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啊!干饭啊!: 20-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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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心脏砰砰跳动着,声音响到仿佛下一秒就要冲破胸腔。

    精神高度紧绷的阿斐斯特正等着头顶的铡刀落下,然而几秒过去了,他只感觉到右侧脸颊上被轻轻抚了一下。

    轻得像是一阵微风。

    随后,耳畔传来雄虫低低的笑声。

    萧栗早已退回到半米开外,此刻正强忍笑意,语气谐谑:“小范把眼睛闭这么紧,莫非,是心里在期待着什么事情发生?”

    阿斐斯特倏然睁开眼睛,面对萧栗的调笑,他意识到自己刚才的确有些失态,挺直了脊背,色厉内荏道:“我并没有期待什么,殿下不要胡说八道!”

    “是吗?那少将怎么从脸颊红到了耳根?”萧栗追问道。

    阿斐斯特心虚地松开军服顶端的两枚纽扣,辩解道:“……今天,天热。”

    萧栗点点头,边裹紧被子,边说:“看来医务室的冷气坏了,少将记得找虫员来维修一下。”

    阿斐斯特忍无可忍,反问道:“那殿下刚刚靠我这么近是做什么?!”

    只见萧栗变魔法般摊开自己的左手,手掌中央是一根棕色的长睫毛。

    “我只是看你的脸上有根睫毛,出于好心想帮你拿掉而已,没成想让你误会了。”萧栗一脸的清清白白。

    “你!”阿斐斯特胸膛剧烈地起伏几下,盯着那根睫毛半天说不出话来,最后只咬紧牙关,一字一字地说,“那、我、还、真、是、感、谢、殿、下。”

    “呼~”萧栗张开嘴,一下子把那根睫毛吹飞,收回手,笑盈盈地看向阿斐斯特:“好说好说,你也不用太客气。”

    阿斐斯特:“……”

    看见军雌一脸吃瘪的样子,萧栗嘴角上扬的弧度根本压不住。

    他心中暗想,让你嘲笑我,这下轮到自己被嘲笑了吧。

    阿斐斯特眼尖地注意到了雄虫的表情,当即反应过来对方这是在报复自己。

    真是只记仇的雄虫。

    他哑然片刻,投降般摇了摇头。

    正在此时,萧栗再次开了口,他敛了笑意,问:“小范,还有一件事忘了问。”

    “殿下请说。”

    萧栗睁着黑白分明的眸子,语气认真地问:“所以,我们还要继续合作吗?我一定会找到证据证明自己的清白的。”

    阿斐斯特定定地看着他,半晌后,像是终于做出了某个决定般,点头道:“当然。”

    “这次不会再单方面毁约了吧?”

    阿斐斯特神色有几分无奈:“不会了。”

    萧栗放心下来,“那,第二次合作愉快。”

    阿斐斯特的目光落在雄虫又一次伸出的右手上,这一回,他没有犹豫地回握上去。

    两只手密不可分地紧握在一起,几秒后又分开。

    “合作愉快。”阿斐斯特说。

    “天色不早了,明天就是最后一轮线上赛的日子,我得回去准备一下了。”萧栗掀开被子下床。

    “嗯,先把军医开的营养药剂喝完,你之前在昏迷中,我只用棉签蘸了半支喂你。”

    听阿斐斯特这么说,萧栗不可避免地回想起那个旖旎的梦,眼中飞快闪过一抹心虚,又被他掩饰过去。

    “好。”萧栗拿起营养药剂一饮而尽。

    “今天太晚了,我送你回去吧。”

    “那就麻烦了。”

    萧栗站起来朝大门的方向走去,走到一半像是想起什么,转头问道:“对了少将,你知道跟我一起来的那名亚雌在哪吗?”

    阿斐斯特闻言挑眉,“殿下倒是挺关心他的。”

    萧栗怕他误会,解释道:“我跟利兹之间没什么,只是雌奴一经售卖就不能再回到地下交易所,他现在还是个未成年的可怜孩子,没有其他地方可以去。”

    “我想着,暂时把他留在别墅里帮帮忙,等我找到合适的地方,再把他送走。”

    “或者你知道哪里有比较靠谱的能收容未成年亚雌的地方吗?”

    雄虫的眼睛里一片赤诚,没有半点虚假,阿斐斯特忽地回想起那名叫做利兹的瘦弱亚雌站在门外跟他讲的话。

    “少将,原本我是没有资格跟您说话的,还请您原谅,殿下是为了见您一面才被晒晕过去,我想求您请军医好好照顾他。”

    当时,阿斐斯特极其不解,反问他,萧酷爱折磨雌奴,为什么还要这么关心他?

    那名亚雌摇了摇头,说:“少将您可能不信,殿下他其实不是传闻中的渣虫,相反,我觉得他是一名难得的、善良的、温柔的好雄虫。”

    阿斐斯特那时只觉得荒唐,对方肯定是被擅长伪装的雄虫欺骗了。

    而现在,望着那双纯净幽深的眼睛,阿斐斯特知道,大概真的是自己错了。

    “基地不收亚雌,我会留意,如果合适的地方,会联系殿下的。”

    萧栗笑着点头,“那我先谢谢小范。”说完他又伸手指了指自己的终端,提醒道,“记得把我从黑名单里拉出来。”

    亏的阿斐斯特绷紧脸皮,当即就唤醒终端,把萧栗从黑名单里拉了出来。

    萧栗终于心满意足地一把拉开医务室大门。

    “哎哟!”

    “我去!”

    趴在门外偷听的一众军雌猝不及防地一个压一个,全部摔到了地上。

    闪躲及时的萧栗头顶缓缓冒出一个问号,他瞅瞅地上叠罗汉似的军雌,又瞅瞅脸色铁青的阿斐斯特,忽然间福至心灵,打趣道:“少将,没想到你手下的士兵还挺爱吃瓜嘛。”

    穿着黑色高筒军靴的阿斐斯特目不斜视地走过摔得龇牙咧嘴的军雌们,留下云淡风轻却足以让他们肠子都悔青的一句话:“看来今天的训练还不到位,再加十组负重训练,不练完不准睡觉。”

    军雌们叫苦不迭,却只能乖乖地大声回答:“是,长官!”

    等到阿斐斯特和萧栗一走,被压在最底下的贝尔终于忍耐不住,吼道:“你们这些瓜蛋子,还不赶紧起来,想压我压到什么时候!”

    “哎哟别急嘛,我也被压着呢,他们不起我起不来。”

    “起了起了。”

    “还说呢贝尔副将,要不是您净出馊主意,带我们过来偷听,我们也不会落个再来十组负重训练的惩罚。”

    “就是,这十组练完,今晚算是只能爬上床了。”

    被拉起来的贝尔从鼻腔里哼出一声,讥讽道:“现在知道埋怨我了?吃瓜的时候怎么不见你们拒绝啊?”

    其余的军雌面观鼻鼻观心,打着哈哈说:“送到嘴边的惊天大瓜,谁能忍得住不吃啊!”

    其实也不能怪他们,早在阿斐斯特冷着脸一路把萧栗抱回医务室时,几条八卦便爆炸性地在基地里传开了。

    第一条是传说中那位跟长官有婚约、酷爱虐待雌奴的渣虫五皇子亲自来到基地,得知长官不见他后甘愿在太阳底下暴晒几小时也要等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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