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女素来有病: 74-8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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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东西!”

    宋知音和宋知书不对付,但本质上还是爱护妹妹的。

    这会儿听宋知书被人打了,一下失去了理智。

    纪平安连忙拉住她,“你冷静点,我总觉得事情不对。没有知书表姐说的那么简单。知书表姐的个性你还不清楚吗?萧曼受了委屈,她都敢不管不顾的吵闹,怎么到了薛家性格忽然就大转弯,识大体,不愿意牵扯宋家了?她对薛止复并没有多深的感情,也不可能是为了维护薛止复,才心甘情愿忍下所有委屈。还有什么风尘病能忽然瘦那么多?”

    宋知音沉默了,手死死地攥着绣帕,“除了长子薛正义,薛家在外面的名声很好,薛止复和我大哥一样,从来不去烟花柳巷之地,洁身自好,为官处事虽然偶有灰色地带,但是大部分时候尚算公允。正是因为薛止复君子之名远扬,薛父又在发妻死后,不续弦不纳妾,是个专情的人。父亲母亲才觉得这样的家庭,虽然出了一个不成器的,但是至少家风传承是好的。知书嫁进去不会受委屈。”

    纪平安:“薛正义是个什么样的人?”

    宋知音:“薛正义吗?我所知的也不多。据说薛正义本身才华学识就很普通,并不惹人眼,也没多少人关注。直到有一年,他发了疯,迷上了花楼的某个花魁,硬把人娶回了家,日日笙歌。后来那花魁病死了,薛正义也病了一阵子,闹得要死要活,又去花楼买了好几个小妾回家,从那以后就开始变态的风流成性。”

    纪平安:“他的腿是怎么回事?”

    宋知音摇头:“这个就没人知道内情了,传闻是他自己骑马摔下来摔断了腿,没治好。薛家见他没救了,也不管他了。他也更加肆无忌惮。我想不明白……”

    宋知音死死地拧着眉头:“知书为什么要忍薛家?她有什么把柄落在薛家头上了吗?”

    纪平安:“宋明礼人呢?”

    宋知音:“在候职。父亲因为他和知书的事情不待见他,但又因为是族亲,也不愿意苛待,便让他搬到了郊外另一处小房子住。打算帮他寻一个外派的空缺,让他远离汴京。”

    宋明礼也没事。

    纪平安也想不到因由了。

    不过……

    纪平安:“她不敢让我把脉,只要能把脉,肯定能知道原因。”

    宋知音:“我想个办法,把知书诓出薛家。”

    纪平安点头。

    马车到医善堂,纪平安从马车上下来,冬春也从后面牧声的马车上下来。

    纪平安和冬春走进医善堂。

    因为临近中午,纪平安朗声问道:“江姨,中午吃什么呀?”

    谢浯屿的声音从院子里响起:“去我家吃,去不去?”

    纪平安:“你请我?”

    谢浯屿走到纪平安身边,压低声音道:“我娘请你。”

    纪平安:“今天吗?”

    谢浯屿:“明天。”

    谢浯屿想了想,又补充道:“有很多好吃的。”

    纪平安举手:“去,有好吃的必去。”

    两人正压低声音说着话,一股凉风吹了进来。

    福如海咳嗽的声音在两人身后响起。

    纪平安回头一看,周晟正站在不远处,凉凉地看着她。

    纪平安现在看到周晟心慌得很。

    她下意识地后退半步,脚后有门槛,谢浯屿抬手,抓住纪平安的肩膀,“站稳。”

    纪平安心不在焉:“哦,谢谢。”

    周晟凌厉的眉毛微微挑高,目光又冷了几分。

    纪平安扬起一个笑脸,“复诊是吧?你来得好早。”

    纪平安带着周晟去诊室。

    进门时,周晟看向谢浯屿,谢浯屿双手握拳,屈身行礼,随即站直,身形挺拔。

    因为没有预料到中周晟来这么早,诊室炭火没点,脱衣服会冷,纪平安又去拿火点碳。

    打火石她用得并不熟练,火花四射,灼了手,纪平安立刻将打火石丢掉,周晟三步并两步上前,抓住纪平安的手,左手指尖被烫红了。

    周晟让纪平安坐下,“烫伤膏在哪里?”

    纪平安指了指方位,周晟去拿过来,打开给纪平安抹上,“怎么这么不小心?”

    纪平安低着头不说话。

    现在她一看到盛州就慌。

    有种自己做了亏心事,被苦主找上门要债的错觉。

    周晟微微皱眉:“不说话,闷头闷脑的在做什么?”

    纪平安:“我不知道说什么。”

    周晟:“平常叽叽喳喳,挺会聊天的,这会儿哑巴了?”

    纪平安:“我哪有?”

    纪平安小声反驳。

    周晟吹了吹纪平安烫伤的指尖,“不会用打火石,下次这种活就交给别人做。”

    纪平安:“哦。”

    周晟拿起桌上的打火石,将炭火点燃。

    烫伤就是那样,一开始疼,忍过了,上了药就好了。

    好在这次只伤到了左手。

    纪平安让周晟坐下,趁着炭火燃烧,给屋内供暖的时候,让周晟将手放上来,她把脉。

    把着把着,纪平安眉头越来越紧,“你是不是撒谎了?”

    纪平安紧盯着周晟的表情,寻找破绽:“脉相显示,你最近应该有反应,也可以停针了。”

    周晟回避着纪平安的目光,纪平安敏锐地抓住这一点:“你说谎了,对不对?”

    周晟:“咳。你尽管治。”

    纪平安:“对大夫说谎是治病大忌。这事关你的身体健康,你怎么能对大夫说谎呢?”

    周晟:“那你给我检查?”

    纪平安:“你——”

    周晟眉毛高高挑起:“以前不能很大方吗?这会儿怎么脸红了?”

    纪平安:“我—— ”

    周晟挑眉等着纪平安的下文,纪平安“我”了半天,一句完整的话说不出来。

    纪平安:“以前是病人和大夫…… ”

    周晟:“现在?”

    纪平安:“总之,你的脉相显示你已经不需要按时针灸了。从今天开始每三日的针灸可以停了。我将药方调整一下,你后续先只依靠吃药和药浴看看情况,三个月复诊一次便可。”

    周晟收回手,“我还没有完全恢复,只是偶尔。”

    纪平安:“那说明你的身体已经开始往健康的方向发展,后续只要巩固,它就能慢慢恢复完全的健康状态。好了,今天的看诊到此结束了。”

    纪平安起身,要赶人。

    周晟坐着,不动如山,“就这样?”

    纪平安:“什么就这样?”

    周晟:“三个月复诊一次,你没有别的话可说?”

    周晟起身,居高临下地看着纪平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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