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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怀表文学www.laohuaibiao.com提供的《修仙指南》 第258章 偶遇故人(第2/5页)
面对台下说“他怎么来了”、“练气十层欺负一个后辈”、“好歹算有名有姓的修士,竟贪图这点东西”的闲言碎语,关若为眉毛都没皱一下。
只双手作拳,往前一拱。
“关若为,见过道友。”
傅长宁同样郑重了神色。
“见瑜,见过道友。”
两人招呼完后,还未动手,先有一队侍卫从远处过来,将人群隔开。另有一个筑基期的白衣女子从天而降,对两人道:“两位小友,抱歉打扰了,但以你二人这一场,未免影响其他人,我要在擂台外多加一层阵法。此外,此局我为裁判,二位可尽情动手,若至生死关键之处,自有我出手拦下,不必有性命之虞。”
这便是云城官方下场了,插手的同时,也给了一层保障,算是打一棍子给一颗甜枣。
见傅长宁和关若为都没有意见,女子拍拍手,叫人布下阵法,随即站到擂台正中心,一声法术炸响,人影亦遁去,宣布比赛正式开始。
关若为的法宝是一杆枪。和纯正的武修中的枪修不同,法修手中的兵器,多是为了辅佐法术所用,所以这枪中庚金之气几乎遍布,力道和气势比之傅长宁初初修炼出来的须臾剑气更加凌人。
且一寸长,一寸强。
所以几乎比赛一开始,傅长宁就落在了下风。
她速度快,关若为也不慢,且他并不需要追上她,自有庚金之气一路追随,衣裙几乎霎时被划破了好几处。
此战,若不用灵力,傅长宁最大的优势在于力量和防御,她也很快意识到了这一点。但若她不避攻势,转身回击,每回还未等到占据上风,关若为便又会变幻招数,长枪收回,转而用上金系高阶法术。
接连两个术下来,傅长宁每每被他打断攻势,剑招基本没有用出的机会,身上反而多出了几处伤口。之前大半天下来积累的伤势也有重新崩裂开的趋势。
天河珠里,问尺和惊梦有些沉不住气。
若是真的实力不如对方反倒不会这般了,可它们都清楚,傅长宁真实实力不比对方差。再看其他人眼中惋惜、不过如此、到底年轻、看来是要输了的目光时,就难免躁动。
傅长宁自己倒还好,她并不怕输,和这样的修士打斗的机会,就和上回借二当家磨砺须臾四剑一样,难能可贵。重要的是,她要学到东西。
就是明知道这背后有些把戏在,却依旧要如了他们的意,这点让她有些不痛快。
她定了定心神,不去想这些,专注打斗。
关若为对她威胁最大的是长枪中炉火纯青的庚金之气,和它相比,她的须臾剑气就像刚上蒙学的孩童,勉强抵挡已是困难,遑论转负为胜。
这里边有个很关键的问题。
剑修五境,剑气,剑意,剑骨,剑心,剑魂,并非是跳跃式的五个境界,过了就有了,再过下一个,于是下一个也有了,而是一个循序渐进的过程。
剑气是由少到多,由驳杂到纯净,往上的剑意、剑骨,同样如此。
且剑修同时掌握的剑气也并非只能有一种,而是在熟练掌握一种剑法,领悟其本质后,自然而然会产生对应的剑气。比如傅长宁给那几式取名须臾四剑,她由此悟出的剑气便可被称为须臾剑气。
虽说剑修越往上,基本都只专修一种剑道,臻至化境,但在一开始的时候,并非如此,更多没有目标的小剑修是同时修炼许多种剑法,从中找到最合适自己的道。
自然,修炼出的剑气也是多种多样的。这对剑修们来说是一种修炼上的负担,但同时,也是他们战力远超同修为修士的一种底气。
以这样的练气九层剑修而言,在对战关若为时,可能落在下风,但绝不会是因为剑气比对方的庚金之气差而落在下风。
但傅长宁不同,她在剑道上才刚刚走出第一步,旁的剑修有的东西,她通通还没有。如此就导致了,在剑修本来应该强势的地方,反倒成了她的弱势。
这是非常匪夷所思的,而看不出这其中关键的人,则会有所误解。一是觉得这个剑修貌似天赋平平,实力一般。二更甚者,觉得剑修,以及剑修的剑气好像也没有传闻中那么强,什么同阶无敌,越阶胜敌,看,不还是被法修压制得死死的。
这两种意见在围观群众中皆有展现,起初第一种居多,慢慢的,变成了以第二种为主流。
这些议论的声音在擂台周围传开,慢慢,传至了更远处。正在一处茶摊前喝水的负剑少女听见这话,差点没被呛到,她旁边的貌美青年似乎也有些诧异。
他伸手,招住一个从那边过来的过路人。那人只是路过,并不以为他叫住的是自己,谁知看见他的双眼,不知不觉地就走上了前来,回答了他的问题。
“两位有所不知,是有一修炼出剑气的年轻剑修,在那头的东太平街设擂,赢者便可从她手中得到三样宝物。前九日皆无人胜出,故而这剑修也算积累了不小的名气。谁知今日有一练气十层的法修上台,眼下形势易转,眼看着那法修就要赢了。”
“竟是如此。”青年淡淡笑道,又问一旁明显支起耳朵在听的少女,“你可要去看看?”
“不感兴趣。”少女身体一下坐直回去,拒绝道。
青年只是笑笑,又问了那人些许擂台的细节。
那人也是知无不言:“设擂的是个姑娘,叫见瑜,瞧起来同您身旁这位差不多大,修为只比那法修矮了一层。那法修则是咱们云城一个知名的练家子,叫关若为,听说是出自上宗,早十年前就满练气十层了。”
寻常散修口中的上宗、仙门,基本都是对顶级宗门的敬称,有时特指一等宗门,有时对声势大名声广的二等宗门也会这般称呼,并无定例。
“既是如道友所说,两人年岁和战斗经验相差如此之大,这般输赢本是正常,怎么就扯到了剑修名不副实身上?”少女还是没忍住开口。
那人嗐了一声,“谁知道呢,之前还有人觉得那关若为以大欺小呢。”
风向总是跟着赢者在变的。
等人走后,青年主动提出:“去看看?只当是瞧个新鲜,我还没见过这种擂台赛呢。”
“这有什么好好奇的。”说是如此说,少女双腿却已离了座。
青年忍住没笑,牵住她衣袖,“走吧。”
两人来到东太平街,很快看到了擂台所在的地方,盖因那头人太多了,外头层层围住,一眼就能望得到。
那三样作为彩头的宝物就放在擂台边上,由一个防护阵法专门看守,此刻,一个白衣筑基前辈也守在那旁边,看起来像是裁判。
沈爱池的目光原本定格在擂台上,看台上那同龄的剑修被对面逼得节节后退,她眉头越皱越紧,几乎就要开口说些什么。
等身旁的青年推了推她,示意她看彩头,她这才转过去目光,一眼被那鲜妍华丽,霞光下呈现五彩光华的南海鲛纱吸引了目光。
之所以被吸引,不是因为喜欢。
而是因为,这东西,她身上也有一匹。
“是巧合吗?”
她喃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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