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穿]全红楼都能听见我心声: 100-1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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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那种地方去,天可怜见儿的,幸好我大外孙子给力,帮着把人给找了回来。

    薛家二房的姑娘倒是个好的,年纪虽然小了些,但是比她那姐姐懂事儿多了,性子好,不装模作样,老太太我挺喜欢的……

    就是可惜吧,这孩子好像已经说亲了。

    最重要的是,老太太我呀,一直想着玩儿一把“骨血回流”——管它有什么忌讳呢,反正只要贾家能够再苟上一波就行啦。

    在老太太心中,贾家的未来前途可是比什么都要紧的。

    什么血脉亲情,那都是狗屁。

    反正人总是要死的,临死前给家族做个贡献那也是死得其所嘛……

    老太太一边儿为人家的儿子红着眼、揪着心,一边儿毫无压力地继续算计自家的亲生女儿、孙女、外孙女,实在是非常典型的封建家族老太太了。

    王夫人那里又是另外一副光景。

    毕竟这薛蟠算是当了她十二年的便宜外甥,就算她对这个没有见过面儿的假外甥没有啥感情,但是她对薛姨妈有啊。

    这可是她一母同胞的亲妹妹,是她看着长大的。

    当年她出嫁,远嫁京城,这个小妹妹哭着送了她的花轿的。

    之后她们姐妹俩也坚持了每年通信好几回的习惯,彼此分享婚姻生活中的点滴。

    什么生了嫡长子了呀。

    又生了嫡长女,儿女双全了真好啊。

    我今儿弄死了我们家老爷的一个宠妾啦,你明儿赶走了你们家老爷的一个相好啦……

    姐妹俩就算一个身在京城,一个远在金陵,但是也鸿雁往来,根本就没有断了联系。

    这么一来,薛姨妈跑来京城投奔王夫人,而不是王子腾他们,就很是合理了。

    毕竟她一直密切联系着的是她的二姐而不是二哥嘛。

    至于大哥……他们家本来就在金陵,那有啥好投奔的。

    而且她那大哥……虽然是个嫡长子,但是混得也着实太差了,比她二哥王子腾简直差远了,不提也罢。

    嫁给皇商世家薛大老爷十几二十年后,薛姨妈已经完全腌入味了,满心满眼都是算计,利益衡量已经完全成为了做人的本能,什么亲情血脉,那都是浮云。

    在这一点上,她倒是跟贾老太太不谋而合,反正都是为了利益无视亲情嘛。至于是为了钱还是为了家族前途,那又有什么分别。

    跟薛姨妈和贾老太太相比,王夫人倒是实在的多,她谁都不在意,只关心自己。

    只要不触动她的切身利益,她就平和的很,甚至还能够摆出来一副悲天悯人的“菩萨”姿态,没事儿就为旁人的凄惨遭遇掉点儿眼泪什么的。

    成功给自己树立了一个“慈悲”人设。

    就是吧,一旦有人触犯自己的利益,她马上就能翻脸,立刻就显露出那虚假的“菩萨”面具之下的真面目来。

    那段儿“金钏儿之死”的剧情,就是这样,真是比那种直接暴露自己真正本性的人还要恶心。

    至于邢夫人,也还是不尴不尬地坐在一旁。说是礼貌陪同,但是真就一个泥塑木偶一样,活脱脱一个尴尬人本尬……

    其余李纨、凤姐儿、尤氏、秦可卿都是小辈儿,根本没有说话的余地,甚至也不太好做出什么表情来,只能安静陪伴,当成几个漂亮的花瓶儿罢了。

    这样世家大族的贵妇人们尚且如此,其余地位更低的女子们就更加不必说了。

    贾敏倒是跟她们都不一样,不过也纯粹是运气好,嫁到了林家,有了林如海这么样的一个丈夫、小黛玉这么样的一个女儿,最重要的是,还有莫郁这么样的一个儿子罢了。

    一个薛蟠的身世故事,让贾府内所有的女眷们心情复杂。

    但是男人们却又是不同的态度。

    贾赦、贾政都是对男子无感的,所以听了这话,都觉得有点儿恶心,但至少都很同情薛蟠这个后生晚辈儿。

    贾珍和贾琏都是玩儿的花的,对于薛蟠的这种遭遇,哪里会有什么同情,看他们俩的眼神儿,竟似开始评估薛蟠作为一个小倌儿的资质了……真是,禽兽!

    至于贾蓉,倒是一副无所谓的样子,这孩子不知道是不是已经受了啥刺激,最近看着愈发不对了,反正完全就不像是个新婚燕尔的公子哥儿应该有的样子罢了。

    最后,宁国府的名誉话事人贾敬姗姗来迟,他虽然已经不在玄真观修炼,但是回到了宁国府之后,也并没有太管府里的俗务。

    日常的一应事务,还是归贾珍在管——毕竟这些事儿在人家敬大老爷眼中看起来都是些“俗务”,压根儿就如不了人家老爷子的法眼,就更加不要提什么劳心劳力地处理了。

    反正有儿子管着嘛,那就让他继续管罢。

    所以,众人期待的什么贾敬华丽回归,重新掌管宁国府,从此世界焕然一新的局面根本就没有出现。

    不但如此,这老爷子因为要在宁国府府内继续修炼,反倒是又弄了一批老道士来讲经谈道,炼丹烧鼎,搞得宁国府日日乌烟瘴气,着实让人受不了。

    但是贾敬是宁国府目前辈分儿最高的嫡系,是现任族长贾珍的亲爹,就冲着这个身份,基本上能够在宁国府横着走了。

    所以根本就没有人敢管,也不敢说什么,只能任由他去了。

    至少人家老爷子是回府里头搞了,不像以前,非得跑城外玄真观去搞,让所有人都看他们宁国府的笑话,让贾珍根本抬不起头来——别的不说,就一个“不孝顺”的帽子扣下来,贾珍就吃不了兜着走。

    这可是连皇帝都受不了的大帽子,何况一个贾珍呢。

    行吧。

    回来就行,其他的也就不奢求了。

    贾珍对此接受良好,而贾敬在安静修炼了一段时间之后,就又开始作妖了。

    今儿他就是听说了家里来了客,这才自己从宁国府后花园一角的那个给他专门儿留出来的静修场所走了出来,一路溜达到了荣国府,准确找到了故事现场……

    听说隔壁西府二房来了个亲戚,还闹腾得挺厉害,还牵扯到一个孩子身世之谜的事儿,这谁不好奇呀。

    大概是自己淋过雨也见不得别人有伞,他家惜春那个身世之谜还没撕扯清楚呢,这又有谁家的男人这么倒霉,也喜当爹了呀?

    那可不必须得现场去瞅瞅?

    最重要的是,除了这些感同身受的八卦需求之外,一向少眠的贾敬昨儿晚上忽然做了个梦。

    梦中有个声音让他今日必须到西府正房来,说是有个缘法等着他,那他必须得来呀。

    结果来了之后,就看到了十二岁的薛蟠一个人站在一群人中间,瑟瑟发抖、弱小、可怜又无助,老爷子的同情心一下子就泛滥了。

    艾玛,这个小可怜儿,真是太可怜了。

    这就是上苍给我的指引吗?

    弟子悟了……

    于是,在一群人争执这个薛蟠到底应该归谁家的时候,贾敬老爷子咳嗽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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