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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怀表文学www.laohuaibiao.com提供的《成了状元郎的小妾》 50-60(第9/20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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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力道,竟将她掐舒服了。
叹息一声,脸伸上来,想让他再掐一掐的样子。
谢漼便重新把她头按在胸前,稳定住。
泡了半个时辰,药汤换了三次,谢漼探手一摸,她身子热度终于降了些。
谢漼没有唤丫鬟,只让人取了绸布,慢慢为她擦拭干净。
她这般容态,谢漼不想让任何人瞧见。
只这过程有些艰难。她实在太闹腾,一会儿想着要逃,谢漼将她抱住了,她又乱蹭起来,将谢漼折腾得身子都跟她一样热了。
总算擦干,谢漼深深呼出一口气。他身上一片狼藉。
榻上垫着毡布,谢漼便将她暂时放在上面。
这浴房无风,水汽蒸腾,热气萦绕不散,倒也不担心她吹着风会受凉。谢漼便没给她穿衣。
等谢漼换完衣,扭头一看,见她脸上的热度又泛了起来。
因榻上毡布的毛有些硬挺,她便无意识地上下磨蹭起来,似乎那样会让她舒服一些,可以缓解身体的躁动。
谢漼见她这般情状,已确定了大半。
被她吸入的,这房中催情之香。
极烈。
泡了半个时辰药汤,仅仅只是散了一点热度,若是靠男女交合解热,怕不是要将精元都耗干了。
谢漼恐伤她身,便不能帮她。
必须由她自个熬过去。
谢漼取了绸被,将她裹好,抱到卧房。
谢漼床上的床褥与被子,是用蜀锦新制的。他一回来,下人便得了消息,换上刚晾晒过的被子。
寻真不着寸缕,一躺进去,那丝滑的布料就像水一样流过肌肤。
这丝滑的触感带起若有若无的痒意,与身体里的躁动叠加,使寻真更难受了。
于是,寻真便挣扎着想起身。
闭着眼,口中含含糊糊的,不知在说什么。
谢漼无法体会她的感受,却是不能让她这么乱动的。
手压在被子边缘,寻真挣扎了一会儿,逃不出去,脱了力,便不再动了。
案边已放好了药。
谢漼带着被子将她抱起,让她靠在自己身上,轻声哄着:“真儿,张口,将药喝了,便不难受了。”
谢漼心想,她若不喝,便只能以口哺之。
不过她似是听见了,张开嘴,慢慢地、小口小口地将一整碗药喝下。
喝完药,她总算稍稍镇定下来。
谢漼拿来帕子,将她嘴擦干,再拭去额角的汗。
正要将寻真放下时,她突然扑上来,环住了他的腰。
谢漼僵住了。
她主动坐到了他怀里。
手在他后背摩挲着,脸埋入他胸前,用力嗅了嗅。
然后抬起身,往上,不断嗅闻着。
从胸口慢慢往上挪,脖子、下巴、嘴唇……寻真鼻尖轻轻动着,喷出来的热息扑到了谢漼脸上。
谢漼双手张开,悬在空中,一动不动。
直到面对面。
两人的脸几乎都要贴在一块儿。
寻真扶着谢漼的肩,鼻尖擦过他的:“……你身上好香。”
“……喷了什么香水?”
谢漼看着她的眼睛。
原本清润的眸中,覆了一层雾蒙蒙的水汽。
脸蛋红扑扑的。
她还没清醒。
谢漼清醒了,回过神,将她手摘下,把她放入床中。
呼吸急促。
谢漼暗自调息,好一会才缓下来。
再看床上的她,已闭上了眼。
不料,才安定了一会儿。她又开始扑腾起来,脸蛋红红,胸脯上下快速起伏着。
谢漼看着她这样,心像被挤压了似的,也跟着难受起来。
“真儿,熬过今晚,便好了。”
谢漼想起方才,掐她脸,似是可以缓解。
便伸手过去,揉搓起来。
她果然觉得舒服,脸不自觉地向他的手掌贴近了。
谢漼看到她的反应。
这是饮鸩止渴,这么做,只会将她的身体唤醒。
谢漼还是狠下心,抽开手。
离开她脸的那一刹,她的手突然从被子里伸出来,抓住了他的手掌,然后——
将他的手放进了被子里。
谢漼又僵住了,仿佛身体都不再是自己的。
她似是将他的手当做止痒的工具,哪边难受,便往哪边挪去。
谢漼脑子轰的一热,空白一片,一时都忘了阻止。
任由她将手……
谢漼终是没控制住自己,挪到那处时,身体竟违背意志,用力抓握了一下。
寻真发出一声长叹。
似是舒服极了。
谢漼懵了许久。
掌心喷溅上湿润,谢漼才醒过来,将手拿出。
呆呆坐在床上,看着自己的手。
手指上缠绕着液体,莹白色的。
怎……还有?
谢漼看了许久,最后,不由自主地将指尖放到唇上。
尝了尝。
谢漼不给她穿衣,是因她现在身子敏感,衣物摩擦会让燥热加剧。
谢漼要出去,怕她再乱动,丫鬟管不住她,索性用被子将她裹起来,用丝带束住,包的跟蚕蛹似的。
然后唤引儿进来。
引儿见床上这情状,愣了下。
寻真与月兰方才一进屋,吸入的是迷香。月兰晕去后,便被人拖去了另一屋子绑着,承安已经找到。月兰正在配合调查。
吕令萱那边得知谢漼今日归来,那处负责望风的下人也亲眼瞧见,他抱走柳氏。这下,主仆几人坐不住,回院子,商量对策。
“怎办?若是夫君知道是我做的,可就完了!”
“嬷嬷,你快想想办法!”
宋嬷嬷眉头紧皱:“要不,奴婢派人去请老夫人?”
吕令萱:“不行!今日是炎哥儿生辰,老夫人正高兴,若我搅了兴致,老夫人怕是从此便厌我了!”
两年前,吕令萱趁谢漼离开,便使了人,去母留子。却叫柳氏侥幸逃过。
事后,谢漼令人将那生生被打死的二婆子尸首,丢在她院中。
那血腥之气,萦绕三日不散。
吕令萱却没觉得自己错了。
她是庶女,从小在主母手下讨生活,这些内宅手段都是她从主母那儿学来的。
若是她父亲,妾死了,便是稍有些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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