡人,有时害怕自己死后没人祭奠,也会烧点,想着能不能给自己存着。”
方子尧对民俗了解不多,小时候没父母亲人带着烧过纸钱,大了也没清明祭祀上过香。
一边说迷信一边烧,一边担心给活人烧纸钱犯忌讳,但又不去查。
“呵,”张万仇嗤笑,摆摆手换了个话题,“你见过糖画吗?”
一面趴久了方子尧颈椎疼,单边鼻孔出气,“见过啊,还吃过。”
“那你给我描述一下。”
“额,”为了尽量拖时间,保下自己的小命,方子尧拿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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