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老公超有钱!!: 30-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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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开玩笑了,想起来:“他应该还在谈项目,估计还要等等,我带你上去?”

    夏遂安不想上去,把保温盒给赵翎:“我回家等他好了,你可以帮我带到他办公室吗?”

    赵翎像是思考,拉长了声音:“饭菜凉了味道总会变差,刚好我没有吃午饭,不如给我来吃?”

    “好啊。”夏遂安答应得爽快:“要给钱的。”

    赵翎听到后没了兴趣,说夏遂安和某人天生般配。

    夏遂安当他在夸自己,把保温盒交给赵翎后和还没从震惊中回过神的前台说了再见,又拒绝了赵翎说要开车送他回家。

    他走之后,前台小许终于回过神,“什么?安安弟弟结婚了?是男人?”

    小程紧追问:“是谁是谁?小小年纪插在牛粪上!”

    赵翎听后笑得停不下来,好久才神神秘秘问:“想知道?”

    在几抹炽烈的目光和点头中他欣然道:“——不告诉你们。”

    刚还聚精会神等饭到嘴里的小许失了望,赵翎平时和公司里上至CEO下至保洁阿姨交情都不错,他不说,没人猜得到。

    穆延宜的手机落在办公室,等他从会议室回来的时候才看见手机里夏遂安的未接来电,和一连串的:

    【老公我来给你送爱心午餐啦】

    【我亲手做的!】

    【外面好热啊,我要被晒化了】

    【未接通话】

    【未接通话】

    【[猫猫震惊.jpg][猫猫痴呆.jpg]】

    第37章

    夏遂安送过来的午餐被赵翎放在了办公桌上醒目的位置, 两个小时的时间,保温饭盒里的饭菜还温热着,香气扑鼻。

    来送饭的人却已经没了影子。

    进入盛夏, 这座城市就已经开始偶尔下着连绵的小雨。

    穆延宜在晚上九点回到了家, 黑色雨伞尖端在玄关滴落雨珠。

    中午才来到公司给他送午餐的人现在趴在沙发上看书, 脑袋一点一点,就要睡着。

    听见声音, 夏遂安看过去,一如既往的从沙发上坐起来, 跑到玄关处抱住自己的老板, 垫脚在他喉结上亲了一口:“今天老公好晚啊。”

    “欢迎回家。”

    他睡得迷迷糊糊,现在又被强制开机, 说出来的话像是每天上班固定的打卡。

    穆延宜把他推开,脱下带着潮气的外套后低头亲了他的唇,拍拍他的屁股:“现在睡, 晚上还睡得着吗?”

    夏遂安真的困了, 还没完全醒, 胡乱点头,声音越来越小:“晚上没时间睡觉呀。”

    他不是闲人,晚上是要上夜班的。

    声音太小, 传到穆延宜耳边已经含糊不清。

    他把看起来下一秒就要又睡着的人抱起来, 抱小孩子的姿势,一路走到卧室, 走的时候夏遂安在他怀里胡乱的拱,找了个一个舒服的姿势。

    然后他半阖着眼睛在穆延宜怀里说:“老公今天有没有吃我的饭”

    “嗯。”

    “味道怎么样?”

    穆延宜没回答这个问题,反而低头问:“金金做的?”

    “我在平台上点的。”

    他在老板怀里沉沉愈睡,否则不会把实话说出来。

    穆延宜猜到, 却也说:“喜欢的。”

    夏遂安在老板没回来之前已经睡了有一会,他被穆延宜抱到床上,真正睡醒的时间已经是在一个小时后。

    老板在他身边在用笔记本工作,夏遂安完全精神了,想起来前不久自己在老板怀里说得糊涂话,暗暗骂了自己一句。

    怎么就漏了陷,他是打算邀功的。

    穆延宜听见声音,目光从屏幕落在他的身上:“醒了?”

    窗外淅淅沥沥下着雨,房间里开着暖色的灯,夏遂安想起来今天下午自己回家的那段路,天是阴沉的,距离好像走不完一样的漫长。

    他看着穆延宜,从眉眼到深邃的轮廓,又到他肌肉线条明显的小臂和修长的手上。

    竟然看硬了。

    夏遂安从不委屈自己。

    他坐起来,一双腿骑在穆延宜的身上,说话时声音中还带着没散的困倦,尾音被他拉长了些,夏遂安问:“老公要做吗?”

    外面的雨声并不吵闹,没有电闪和雷鸣,映衬得房间里格外安静。

    穆延宜把电脑合上,放在了一旁,随后把骑在他身上的人按进了自己的怀里:“外面下雨,害怕了?”

    夏遂安:“?”

    那倒也没有,夏遂安觉得老板小瞧了自己,不过他转头一想,记起来自己在老板面前的人设就是要这样。

    柔弱且生活不能自理。

    这样才最能激起男人的同情心,世界上的男人千篇一律,偏偏大多数人都吃这一套。

    夏遂安从小就明白这个道理。

    听着穆延宜有力的心跳声,他抬起头,亲吻穆延宜的唇,外面的落雨声在气息交织间被淹没。没被拉严的窗帘缝隙中,窗户上倒映出两道交缠的身影。

    夏遂安的膝盖曲起来,偶尔被顶得受不了,边让穆延宜慢一点边断断续续的叫道,然后像是溺水的鱼,弹动几下腰后只能被身上的人宰割。

    只不过嘴还活着,一如既往的话多,颠簸起伏时还能够说起外面的雨:

    “外面的雨要下多久?”

    “很快就会停。”

    “老公也可以很快停下吗?明天屁股会疼。”

    “是谁刚才爬到我身上来?”

    “受害者有罪论,老公耍赖。”

    不知道谁才是耍赖的那一个,穆延宜在这种时候总是要多分出来两分耐心,俯身去堵住这张喋喋不休的嘴。

    他今天晚上本来没打算做。

    但夏遂安像是寒冬里跳跃的火,总能够轻易把他不为人知的隐秘点燃。

    做了一次,他停下来,去给还在缠着他的人擦拭身体。

    平时夏遂安做完一次早就已经没力气抬手,但今天穆延宜收了力气,加上他刚不久前还睡了觉,现在反而精神。

    他没骨头一样躺在金主的怀里,看着天花板,想起什么说什么,多数说的是不知道从那里看出来的土味情话。

    比如:“老公你看窗户上有两个影子,一个是我的。”

    “嗯。”

    夏遂安弯眼睛笑:“另一个也是我的。”

    穆延宜没有看窗上的影子,只是看见小朋友的嘴唇在他眼前一开一合。他在夏遂安的笑中俯身,亲了上去。

    夏遂安暂时忘记了自己的土味情话词典,用膝盖碰了碰穆延宜的,“老公怎么又精神了。”

    “因为有人在捣乱。”穆延宜按住他不安分的腿:“明天上班,要早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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