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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怀表文学www.laohuaibiao.com提供的《你好,我来自怪物游戏》 140-150(第17/21页)
希贝尔皱眉,随即想起来了。
塞恩等级分明,五等公民便是人人都可践踏的存在。
她通过了初试,如果接下来可以进入任意一所学校,就可以去“行政处”更改公民等级,成为四等公民。
也就是说,希贝尔甚至不用自己动手,想要科里死,他就必须死。
与摩格打死妻子的情况不同,同为五等公民的情况下或许还有生机,还可以逃跑、离开或者奋力一搏。
是力量和实力上的差距。
若是等级不同,那就完全不一样了,等级较高的当事人可以悬赏,可以请求自卫队出动,甚至可以依法剥夺五等公民的一切权利。
希贝尔忽然觉得有些恶心和烦躁,又觉得可笑。
什么也没说,直接离开了。
去机场的路上,希贝尔面色阴沉。
小时候,希贝尔喜欢“实力至上”的模式,因为在她看来这是另类的公平。
如果她没有去过富人区的话。
在切实感受到塞恩关于公民等级的划分与设定之后,希贝尔对公平两个字打上了引号。
没有公平,也不是实力至上,不过是用“优胜劣汰”包装出来的“压榨贬低”,这种感觉就像希贝尔喂给科里的那块东西。
包装完美、气味宜人,但就是坨屎。
离开贫民窟的希贝尔身上的黏腻感开始减退,空气湿度下降。
T63地区是出名的炎热,水源储备也很高,因此湿度很高,但富人区有专门的应对办法。
天上漂浮着几艘巨大的银色舰艇,尾部灵活地摆动着。除湿集水的机器,因为模样酷似鱼类,所以也叫“银鱼”。
小时候,没有离开过贫民窟的希贝尔从未切实感觉到这个时代的科技,直到母亲身死。
被迫为了生计辗转在各种地方,什么活都做什么苦都吃,虽然苦,但也让希贝尔看见了一个完全不同的世界,和曾经从未察觉到的恶意。
原来不是每个人生来都是低贱的,原来贫穷不是世界的全貌。
12点差五分,希贝尔到达了玉林机场。
“下一个。”
希贝尔正仰头看着天上的东西发呆,听到机场检察员喊,上前了几步。
从银色拱门下穿过后,就看见自己的身份出现在了检查员面前的光屏。
检查员看着光屏上加载的信息,以E开头的身份码吸引了他的注意。
E代表着对方的身份等级,五等公民。
与别人性别、年龄、照片等信息都一目了然的名单相比,这份名单就简洁了太多,只有一串身份码和一个名字,其余一概没有。
这不是因为信息采集不全,而是因为五等公民连信息录入的资格都没有。
他们迭代太快,寿命连现在180岁平均寿命的零头都赶不上,除了所有人都要求的身份入档外,他们既不用去数据处植入个人ID,也不用去录入个人信息。
五等公民的身份码生成后,180年后自动注销,除非在此之前去数据处补办。
当然,这种情况还从来没有发生过。
检查员有些惊讶,要知道五等公民大多大字不识、格斗技能更是无从学起,而这个人检票的通行证有着独特的标识,那是中央政府为偏远地区制定的学业扶持计划之一。
希贝尔没有在意检查员地上下扫视,在通行灯变成绿色后便径直离开。
本来客人就不多,加上希贝尔来得早,候机厅里没几个人。
与想象中圆润朴素的飞行机器不同的是,停机坪上的飞行器机械感很强,说是飞行装备,更像具有强大杀伤力的战争武器。
隔着光幕和玻璃,都能感受到那份野性和力量感。
身上还没好全的伤口刺痛发痒,与周围西装革履的人相必,衣衫褴褛的希贝尔格外扎眼。
希贝尔却微笑着扫视周围。
玻璃将内外世界隔成两块,仿佛也将过去的一切留在了身后。
而舒适的座椅,宽大的落地窗,充足的阳光,干净整洁的地面错落在眼前。
第148章 缣缃
希贝尔从梦境中醒来。
繁复花纹雕琢出来的吊顶映入眼帘,酸涩的双眼使劲眨了一下,重新闭上,侧身埋进暄软的床铺里。
“这里这里。”
“啊,你扔得太远了。”
“接球丽丽。”
窗外的热闹劲顺着缝隙钻进希贝尔耳中,嬉笑打闹的童音交叠在一起,着实很吵,但希贝尔忍不住勾起了唇角。
“真是精力充沛,”希贝尔揉着眼睛从床上坐起来。
堆在被子边缘的金块因希贝尔起身而滑落,那声音在希贝尔听起来有厚重又清脆,厚重是因为份量实在,清脆是因为听见就让人心情愉悦。
金块是真金,因为塞恩的通用货币除了账户上的一串数字,现金是采用具备实际价值的金银铜制作的。
“金”在这个时代依旧是贵价金属。
说实话,希贝尔很喜欢在睡前整理好床铺后,将金块整齐地垒在周身,虽然这样会导致被子无法自由移动。
有人不喜欢这种束缚感,但希贝尔喜欢,喜欢全身被包裹住,金钱的重量时刻体现,满足、爽快。
希贝尔跳下床铺,光着脚踩在羊绒地毯上,将金块收起,一块一块放进屋角的保险柜里。
重复的起床仪式,但希贝尔乐此不疲。
放在床头柜上充电的个人ID显示绿色满格,埃斯伯森送的花里胡哨、镶满宝石的那条在到手第二天就被希贝尔倒卖,有用新到手的钱的千分之一,买了一条款式老旧的手表式ID。
戴在脖子上的东西,不论是ID还是项链,希贝尔都不喜欢。
但是政府最初统一发放的ID是项链款的,秉着能省则省的第一原则,个人喜好还是被希贝尔放在了后面。
这次ID损坏加上埃斯伯森送的实在值钱,希贝尔才给自己换了一条。
宽松的睡衣像个桶一样罩住希贝尔的全身,推开窗户的希贝尔俯身,手掌撑着脸颊,看楼下小花园里打闹的小孩子。
“难得的假期啊,”希贝尔感慨。
因为埃斯伯森屏蔽信号的能力,作为信息汇报整合、负责各项任务的希贝尔其实没有假期和自由空间这个概念。
整日地跟在埃斯伯森身后,晚上住也住在埃斯伯森隔壁。
西南战役后,失职的埃斯伯森被下令休假,活动范围仅限于自家庄园的休假,来往进出需要向上级申请,陪同在侧的亦是中央特派人员,说白了就是软禁。
这种情况,在希贝尔看来可不仅仅是失职会带来的。
“啊,”楼下的小男孩看着脱手的气球着急忙慌,随即看到了窗棂边的希贝尔,挥着手道,“姐姐姐姐,帮我取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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