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类卿: 70-7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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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之后,齐太医把脉后开了几服药方,又为萧庭訚更换衣物,清理伤势。

    因未阳宫的宫人都不知去向,给萧庭訚上药时,齐太医兀自一人不便,沈微渔便一同帮忙给萧庭訚换药。

    两人虽有过夫妻之实,但沈微渔从未认真看过萧庭訚的身体,如今乍然一见,才惊觉他宽肩窄腰,魁梧之躯。

    沈微渔不适地别过眼,望向他肩膀的伤势,不可避免地注意到萧庭訚的一些陈年旧伤。深一道,浅一道,密密麻麻。

    她漫不经心地想着,帮忙包扎的动作变得轻柔。

    几炷香后,齐太医走了,沈微渔坐在朱漆圈椅,疲倦地垂头打盹。

    “嘎吱!”殿门推开。

    十三亲自拎着紫檀提盒走来。

    他料想沈微渔未用膳,便命御膳房的人做好晚膳,亲自送来。可十三来到内阁,绕到翠屏,一眼瞥见昏厥的萧庭訚不知何时醒来。

    萧庭訚坐在龙床,指间把玩沈微渔一绺青丝。

    “陛……”他惊喜叫出声,却被萧庭訚冷冷地睥睨一眼。

    十三心里一慌,知道陛下在警告自己,不敢出声,蹑手蹑脚将提盒放在梅花式洋漆小几,悄无声息地离开寝殿。

    他一离开寝殿,见到宫内的太监拎着木桶跑上跑下,势必要将石阶的血迹冲刷干净。

    十三:“你们泼水都轻点,陛下在歇息。”

    太监们闻言,手上的动作变得小心谨慎,唯恐惹怒圣颜-

    殿内,萧庭訚指间缠绕沈微渔的一缕青丝,目光睥睨她阖眼的沉静面容。

    不知不觉中,萧庭訚的目光落在沈微渔饱满的唇瓣,指尖微微颤了一下,松开她的一绺青丝,转而抵住她的唇瓣。只要轻轻一碾压,揉捻,再探入。

    他卑劣的心思如潮海翻滚,明知眼前若是真做了臆想的事情,乃是乘人之危。

    萧庭訚却蠢蠢欲动,得到灌溉的野心,如参天大树般生长。他不想忍,却知道此举不可为。冷静的思绪,如同踩在悬崖,随时随地都要坠入谷底。

    倏然,沈微渔像是感受唇瓣的触碰,唇齿微微张开,冰冷的指尖不经意探入。

    萧庭訚的气息紊乱,望着她趴在床边沉静的面容,感受指腹湿漉漉的触感。

    须臾间,春雨淅淅沥沥落在琉璃瓦,敲打宫中百花,石阶的血腥顷刻间褪去。

    黄纱罗帐摇曳,金兽熏炉吐露几缕青烟。

    萧庭訚用锦帕擦去指腹的湿漉,眉眼餍足。

    沈微渔枕在床边,唇瓣饱满得好似被蹂躏般-

    沈微渔是深更半夜醒来,迷迷糊糊中四肢仿佛被人禁锢,身上还多了炙热的气息。

    少顷,沈微渔望着龙床上方的龙腾图案,鼻间涌入龙涎香的气息,不用多想,便知道萧庭訚醒来后,不顾伤势崩裂,将她放在床褥间,并且还抱着自己。

    她蹙眉想要推开萧庭訚,却碍于他的伤势,又不敢用力,轻轻推了他的臂弯,却听到萧庭訚低沉的嗓音。

    “阿渔。”

    “放开我。”

    萧庭訚抱紧她,两人之间隔着布帛,但灼热的肌肤仿佛能烫坏沈微渔。

    沈微渔与他很久没有这般亲密。之前的亲密也都是萧庭訚强制性,现如今仅仅是躺在床褥,少之又少。

    她不由蹙眉,眉梢瞥向黄纱,耳边听到萧庭訚低声道:“我困了。”

    困了跟她有何干系?沈微渔侧身斜瞥他,迎面却撞见萧庭訚果真阖眼的一幕。

    眉眼疏朗的男子,五官端正,眉弓的伤疤冲破俊朗,却多了几分危险。

    沈微渔瞧得出神,全然忘记要萧庭訚放松的事情。

    直到,萧庭訚蓦然睁开双眼,乌沉沉的黑眸对上她,仿佛盘踞身边的巨蟒,缓缓收紧力道。

    沈微渔逐渐喘不了气,试图掰开他扼住自己腰肢的手。

    可她温热的指尖一碰到萧庭訚,他的眼睛染上意味不明的晦暗。

    她顿时暗道不好,为时已晚,萧庭訚的手指如鲤鱼探入荷花池塘,游离的动作,在湖面激起一层层涟漪。

    “你给我放手,你可别忘记你自己还在受伤。”沈微渔气息紊乱,水波涟漪的双目瞪起人来,多了几分风情。

    “我的手没受伤。”萧庭訚缓缓地道。

    他用冷静的面容,不留余地地仔仔细细端详沈微渔的面容,指腹用力。

    水声啧啧。

    沈微渔唯恐露出失态神色,也知道萧庭訚一直在凝视自己,为了不露怯,强忍春意,忘却作乱的手。

    萧庭訚从容不迫,冷静的面容,全然看不出内心的疯狂。

    “阿渔。”他轻声呼唤沈微渔。

    沈微渔被折磨得咬住下唇,不愿意与他多说几句。

    萧庭訚俯耳,温热的气息,熏红了沈微渔的脸颊。

    “我知道你不喜欢我,但你可以利用我,无论是权势,还是鱼水之欢,你

    都能对我为所欲为。“萧庭訚松开手,褪去寝衣。

    殿内的鎏金烛台在摇曳烛火。

    沈微渔能清楚地见到萧庭訚褪去衣裳,露出白日才见到的精|壮身躯。

    “你也可以摸我。”萧庭訚面无表情地说着蛊惑的话,像是从水池爬出来的恶鬼,恶意满满地引诱不知谙事的女子来到面前,然后一步步拖拽到极乐之宴中。

    沈微渔心头一跳,按捺不安分的心,想要怒斥他今日是不是被人下药了。

    萧庭訚低声轻语,说出的话像金钩,勾起她几分欲念。

    “你不想以下犯上吗?”此言一出,天边轰隆隆响起雷声。

    沈微渔摇摇欲坠的思绪,瞬间被惊醒来。

    她不管萧庭訚会不会伤势崩裂,用力推开他的双臂,慌不择路跑下床,像是遭遇胁迫,抱住双臂凝视坐在龙床的萧庭訚。

    “你别胡说八道,吃亏的是我,何来以下犯上。”沈微渔又不是傻子,哪里看不出他的故意。

    她竟差点上当。

    沈微渔唾弃自己的同时也痛斥萧庭訚手段越发高明。

    萧庭訚被揭穿心思,并未解释,用锦帕擦去如指尖的水痕后。

    他才坦然地望着她。

    “你刚刚没得到乐趣吗?”萧庭訚为了取悦沈微渔,难得去秘戏图里学了几招之前不屑一顾的招数。

    他做到如此地步,也知道沈微渔情动。

    但沈微渔却还能保持冷静地质问他,萧庭訚垂眸,压下滋生的怨恨与爱欲。

    沈微渔听到他此番言论,脸颊绯红,“不知羞耻”的四个字迟迟没有说出口。

    旋即为了避开往后这些荒唐事,沈微渔终于下定决心,对萧庭訚道:“我们谈谈。”

    萧庭訚掀起眼皮子,洞悉人心地瞥她一眼。

    “你要与我谈分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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