妇科圣手穿进哥儿文学: 60-7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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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转悠半天,还真找到了那栋四爪金龙的院子。

    虽然心里挺急的,但时暮还是调整了一下神情,不让自己显得那么急色,才推开谢意卧房的门。

    里面安安静静的。

    这么早,不会已经在睡觉了吧?想起上次看到他睡觉的模样,时暮忍不住微抬唇角。

    放轻脚步绕过那道山水绢丝屏风,看到青纱垂坠的帐床上,宝蓝色锦缎被褥叠得整整齐齐。

    卧房里空无一人。

    他不在?

    他怎么会不在呢!

    出门问了一位小侍婢,对方只是摇头,“殿下的行踪,奴婢不知。”

    回到卧房,满心失落地在凳子上坐下,把药包放在桌上。

    此刻酉时,难道不正是吃饭的时候?还在宫中没有回来么?

    随着潮热期袭来,身体觉得越来越难受,如同发烧到三十九度般,胸口滚烫,呼吸憋闷。

    只好将自己丢到床上躺着。

    床上到处都是那叫自己渴求的山巅雪般的冷香。

    像是在沙漠里走了三天三夜的旅人,尝到一口甘泉,不足以解渴,反倒因着品到这口甘甜,想要更多。

    这就是被落印么?比之前每一次都要难受。

    眼看着天色越来越晚,谢意一直迟迟未回。

    时暮起身下床,打开雕刻满花叶纹样的衣橱,看到里面叠放着几件衣服,都是卧房主人的,有一件月白竹纹自己还见他穿过。

    锁定其中一件,躺回床上,把这件轻薄雪白的亵衣铺在脸上。

    一瞬间就想起那日帮他做体格检查时,看到的宛如雕琢出的清隽身躯,触碰到的紧实的肌肉线条。

    浑身更加躁得慌。

    别怪我,谁让你人不在。

    心一横,捏着亵衣,把手探向自己下身……可在床上像条泥鳅似的折腾了许久,燥热和疼痛依旧。

    累了。

    毁灭吧。

    时暮精疲力竭地侧身躺着,看着如水月色慢慢透过棱格窗,铺满卧房地板,安静地忍耐了许久,终于还是迷迷糊糊有了倦意,却也没办法睡踏实。

    不知道迷糊了多久,感觉到有温热掌心摩挲在自己脸颊上。

    时暮一个激灵醒来,可脑子还昏昏然,似睡似醒地听到熟悉的温润声线,在自己耳边问:“什么时候来的?”

    像有一线清凉泉水,簌簌地落在心尖烧灼得最热的地方。

    时暮看到窗外夜色浓郁,卧房里已经燃起烛火。

    谢意一身藕灰色的广袖长衫,暗绣山水纹样,腰束蹀躞玉带,藤蔓金冠束起墨发,侧身坐于床畔,垂眸往下看。

    时暮揉了揉惺忪睡眼,用手肘半撑起身,仰脸看他,“傍晚。”

    他视线扫过被蹂躏得凌乱不堪的床榻,自被上拿起那件雪白亵衣。

    看到上面留着的弄湿过的斑斑痕迹,眸光轻动,唇畔浮起一抹若有似无的笑意。

    时暮有些窘迫,想伸手去拿那件亵衣,被他先一步随手放在床尾的榻上。

    不过,此刻也顾不上了,时暮问:“你刚刚去哪里了?”

    “我就在书房中看书,却无下人禀报你来了府中。”

    时暮不解,“为什么?”

    他凝眸道:“或是因为,我曾吩咐过,让他们将你当做府中主人。”

    时暮怔了怔,他又若无其事问:“今日,怎么想起来府中?”

    “我……”时暮咬了下唇,“今天潮热期,所以来找你。”

    他唇线微绷,却没有太过意外,淡淡道:“确实是我一次又一次地咬了时大夫,自该陪伴时大夫身边。”

    时暮再撑起些许,倾身靠他更近,想说,又不知要怎么开口。

    谢意也不急,耐心注视着眼前的人。

    他身上也只剩雪白亵衣,那双平日里晴朗无比的眸子宛如蒙了一层薄薄水雾,有些失神地看着自己,像沾染秋日枫叶颜色的唇张了张,轻声问:“你不来床上么?”

    谢意抬眉,像是真有几分疑惑,“来床上?如何?”

    时暮总不能说,上来睡我,踟蹰着怎么让他知道,自己现在潮热期,做点愉快的事,好得才快。

    “我……”

    嘴巴还在支吾,身体却继续往外挪了挪,靠他更近。

    虽然是气味相同,可自他身上带着体温氤氲出来,和衣服之上的死物亦是完全不同,撩拨得时暮更难受。

    这样的靠近让谢意的眸光也沉了沉。

    被自己落印后,哥儿身上的异香不但愈发浓烈,而且更加惑人心神。

    似有形藤蔓,在夜色中伸出丝须,悄无声息地将人缠住。

    仰头看着自己的面容比窗外的洒银月色还要白皙,唇瓣又如夜下蔷薇般嫣红,叫人魂魄都要被勾走。

    但这人平时惯会嘴硬,谢意有心叫他亲口说出来,正襟危坐间,抬手用指腹搭住他下颌,“嗯?要如何?”

    时暮头晕晕的,不知道怎么回答,只是想起那天,便低头,在他骨节分明的指根上亲吻了一下。

    然后无师自通地,一点点继续吻到指尖,轻轻咬住。

    柔软舌尖舔舐而过,在指尖留下一团潮湿温热。暴露在空气中,便迅速变凉。

    时暮刚把唇离开他手指,齿关突然再次被撬开。修长手指不由分说地探进来,压在舌头上,叫人口腔酸胀间,唾液不由自主分泌。

    “唔——”

    拨弄了几下,他才收回手,看着手指上淋漓水光,啧啧两声,慢悠悠拿出丝帕擦拭手指,“本王愚钝,时大夫不如仔细说说,到底想怎样?”

    时暮看出来了,他怎么可能不知道自己的意思。

    那天晚上在王府,那天在宫中马车里,不是欺负自己欺负得很愉快么?

    现在开始装模作样?

    打起精神,从床上爬起来,扶住挺拔肩膀,跪在他身前。

    这人身量比自己高很多,平素都是自己仰视他,但此刻坐于床沿,时暮难得俯视。

    谢意抬起凤眸,静待他的花样。

    刚刚睡觉,这人身上只剩亵衣,松散系住,亦能看出单薄身躯和窄细腰段,脖颈纤长微垂,衣领之上,两道清晰锁骨犹如工笔描摹。

    手指勾住自己肩膀,挑着秀眉,认真思索,“我记得,某人之前又弄又咬的,还挺厉害,怎么?今天不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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