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了状元郎的小妾: 70-8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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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心里清楚,那晚五兄折返,想必是猜到了什么。

    回想起那晚,谢进被那一声撞击,吓得心跳都仿佛停了一瞬。紧接着,又听到那般的声音……谢进不懂那是什么,身子却听得热了起来。

    他以为五兄在惩罚姐姐。

    没听一会儿,他便跑了,他想着姐姐定是也不愿让旁人听到那般狼狈的声音。

    今日在路上遇见承安,听闻谢漼要找他谈话,他本以为会遭一顿训斥,没想到五兄竟如此平静地与他交谈。

    心中不禁感叹,五兄果非常人。

    谢进收敛思绪,脸上也变得严肃起来,说道:“五兄,我晓得的。”

    谢漼道:“十五弟是明事理之人。”

    “今日,能否拜托十五弟一事?”

    谢漼都这么说了,谢进当然立马就点头了,回道:“五兄尽管说。”

    “我一定尽力做到。”

    谢漼直直地盯着他,眸中散着点点寒意,道:“望十五弟将我妾之物尽数归还,且自今日后——”

    “莫要再与她有任何牵扯往来。”

    “十五弟,你可能做到?”

    谢进愣住了,眼睛猛地睁大。

    再也不见姐姐?

    澄澈的眼中满是茫然,这来得太过猝不及防,让他一时有些不知所措。

    喉中干涩,他无法立刻答应,脑海中不由自主浮现出过往种种。

    两年前岁除夜,他与寻真并肩行在漆黑小道上,一同将饼咬得咔吱作响。

    一年前,他与寻真合力救了楣姨娘,那晚寻真说的话,曾让他忍不住落泪。

    还有,在楣姨娘的院中,他们一起烤肉、烤菜……

    谢进喉咙像被什么哽住了,艰难开口,道:“五兄,能不能……”

    谢漼神色便更冷了些,声音沉下来,问道:“十五弟可有读过律疏?”

    谢进摇了摇头。

    谢漼盯着他,一字一顿道:“若事发,柳氏必依律判处,服徒役三年,且施杖刑。”

    “到那时,十五弟尚可自全,我妾柳氏又将何以安身?”

    “十五弟如今已十三,怎还如此糊涂自私,全不顾他人死活?”

    谢进失魂落魄地走出谢漼的院子。

    一个时辰后,他亲自将整理好的物件打包送来,并未叫小厮代劳。送完后,便跑了。

    包袱里装着寻真送谢进的所有东西,玉佩、花灯,还有寻真亲手做的竹蜻蜓。

    “梆”的一声,石锤重重落下,那块鹰形玉佩便四分五裂了。

    紧接着,谢漼面无表情地将碎玉、鱼灯和竹蜻蜓投入火盆中。

    他伫立在前,安静地瞧着。

    忽然,他注意到鱼灯上提着两行字,定睛看去,火舌迅猛蹿起,瞬时将字迹吞没,消失得无影无踪。

    谢进离开谢漼院子后,去了谢大爷的书房,将《律疏》翻了出来。

    谢进捧着律疏,一直看到夜幕深沉,终于找到了谢漼口中的对应律条。

    那几个字映入眼帘。

    谢进的脸,唰的一下煞白了。

    第72章 第72章“黑影”

    寻真还以为谢漼会狠狠惩罚她。

    可自那天后,谢漼就再也没踏进过这个院子。

    起初,院子里的丫鬟们都骚动不安,虽不知究竟发生了何事,也都隐隐猜到,寻真怕是触怒了谢漼。

    可时日一久,谢漼整整一月未露面,众人也就平静下来,一切照旧,好像回到了谢漼不在的那两年。丫鬟们对这种平平淡淡的日子早已习以为常。

    寻真倒觉得这样自在多了,谢漼不来,她整个人都轻松了。

    也不用担心会不小心怀孕。

    寻真与月兰想法一致,谢漼生气的点,应该是因为她叫谢进帮她买避孕药。

    谢漼那人还是有点骄傲在身上的。

    他也不缺女人。

    被她这么打了脸。

    大概……以后应该不会再来了吧?

    五月,暑气越来越盛。

    寻真想到那件被烧掉的短袖,心里怪可惜的,实在想不明白那短袖到底是哪里惹到他。

    寻真便想再试试,让月兰去问了。

    下人们多少都有些察言观色的本事。瑞宝在外帮着寻真打理庄子和铺子,平日里虽忙得脚不沾地,但只要是寻真的要求,他总是尽心尽力去办。

    这两个月寻真一直没什么吩咐,他还觉得奇怪呢。

    此前,承安还特意交代了一句,以后姨娘要是有什么要买的东西,不管大事小事,都得告诉他。

    瑞宝听了这话,心里就有数了。

    偶尔看到承安,见他满脸愁容,承安是贴身伺候爷的,他这般唉声叹气的,定是主子心情不好。瑞宝就猜,多半是少爷和姨娘闹矛盾了。

    这回寻真提出要求,瑞宝得了信,赶紧去找承安。

    瑞宝笑嘻嘻的,帮承安捏着肩膀说:“承安哥,你看,我这就去帮姨娘办事?”

    承安心道,这柳姨娘,心可真大。

    出了那么大的事,竟还跟个没事人似的,都两个月了,也不主动跟爷去认个错,哪怕辩解几句也好啊。还有心思做衣裳、买寒瓜苗。

    可苦了他,这两个月来,爷每日都沉着脸,他办事都战战兢兢的。

    承安道:“先别急,等爷下了值,我去问一声。”

    到静远居,谢漼见承安欲言又止,便开口问道:“何事?”

    承安道:“是清挽院那边……”

    谢漼脚步一顿,问道:“她……怎了?”

    承安鼓起勇气道:“姨娘想制两件衣裳,还有……买些寒瓜苗,种在屋后。”

    谢漼盯着承安看了许久,直看得承安双腿发软,几乎站不稳。

    良久,谢漼才道:“去办吧。”

    说完,往前走去,承安暗暗松了口气。

    另一头。

    徐嬷嬷满脸喜色,匆匆进屋,对钱氏说道:“夫人,这回可让我寻到好几个伶俐丫头,您快去瞧瞧,保管满意。”

    “有几个生得那叫一个水灵,性子看着也老实,不像是爱出风头、爱掐尖儿的。”

    钱绮站起来,应道:“好,我这就去看看。”

    近两个月来,钱绮明显感觉到,儿子整个人沉稳了许多,不再像从前那般爱跑爱跳、贪玩好动。

    起初,她还以为儿子

    碰上了烦心事,便去关心。

    谢进却回道:“母亲莫要多心,儿子能有什么事。如今儿子也长大了,自是不能再像小孩子一样整日只知道玩耍。”

    钱绮听儿子这么说,那神态那语气,像是一夜间长大了般,既感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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