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夫君不可能是疯批反派: 60-7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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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景怀出事了。

    鹿微眠直摇头,“不是他,我去找我父亲。”

    春莺眉宇间尽是担忧。

    “你放心,他好好的。你就在姑苏呆着,等我们回来。”

    春莺踟蹰了下,还是点头。

    鹿微眠叫人照看好春莺,正要走,忽然手被春莺拉住。

    春莺将腰间的圆盘玉佩交给鹿微眠。

    伍奚帮春莺解释着,“这玉佩是三殿下留给她的,中间的子母磁珠成对出现。”

    “母磁珠在这个玉佩里,子磁珠在三殿下的玉佩里面。”

    “这两个玉佩一靠近,就会互相感应,朝着对方的方向滚。距离远了感应不到,但是一两里之内还是可以的。”

    鹿微眠听着伍奚的解释,看向春莺。

    春莺像是已经知道发生了什么一般。

    鹿微眠敛眸,“我知道了,别担心,没事的。”

    鹿微眠说完,转头踏进雨幕中。

    春莺望着他们离开的背影,轻轻扶了扶门框。

    肚子里的小家伙又难得地闹了起来。

    伍奚劝着,“姑娘回房吧,外面凉,当心受了寒气再生病。”

    春莺敛眸,回到卧房内,去找纸笔。

    每当她心绪无法安宁之时,总会想要给慕景怀写信。

    有的时候也会分不清,信是写给他的,还是写给自己的。

    春莺有片刻的出神,书信包裹中掉出来一张字条。

    上面写着“会好的”。

    *

    山林间雨水淋过草木又落在马车顶棚上,从顶棚四面滑落。

    鹿微眠在路上草草睡了一觉。

    到临安时,已然天色大亮。

    临安城戒严,但封行渊令牌一出,城门值守侍卫还是纷纷让路。

    鹿微眠好奇,也就直接问了,“他们怎么这么听你的话啊?”

    封行渊笑着脱口而出,“因为我要造反啊。”

    鹿微眠看他。

    封行渊在她的注视下,还是说实话,“临安布防是我布的,肯定要听我话。”

    鹿微眠细问着,“那临安可好安排。”

    封行渊看着马车窗外,“安排是好安排,能安排下去多少就不一定了。”

    毕竟他也才到临安,这里如果他没猜错,应当有不少虞念的人。

    临安城比起姑苏这会儿更加空旷,街巷里的人不多,有许多是连续两年洪水搬走的百姓。

    有些是搬不走的,很大一部分是腿脚不便的老人。

    马车一路赶去知府。

    鹿瑜听见来信,赶忙出门相迎,见到鹿微眠还是难以置信。

    鹿微眠跑上前,“父亲!”

    “好乖乖,怎么到这里来了?”鹿瑜这会儿是既想见到她,又担心她出现在这里。

    鹿微眠这个时候,也不好多说别的废话,“我有些要事需要告知。”

    “什么要事,送个信儿就好了。”鹿瑜催促着她,“好孩子,来这玩玩就行了,赶紧启程回家。”

    眼下已经到了雨季。

    这雨已经下了一阵子,说不好再下几天就要有洪汛了。

    她在这里干什么。

    “父亲别急,你先听我说,”鹿微眠开门见山道,“三殿下前阵子来找你们,但是被淑妃娘娘的人带走藏起来了,得尽快找到他。”

    鹿瑜远离京都,乍一听这些事情一头雾水,“淑妃娘娘还有三殿下……”

    鹿微眠见此,连忙拉着鹿瑜进屋,“进来我与父亲细说。”

    封行渊看着鹿微眠进去,并没有一同跟随。

    凌双从门外走进来与封行渊示意,“主子,和姜崇一起听虞念安排的人都抓到了,只不过……”

    “怎么?”

    “都是死侍。”凌双沉声,“抓到的大部分都第一时间服毒自尽,只剩下几个没死透的。”

    封行渊提步,“那去看看。”

    昏暗的牢房内,囚笼落锁,发出沉闷的金属重响。

    被捆在木架上的男人听见动静抬眼,大抵是服过毒没有多久,他唇色青紫,眼底一片不正常的血红。

    抬眼看人时,像是厉鬼前来索命。

    封行渊进门,示意看守扯掉男人嘴上的布帛。

    凌双上前,“你要是能老实交代出淑妃的计划,兴许还能留下一命。”

    男人却笑了,“我不需要活着,我这条命就是为了今日而生。”

    “你们改变不了这场祭奠大礼!”

    “祭奠”二字听来令人心惊。

    在场众人都面目严肃,听起来像是用一座城池的生灵来举行一个盛大的祭奠仪式。

    换取另一个地方的新生。

    “很快了,你们连临安都出不去,都得给我陪葬,一个也别想跑!”

    男人唇角溢出黑色毒血,死死盯着他们,硬生生咽了气。

    封行渊坐在对面,黑瞳微眯。

    很快屋外传来城门守卫禀报声,急匆匆地去找知府和鹿瑜,“大人!不好了,城外官道几座山因连日下雨接连垮塌,将官道封死了!”

    第67章 高热

    隔壁房间内传来知府意外又焦急的声音, “这还没下大雨啊,怎么会这样呢?”

    他又问,“眼下灾情如何?”

    “周围几个村庄受损比较严重, 官道上困了一部分人。”

    邓知府忙不迭地吩咐,“赶紧派些帮手前去救人。”

    封行渊在屋子里坐了许久,没有其他动作, “你觉得, 这官道被封, 像是天灾吗。”

    凌双听着屋外混乱繁杂的声音,摇头。

    这消息来得很是巧合。

    在眼前刚刚咽气的囚徒说了祭奠大礼之后。

    很难不将他们联系在一起。

    封行渊看着眼前刚死的人, 沉思着一时半刻没有起身。

    祭奠礼, 他很早之前好像听虞念提起过。

    是一种比摄魂术还要阴邪的东西,甚至不切实际。

    拿一个鲜活之地, 去换一片死地的重生。

    以活人生灵,换死人新生。

    不过当时他不过以为是虞念随口闲聊,并没有放在心上。

    眼下看来倒不尽如此。

    封行渊从牢房内出来, 看见知府匆匆忙忙收拾东西出了大门,像是着急赶去抢险。

    鹿微眠坐在大堂内,而鹿瑜刚刚听完鹿微眠所说的前因后果,以及外面来信, 愁得在大堂内来回踱步。

    鹿瑜不解,“怎么眼下大坝没事, 官道又封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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