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了状元郎的小妾: 80-9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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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

    看着这眼神,会让她觉得,谢漼好像爱死了她。

    寻真忽然想起不知在哪看到的一句话——桃花眼看狗都深情。

    但此刻,寻真什么都不想管。

    今朝有酒今朝醉。

    寻真捧住谢漼的脸,吻了上去。

    窗外,雪花依旧纷纷扬扬,室内感受不到一点寒气,寻真被温暖包裹着。

    宽敞的榻上,铺着柔软的毡毯,谢漼轻柔的吻一点点落下。

    寻真看到,谢漼动情的脸上染上好看的绯色。

    原来是这样的。

    “……谢漼。”

    “嗯,真儿。”

    寻真想再向谢漼确认,话在喉咙口转了转,最终还是咽了进去。

    翌日早,窗外的雪已停了,谢漼休息,便陪着寻真一起睡懒觉。

    但寻真实在太会赖床,愣是在床上吃完午饭都没起身。

    谢漼实在看不过去,说了她几句。

    谢漼穿戴整齐,立在床边:“真儿莫不是打算整日都赖在床上,不起来了?”

    寻真趴着看书,连头都没往他那边转一下,手在床边的几案上摸索着,拿了一块栗子糕,仰头丢进嘴里,瞥见床上落了些糕点碎屑,便爬起来,手快速拂拭、拍着,确认床铺干净后,又“嗖”地一下瘫倒回去,重新窝回被子里。

    寻真抽空看了谢漼一眼,见他还立在那儿,便说:“一会儿就起了。”

    谢漼:“恒哥儿可从不赖床,每日辰时之前必定起身,也从未在床上进食。真儿怎都不如一个三岁孩童做得好呢?”

    谢漼怎么总喜欢拿谢璋跟她比?

    寻真:“他是他,我是我。”

    “而且你不在的时候,我冬天都是这么过来的。又不出门,在床上跟在别的地方又有什么区别?”

    谢漼:“若是病了,在床上进食,起居失仪,倒可体谅,但真儿身体康健,却整日赖在床上,此非养生之道,于身大有害。”

    “久卧伤气。饱食即卧,积而淤滞。”

    “长此以往,脾胃受损,气血痰食交阻,病邪便易侵体。”

    “真儿……”

    寻真捂住了耳朵,往床里滚去。

    谢漼盯了一会,膝盖撑着床沿,身体往里探去,将她从被子里整个挖出来。

    寻真身上只穿了件抹胸,惊呼出声,瞪圆了眼睛:“谢漼!你干什么?”

    “真儿发懒,不愿起床穿衣。便只能为夫代劳。”

    谢漼先前好几次嘴瓢,说出个“为”字,但又想起对她的承诺,立刻改口。

    但这次不像是不小心,看谢漼的脸色,是故意的。

    寻真指着谢漼的鼻子:“你答应过我的!”

    谢漼面不改色:“近墨者黑。真儿总耍赖,为夫便也只能有样学样。”

    “我什么时候‘总’耍赖了?!不就那么一次么?”

    谢漼语气不紧不慢,开始举例,比如某次,大白天便抱着他暗示求欢,他真来了,没一会便哼哼唧唧说受不住,不要了。

    “……为夫心疼真儿,总尽不了兴。”

    谢漼口中一连蹦出好几句“为夫”,像是好久没叫了,一次叫个爽。

    这种事被谢漼一本正经说出来,有种莫名的耻感,寻真很想叫他闭嘴。

    “好了,我知道了!”

    室内燃着瑞炭,暖气融融,寻真只穿了件抹胸也不觉得冷。

    谢漼将她抱到了衣柜旁的矮塌上。

    寻真学谢漼以前总对她展示的姿势,大爷似的张开手臂,等谢漼给她穿衣。

    等了许久,却不见谢漼有任何动作。寻真转头望去,谢漼俯视着,视线凝着某处。

    寻真还没来得及反应,宽厚的手掌便穿过了后背的细带,向前覆盖。

    寻真脸上泛起红晕,谢漼欺身,将她环住,抱到全身镜前。

    他提了提她的腰,然后摸摸她的头,声音缓缓:“真儿乖,自个儿站着。”

    寻真颤着,手掌按住了镜面。

    最后,寻真实在撑不住了,谢漼便将她抱回了床上。

    寻真眼眶湿湿,声音可怜,抓着谢漼撑在一旁的手臂摇了摇:“好了吧……”

    谢漼回以激烈的吻。

    半个时辰后,寻真环着谢漼的腰,脑袋缩在他胸膛前,嘴里含糊地说着什么。谢漼凑近她,温柔地问,“真儿说什么?”

    寻真抬起脸,眼睛只留一条缝:“……我好困,要

    睡觉……”

    谢漼将她晃醒了:“不可,现在睡了,晚上还要不要睡了?真儿躺一会,便得起来。”

    寻真闭上了眼:“不要。”

    谢漼又将她抱起来,这回是真的替她穿好了衣服。

    寻真坐在榻上,还是困困的,全身都乏,整个人软绵绵地靠在谢漼身上。

    谢漼搂着她,给她把脉。

    寻真感受到腕间被触着,闭着眼睛问:“我脉象怎么样?”

    谢漼沉默着,没有回答。

    气氛瞬间变得有些凝重。

    寻真一瞬清醒了,背上冒出一片冷汗,坐了起来。

    最近总感觉虚虚的,很想睡觉,浑身都提不起力气。

    她该不会……怀孕了吧?

    最近频率太高,几乎每天都做,而且不止一次。

    虽然谢漼一直都没有弄进去,但这种方法毕竟不是万全之策。

    万一中了……

    她要生下来吗?

    谢漼肯定不会同意让她打胎的吧?

    就算能,这里医疗条件落后,药流万一流不干净,可是要命的啊!

    寻真额头上也渗出了细密的汗珠,那个梦又浮现在眼前。

    谢漼一直没有说话,寻真紧张地握住了他的手:“……我怎么了?”

    谢漼神情凝重:“肾精损耗。”

    寻真:“……嗯?”

    谢漼:“是我的不是。真儿近日嗜睡,不能怪你……你的身子本就虚弱,我还如此不加节制,实在不该。”

    寻真松了口气,抹去额上的汗珠。

    谢漼思考片刻,写了张方子,让人去煎药。

    还对寻真说:“两个月不准行房。”

    这种语气。

    寻真有点无语,手指戳戳谢漼的胸:“这话你应该对自己说吧?”

    谢漼:“若不是真儿总勾我,我怎会控制不住?”

    寻真睁圆眼:“我什么时候?!”

    谢漼亲她脸颊:“每时每刻。”

    气氛突然变得缱绻起来,谢漼的唇慢慢靠近,快要吻上时,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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