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了状元郎的小妾: 50-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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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谢漼随手拿了本诗经,为她讲解。

    寻真听得昏昏欲睡。

    申时,承安来报,谢二爷去谢漼的院子找他了。

    谢漼起身,望向窗外天色,竟不知不觉过去了两个时辰。谢漼离开前,摸了摸寻真的头。

    总算走了。

    寻真在榻上瘫着,本想去床上躺一会儿,可一踏入卧房,目光所及,这处那处,那些情景便涌现了。

    寻真到柜子前,取出一个小箱子,打开锁。

    箱子里装着谢进送她的抓钩。

    寻真蹲在箱子前,拿着抓钩,纠结着。

    突然,小窗那边传来敲击声。

    三长两短。

    是谢进!

    现在是白天,虽然月兰她们基本不会去后面,但还是太危险了。

    寻真跑过去,支起窗。

    外面阳光正好,光线明亮。

    谢进穿一身锦袍,腰间束玉带,特别精神。

    手里拿着根木枝,眉眼弯弯,笑得灿烂,露出一口洁白的牙齿。

    短促而轻快地叫她:“姐姐!”

    寻真看着面前少年没有任何烦忧的笑容。

    心中竟生出恍若隔世之感。

    “姐姐放心吧,我都瞧好了。”

    “见五兄走远了才过来的!”

    “姐姐,后日便是你生辰了,我已备好礼物。那日,五兄可当值?”

    谢进已想好了,若是五兄要来,他寻不到时机进来,便只能延后送了。

    寻真:“今日他休沐。”

    “他是五日一休,后日他不当值。”

    又想到,谢漼曾在信中说有礼物送她,谢漼说过的话,倒是没有假的,那后天晚上他应该会来。

    “阿进,你可以白天来。”

    谢进点头:“好!”

    谢进想到一事,那日他瞧见五兄抱着姐姐,姐姐脸很红,像是病了。可五兄回来了,他便不能晚上来找姐姐,独自担心了几日。

    “姐姐,我生辰那日,我看到五兄抱着你。姐姐的脸看着很红,可是病了?”

    寻真看着谢进,有些尴尬。

    谢进虽显了少年模样,个头与长相一天一个样,现在瞧着,应是比她高了。可心理上,还没成熟呢。

    支吾了一声:“就是有些……头疼,站不住,所以你五兄……”

    “原来是这样。”

    谢进清澈的眼睛望向她:“姐姐如今,应是已大好了吧?。”

    寻真:“好了。”

    谢进:“那姐姐……我就先走了?”

    谢进不舍,但也知晓,白日太危险,不能久留。

    寻真应了一声,脑中突然闪过一个念头,一时冲动,叫住他。

    “等等,阿进。”

    谢进迅速转过身,微弯身躯,手放在窗沿上,眼睛亮晶晶。

    简直像被主人唤了名字的狗狗。

    寻真挥散脑中乱七八糟的想法,犹豫地开口:“阿进,你……能不能帮我一个忙?”

    谢进:“姐姐尽管说,我肯定能帮上!”

    谢进什么都不懂,叫他去买那个,太不合适了吧?

    要不还是自己找机会翻墙出去买?

    谢进:“姐姐快说,我整日都闲着,一会儿便可去帮姐姐做事!”

    还不知道谢漼会不会回来。

    今晚会不会留宿。

    容不得她再多加考虑了。

    寻真下定决心说道:“阿进,你可不可以帮我买避孕的药?”

    谢进闻言,顿时愣住。

    寻真:“应该是叫避子汤。”

    谢进虽不懂成年男女之事,但来京都已有两年多,见得多了,又常听母亲哭诉,也知道府中的姨娘们皆是盼着能生下孩子。

    虽知晓姐姐与旁人不同,可还是大为震惊。

    姐姐竟不想为五兄生孩子。

    寻真见他沉默,心想这确实有些为难他了。

    “若是不行,也没关系,只是还望阿进,不要将我对你说的这些话告诉旁人。”

    “我帮姐姐!”谢进说,“姐姐与我认识这般久了,应当知道我的为人。”

    “我怎会将姐姐的事,告诉他人?”

    谢进凑近些,低声道:“姐姐要多少幅药,我现在就去帮姐姐买来。”

    “先……”寻真想了下,“买个五幅吧。”

    买多了也没地方藏。

    谢进:“好,姐姐。等会儿五兄可还会来?”

    寻真:“我也不知。不过他去找二爷,应是不会很快回来的吧。”

    谢进:“那我快去快回,一会便来找姐姐。”

    寻真:“好,谢谢你,阿进。”

    谢进:“姐姐与我说什么谢!”

    谢进走后,寻真很紧张,生怕两人直接撞上了,时不时向外面望望,还告诉月兰和引儿,若是看到谢漼来了,立马告诉她。

    月兰应了一声,脑海中浮现昨日床中情状。

    因爷来了,她跟引儿便睡在耳房,离得近,以便随时伺候。

    因而,昨日卧房中的动静,她跟引儿听得真切。

    姨娘的声音断断续续,时有时无。

    一开始,姨娘声音微弱,好似极为难捱。

    到后面,便转为哀叫、求饶,仿若遭了什么酷刑,最后还哭了。

    再加上后来瞧见房中的情景,两人都以为姨娘怕是遭了大罪,爷走了两年,许久未曾纾解,便一时放肆了。

    月兰见寻真一直往外面张望,便以为她是盼着谢漼来。

    心中又想,男女之事,她跟引儿不懂,应是她们想岔了。

    昨日爷虽然行事激烈了些,但姨娘应是舒坦的吧。不然,若是爷昨日那般折腾,姨娘怎还会这般盼着爷来呢?

    谢进动作很快,半个时辰便折返回来,他敲了窗,举起一个大药包:“姐姐,买来了!”

    寻真正要把药拿进来,却听见脚步声,忙将窗合上了。

    假装在活动身体,伸展双臂,转身:“怎了?”

    月兰:“奴婢远远瞧见了爷,这便过来告诉姨娘。”

    这么快!

    寻真心跳如雷:“好,我知道了,你先出去吧,我换身衣服。”

    月兰:“是。”

    寻真急忙打开窗,谢进还在外面站着,没走。

    紧张兮兮的样子。

    寻真本想把药锁在箱子里的。那箱子装着钱和一些贵重首饰,钥匙她从月兰那儿要来了,锁在那便不会被发现。抓钩也放在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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