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人嫌走崩虐恋剧本: 80-9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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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儿打得你死我活,而那根斗蛐蛐的小草棍拿在她手里。

    她觉得很有趣,于是出声道:“什么意思?”

    她看向白辞,莞尔问:“你刚才是因为他出现在我这,所以推他了?”

    白辞听见她这么问,几乎要气昏了,这个贱种,他根本没推他!

    他看着白策,手背上都爆出青筋来。如果不是裴朝朝在这,他现在就要扒了这贱种的皮。但他不会在裴朝朝面前这样,他控制着情绪,看向裴朝朝,张了张嘴,想和她解释。

    他可不能让她误会。

    然而还不等他说话。

    裴朝朝轻轻笑了声,她抬了抬手,往他掌心塞了个梳子:“你们在这闹,把给我梳妆的下人都闹跑了,那就只能你帮我梳妆了。”

    这话一落。

    白策愣了下,疑惑地眨了眨眼——

    她这话太出乎意料,根本和之前的话题接不上,前一句还在问白辞是不是推他了,后一句就开始叫白辞给她梳头?!

    就好像之前那句不是要给他讨公道,甚至对那事没有任何评价,只是随口一问。

    白策盯住她,想看她的表情,不信她就这样跳到别的话题去了。

    而这一边,

    白辞也顿了下,被她话题的跨度弄得措不及防。

    他太无措了,甚至于情绪都短暂地空白了一下,但他还是迅速出声解释:“朝朝,我没推他。如果是你叫他来的,找他有什么事情,我不会阻碍……”

    他话还没说完。

    裴朝朝一只手按住他轮椅的椅背,语气柔和:“推了也无妨。”

    她这话说完,

    白辞顿了下,余下的话头就全部止住了。

    原本准备好的说辞全部作废,不需要他再辩解,因为她根本没打算追究,没打算问。她说这话时的语气有点漫不经心,好像是并不想去审判他和白策之间的对错,她不在意。但她这样说话,却给人一种被偏爱的错觉,好像不管做了什么都会被她原谅,他没有动,看着她,好像看见幸福的幻象。

    裴朝朝见他不动,于是手里用了点力气。

    她将白辞往房间里推:“别因为无关紧要的人和事误了吉时,进来吧,帮我梳妆。”

    她一句话将这场闹剧揭过。

    无关紧要的人——

    白策。

    无关紧要的事——

    白辞推白策。

    这话里的意思太明显了,好像天平早就倾斜,向着白辞倾斜。

    白辞刚才的情绪彻底消失了,现在只感觉到令人晕眩的幸福感,他瞥了眼白策。

    这个蠢货 ,不过是因为有足够的利用价值,又足够年轻,足够会发/浪,所以被她多睡了几次而已,难不成还真以为自己在她心里有点地位了?这蠢货一副不值钱的外室做派,争宠的手段又蠢又脏;

    而他足够包容足够识大体,不会在她面前乱吃醋,搞这些乌烟瘴气的东西惹她心烦,还比白策更位高权重,能帮到她。哪个女人不喜欢他这样能容忍的贤夫?

    白策拿什么和他抢,就拿这点下作的手段?

    只会让他显得更像小丑。

    白辞眼底有了一点儿高高在上的优越感,他当着白策的面接过梳子:“嗯。”

    他出身高贵,伺候人梳妆这种事大多是下人做的,换做以前,有人叫他做下人的活,他或许会觉得不可思议,并且勃然大怒,觉得这是对方羞辱他。然而现在他却小心翼翼接过梳子,完全不觉得这是一种羞辱,给她梳头哪里是羞辱,能给她梳头是他的荣耀,她不使唤下人反而来使唤他,说明她认可他!

    他侧目看了眼白策,这时候,白策站在原地一动不动,好像有点呆。

    他故意出声问:“怎么站在这不动,要进来看我怎么给她梳头吗?”

    那一边。

    白策听见这话,拳头都捏紧了,但他破天荒地没回应白辞,没挖苦也没装可怜阴阳怪气。

    他还在想她刚才说的话。

    她怎么会这么说?

    她怎么能!

    好像兜兜转转了一大圈最后发现自己终究是小三,还是不被爱的那个!

    她在把天平往白辞那边倾斜,丈夫的名分是,下药是,现在也是。他无关紧要,就算被白辞推也是无关紧要的事,那什么才是重要的,成婚吗?是成婚还是和白辞成婚?既然只是成婚,为什么不选他!

    白策感觉到天大的委屈,他眼睛有点红了,直接三两步走过去,越过白辞抓住裴朝朝的袖子:“我知道你要成婚,但一定要和白辞吗,反正都是成婚为什么一定是他,我到底要怎么样你才能看看我?!一定要我——”

    一定要我去死吗?!

    白策极端地想,几乎要把这话委屈地吼出来。

    然而话音未落,

    她又回过头来:“一定要你什么?”

    她慢条斯说话,但语气有点危险了:“再缠着我,吉时都要过了。”

    她筹谋了这么久,就等着今天成亲。

    如果耽误了吉时,他们两个才是罪该万死!

    至于刚才的话,那话确实是更偏向于白辞,他们兄弟两个肯定要打,但要打也等到婚礼上再打。

    到时候场面越乱对她越有利。

    她这边想着,又微微用力,将袖子从白策手中抽开。

    而这时候,

    白策被她看着,一瞬间又失了声。

    她的视线并不真诚,只是带着一点惯有的笑意,她不在意他,但即使是这样,她看向他的时候,眼睛里还是会倒映他的影子。他剩下那半句“一定要我去死吗”就说不出口了,因t?为他想一直被她看着。

    他才不死呢。

    他要一直活着,被她看着,活在她视线里。

    该死的是白辞!

    他看见她眼里的倒影,自己现在的模样有点疯癫,和平时乖巧的样子大相径庭,太疯了,太失态,或许不讨他喜欢。于是一瞬间,他迅速又伪装起来,做出平时真诚乖顺的样子,微微笑:“没事阿姐,刚才我失态了,你们快进去梳妆吧,不要耽误正事。”

    他要懂事,懂事,懂事。

    还没到最后一刻,只要没拜天地,白辞就仍然不是她名正言顺的丈夫。

    如果在婚礼上,白辞死了,他不是正好去补位吗?

    他要是能补位,那这就是他和她的婚礼了,千万不能耽误。

    *

    梳妆完。

    白辞就带着裴朝朝坐上马车,从赵家往白家去了。

    赵家和白家都是数一数二的世家,两家结亲排场很大,前面嫁妆抬了一路,接亲的马车则跟在最后面,浩浩荡荡的,很热闹。街道两边站满了凑热闹的百姓,大家或羡慕或激动地看着接亲队伍,有些大声地说着祝福的话,有些小声窃窃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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