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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怀表文学www.laohuaibiao.com提供的《白月光她好心机》 23-30(第10/17页)
果递给季晚,季知节捏着微微发烫的耳垂,小声说道:“就是今天…帮我们交了手术费的那个女生。”
“嘘!”食指抵住嘴唇,许莉挑眉,“作为一个英语老师,我倒是想看看,这诈骗犯究竟会和我说英文还是中文。”
看着满脸兴致勃勃的许莉,李悦无奈地摇摇头,夹了一块排骨放到碗里,低头专心吃饭。
“你好,许老师。”
哟!这么厉害。
居然还知道她是老师!
朝李悦抬了抬眉毛,许莉打开免提,“你好,请问你是?”
“沈觉夏的家长,沈汀寒。”
手中的筷子掉到桌上,李悦目光诧异地看向手机,而后又瞥向徐莉。
手臂上的汗毛竖起。
瞬间正了神色。
许莉和李悦对视一眼,咽了口唾沫,小心翼翼地问道:“您好,沈董,请问您找我有什么事吗?”
低头看了一眼手机屏幕,季知节好声好气地哄道:“还有350米,要不然你先站在这里等我,我自己去前面借充电宝?好不好?”
沈觉夏瘪嘴。
小幅度地点点头。
虽然她并不是很满意这个方案,但是眼下,的确也没有更好的办法了。
真是倒霉,才刚刚确定好护工的人选,交完钱走出来不到一会儿,手机就没电自动关机了,附近的充电宝还都老远老远的!
都怪季知节!叹了口气。
许青表情难看地点点头。
得到肯定的回答,沈觉夏的脸色瞬间煞白,“那姐姐有没有和你说什么?”
“沈总只是让我开车来医院接你,其它的什么也没说。”许青拉开车门,目光在沈觉夏深蓝色的T恤上面停滞一瞬,而后才收回视线,低下头说道:“二小姐,还是先送你回去吧。”
“车上有充电线吗?”
“有的。”
目光犹豫地望了一眼季知节离去的方向,沈觉夏咬唇,弯腰坐进车内。
马路上的雨水还未完全蒸发。
飞驰而过的车辆,时不时划过尚存积水的路面,带起一圈圈涟漪,接着又迅速恢复平静,只留下几汪闪闪发亮的水洼,倒映出天空的蓝与云朵的白。
手里提着打包好的奶茶,是季知节之前在班里听沈觉夏和林洁提起过的——她感兴趣的新口味。
前面就是最后一个路口了。
唇角上扬,用食指勾起耳畔散落的鬓发,轻轻地绕到耳后,季知节默默加快步伐。
满心期待地走过路口。
季知节抬头看向前方,正想开口喊沈觉夏的名字,这才发现,本来应该在那里等着的人——早就已经消失得无影无踪。
手中的奶茶忽然变得很沉,压得手指关节都开始发胀、发酸。
目光逐渐转冷。
季知节皱眉,随手把特意买回来的奶茶,丢进了路边的垃圾桶。
果然,人不应该。
自作多情。
这几天自己因为她的事情,一直魂不守舍,昨天晚上甚至忘记要给手机充电了。
双臂环胸,沈觉夏不满地跺脚。
活像一只被偷走了存粮的小兔子,不高兴,但是却无计可施。
在医院里找了好几圈都一无所获,许青决定开车出来,在附近也找找,如果实在不行就去公安局报案。
车速不到十迈。
随便来条小狗都能轻易超车。
虽然知道在路上偶遇沈觉夏的可能性近趋为零,但许青却依旧聚精会神找得非常认真,年薪四十万的工作,如果被沈总辞退,以她现在的这个年纪——不可能再找得到。
她的四十万啊,到底在哪里……
目光聚焦在远处的身影,许青不可置信地瞪大双眼,脚踩刹车在路边停下,按下车窗,“二小姐!!!”
嗯?!
怎么好像听见了许姨的声音?
沈觉夏一边扣着手手,一边转头寻找声音的来源,看到熟悉的黑色轿车,她兴奋地招了招手,“许姨!好巧啊,你怎么也在这儿附近!”
看到活蹦乱跳的沈觉夏。
许青突然有种泪流满面的冲动。
深呼吸,调整好情绪。
挂挡熄火,许青从车上下来,跑到沈觉夏面前,“小姐,你怎么不接电话啊!吓死我了!”
“我手机没电了。”从口袋里摸出无异于板砖的手机,沈觉夏歪头,“我从学校出来还不到一个小时呢,你干嘛那么着急。”
“学校给我打电话说你人不见了,你的电话我也拨不通,担心出什么事,我就——”
懒散的目光一瞬间收紧。
沈觉夏咽了咽口水,“你该不会给我姐姐打电话了吧?”
季知节将课本反扣在桌上。
被忽然打断,刘雨柔转头看向季知节,开口说道:“对啊,知节你也来劝劝她,你家里——”
“别说了。”
声音如冰泉般剔透,季知节将刘雨柔的手掌从沈觉夏的桌上轻轻拨开,“觉夏说她不想演。”
“什么嘛,我这是在帮你诶!阿姨她不是需要……”剩下的半句话,在季知节极具压迫感的目光之下,硬生生地憋了回去。
盯着刘雨柔的眼睛,季知节摇摇头。
明白了季知节的意思,刘雨柔气呼呼地转过身,趴在桌上,笔尖在草稿纸上不停打叉,“一个愿打一个愿挨…狗咬吕洞宾……”
心里很清楚。
她们是因为自己突然退演,所以才会起争执。
搭在膝盖上的手攥紧,沈觉夏动了动嘴唇,想要说些什么来缓和气氛,但是又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
看穿了沈觉夏的心思。
垂眸,纤长的睫羽遮住了眼底的黯然,季知节声音平静地说道:“不要勉强自己,做你不喜欢的事情。”
第 27 章 揉揉
手指攥紧衣摆,沈觉夏抬眼看向季知节,咬唇问道:“那戏剧社的演出要怎么办?”
眉头微皱,指节抵在下巴。
季知节沉吟许久。
度秒如年,就在沈觉夏准备“舍身就义”的时候,骨节分明的手掌落在她的脑袋上,轻轻地揉了揉。
扬眉,眼底是明晃晃的笑意,季知节故作轻松地说道:“你没来戏剧社之前,我们也好好的呀,还是你觉得——我们没有你就不行了?”
压在胸口的大石被人轻轻移开。
如释重负地点了点头,沈觉夏翘起鼻尖,晃动着脑袋,表情嫌弃地推开了季知节的手掌,“上次不是告诉过你,不准随便摸我头发。”
说完,小兔子握紧拳头。
象征性地在胸前挥了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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