探倾朝: 40-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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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回道:“去我们的新府邸看看。”

    我们。

    二人没再说话了,直到马车行驶到新府邸都未说一句,这样相处无言的场景前世出现过太多太多次,叶元倾早已习惯了。

    气氛尴尬,有话不说,冷战到底,这些全是他们上一世的问题,看来直到现在也一样。

    二人下了车,叶元倾抬头看着门匾上“宁远侯府”四个大字,心中五味杂陈。

    傅朝寻,忍辱负重了二十多年,终于有了自己的家。

    偌大的院子里装点的十分别致,每一处看起来都是那么温馨。

    傅朝寻带着她进了一个房间,房间里点着火炉子,暖暖的。

    他们走到桌前坐下,傅朝寻倒了两杯热茶,递给她一杯。

    她握着茶杯没有喝,轻搓着杯底等着他开口。

    他说有话对她说,进屋后却久久不说。

    她见他一直不说,便先开了口:“这处院子布置的很好,是你喜欢的风格,你搬进来时,别忘记在院中的树上里系一根红绳子,听说会带来好运。”

    “还有。”她顿了一瞬,又道:“恭喜你,以后终于可以轻松生活了。”

    她的语音很低,这些话说的别扭又尴尬。

    傅朝寻看着她,很认真地道:“我今日在皇宫说的话都是真心的,我知道你早就明白我的心意,也许前世就明白。”

    他停了一瞬,憋了很久的话,还是说出了口:“只是我不明白,你为何要这样做。”

    这样做?她做了什么?

    她有些疑惑地看他。

    他的眼睛不知何时起就已经红了,低声说:“其实前世我就很在意你和江不讳,我不知你们到底是何关系,但是你瞒着我与他相处了两年多,我以为你……”

    “傅朝寻。”叶元倾蓦地站起了身,蹙眉道:“你今日找我来是要与我说这个?若是说这个就不必说了,以前我与你解释过,绝不会再解释第二次。”

    她连话都不让他说完,还和前世一样,只要提到这个人的名字就激动不已。

    他也蹙眉看着她,实在不解她心里到底想的什么。

    她见他面色冰冷了起来,转身就向门外走。

    他看着她疾走的背影,积压已久的情绪终是再难控制了。

    “叶元倾,你站住。”他沉声叫她,“你不要逃避,我今日就是想问个明白。”

    她仿若未闻,继续向门外走。

    他起身追上她,砰的一声把房门关上。

    叶元倾惊了一下,前世那种压抑感瞬间扑面而来,她看着他渐渐失控的神色,烦躁地往后退了一步。

    “傅朝寻,你放我走。”她语音冰冷了起来,“我今日什么也不想听,也不想看到你。”

    不想看到他。

    一句话瞬间勾起了曾经的回忆,他语音也冰冷了一些,说:“这话,你那时也与我说过,既然你那么喜欢温衍还要找个替放在身边,当初何必要嫁给我?我给了你一个月的时间,一个月我都不曾碰你,那时候你完全可以告诉我你不想与我在一起,我会让你走,也会与你和离,我以为温衍死了,你的心就会回来了,可是为何,你偏偏又找一个与他长得一模一样的人留在身边?”

    他越说越激动,直挺挺地站着也不敢靠近她。

    他见她不作声,眼里的忧伤更浓了:“我知道你不喜欢我,我也知道我对不起你,那时候我一直都很信任你,一直都很信任,你说你把他送走了,我也相信了,可是为何我去世那日,他还能衣衫凌乱地从院子里追出来?现在……”

    他有点说不下去了,冷静了片刻之后,忽然感觉脸上温温的,伸手擦了擦。

    终是问她:“前世我可以不计较,但是现在,你花大量银子准备把他带到京城,又是什么意思?”

    他竟然全都知道了。

    他竟然知道她找到了江不讳。

    她愣在原地没有反应过来。

    只听他又道:“赐婚圣旨下来那日,我是准备要把温衍杀了,我甚至都骑上马要去找他,后来我没有去,因为我知道我把他杀了会有什么后果,起码我们再也不可能了,于是我就去找你,想听听你的意见,结果你只字不提,我揍他那日,若不是卫将军阻止,我揍了他一顿,解不了气,后来还要装作若无其事地面对他。他叔父陷害我,你一句指责他的话都未说。”

    他心里的不满,愤怒,终是一并道了出来,他冷笑道:“我可以忍他,因为我知道他活不了太久,他的病好不了,前世医不好,今世也一样,所以我能忍耐的我都忍,我就是在等他去世,你说我坏也好,恶毒也罢,我确实每天都在盼着他死,盼着他从这个世界上消失,一年,两年,五年,哪怕等十年,我都可以等。但是,我接受不了的是,你现在竟然还要去找江不讳?难道还要等温衍死了继续让他做替身?”

    他情绪激动起来一直都未敢动一步,因为怕她害怕,怕她恐慌,他今日只是想问个明白,并不想与她起争执。

    在他说替身的时候叶元倾的泪就啪嗒落了下来。

    原来他今天发疯是因为这个,她终是明白了,她望着他痛苦的样子,憋在心里的委屈也想与他说一说。

    “好,既然要说个明白,那我们今日就好好说说。”她走回桌前坐下,僵挺地坐着,一只手紧紧抓着衣袖,嗓音有些虚弱地道:“我与你订婚当天,你看到温衍以后,脸就立即冷了下来,而后半个月都未找过我一次,骑马比赛那日,温衍从马背上掉下来,因为我去搀扶他,而后你一个月都未我,直到我们成婚那天。”

    想起那些,她感觉在自揭伤疤,泪水已经模糊了双眼,吸了口气,继续说:“成婚那日,洞房花烛夜,我一个人坐在床边忐忑不安地等到你深夜,等你回来,我以为我们会像平常夫妻那样,喝了交杯酒,就开始圆房。我一个人躺在床上,一直躺到天亮,一个晚上我都想不明白,我是哪里不好,你连圆房都不肯,当初,可是你登门求的亲。”

    “而后一个月里你都没有碰我,我被府上的嬷嬷笑话,被小丫鬟笑话,甚至被王妃冷嘲热讽。”

    说到这里她自己都觉得可笑,冷笑着说:“第一次圆房那日,你说着你好喜欢,结果你第二天就走了,外出两个多月才回来,回来以后给我买了一对耳坠和一个发簪,非常难看,我一点也不喜欢。后来,你每次回来都会带很多家里有的食物,全都是我不喜欢吃的。并且每次说好的一起去将军府省亲,到最后就变成了我一个人。太多太多……”

    她已经懒得说了,捡了重点道:“我以前是喜欢温衍,直到与你成婚时可能还在喜欢他,但是后来他因为我几句刺激的话去世了,我很内疚,毕竟那是我相处了十多年的亲生表哥呀!那时候,你半年多不回家,你父亲母亲为难我,别人陷害我,污蔑我,我一个人空守着一个大院子,从白天守到黑夜,守了一天又一天,以至于我一个人承受不住病倒在床。我病的时候只有伶儿在我身边,我连你的人影也见不到,我抑郁了很长时间,都有了轻生的念头。后来……”

    “后来,我救了江不讳,是他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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