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好,可以当我老婆吗: 15、0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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熠上将,阿霖的祭日您要来吗?我们想提前见见您。”

    傅医生炸起,他手忙脚乱地要夺走陆熠的通讯器,却被陆熠轻飘飘挡住。

    陆熠的声音很轻,带着敬重。

    “两位来吧。”

    “3823……发送定位。”

    “定位发送成功,已按照您的要求,指派专车接送。”

    轰隆。

    窗外一声雷响。

    没被天气预报预测到的瓢泼大雨轰然而至。

    _

    “怎么下雨了。”

    陆母正同虞吟相谈甚欢,陆父坐在她身侧。陆父沉默寡言,同陆熠格外相似,虞吟完全不敢对视,所幸对方只顾吃饭,让虞吟松口气。

    陆母见状,温柔地说虞吟和陆熠完全相反,陆熠只会跟陆父相处,不会跟她说话,倒是虞吟跟她一见如故。

    虞吟不好意思地笑了,指尖搓着袖口,乖乖垂下脑袋。

    正在这时,包厢的窗户外轰雷一响,虞吟条件反射抖了下。

    陆母讶异,美眸朝外看,“怎么下雨了?”

    陆父自觉起身去关窗户,包厢的风格是原木风格,木制的窗帘外才是玻璃窗,一关上,再放下帘子,暴雨的到来被掩盖。

    只是桌上的话题还是断了。

    虞吟捏着筷子,动作幅度很小的吃饭,但吃了不过两口,他便停下来,看向陆母。

    只是一瞬间,陆母的情绪便如窗外的天,变得低落。

    “您……怎么了?”虞吟小心询问。陆父握住陆母的手掌,正欲开口,陆母摇摇头。她望向虞吟,同他对视,语气绵长多雨,像诗词里常见的潮湿语境。

    “小吟,你想听小熠的过去吗?”陆母说着,眼皮耷下,半阖着,桌上方的灯光落不进她眼底,她像被突然而至的雨声困住了。

    “陆夫人。”虞吟不知如何回答。他才成为陆熠的向导没多久,不该多问多打听哨兵的事情。

    陆母似乎察觉到他所想,指尖在杯沿上滑动,语气很轻,又有分寸。她并未失控,她只是看到这雨天,想起来了罢了。这雨困了陆熠许多年,同样也困了她许多年。

    只是陆熠跟她不同,那孩子会生生被这雨水打到皮开肉绽,直至死亡,是虞吟拉住了他一条命。

    陆母松开手,隔着不大的木桌,按住虞吟的手背。

    “我不多说,你就当我在倾诉,算是我当母亲的一点私心。”

    母亲。

    虞吟被这两个字触动,看向陆母,末了,终于点点头。

    _

    “两位这边请。”

    负责接待的医生刷卡验证身份。两个年纪半百,穿着朴素的老人相互挽着,瑟缩着,往里走。

    越走越发现不对,向霖母亲拽住医生的袖口,心生不好的猜测,“我们是来找陆熠上将的。”

    为什么要带他们来医院?

    向父跟着发言,他说话较凶,爱使唤人的模样,“赶快给我们带出去!”

    医生没见过这两人,微微叹气,“陆熠上将就在这。”

    话音未落,向父向母一颤,向母下意识地快速问道,“他受伤了?”

    医生闹不清这两人究竟是关心还是埋怨,摇摇头,又走到前方带路,“快到了,你两位自己看吧。”

    向父向母确实看到了。

    偌大的漆黑的病房,阴雨连绵沉闷的窗,和强行起身端坐在床边,等在他们到来的陆熠。

    近一年没见,陆熠的脸又瘦了。不知道是病的,还是累的,轮廓比之前清晰,脸色也不好,向母看了,心尖颤得厉害,抖着手去抓向父的手。

    向父的脸色也不好看,他抬头环顾四周,嘴唇动了动,没说话。

    陆熠率先开的口。

    “您来了。”

    他听到了脚步动静,全身绷得厉害。陆熠不太敢面对向霖的父母,几年了,还是习惯不了,次次见心里都像压着一层石头。

    到底是他对不起向霖。

    若是他当时能控制住自己,再坚持一会,不陷入意识狂暴,或许能控制住向霖,再往前走一段,撑到队友赶到。

    可惜没如果。

    陆熠的嘴角拉成一条直线,双手在膝盖上按的死紧。向母看不下去,撇开头,向父对他摆摆手,朝陆熠身上的椅子走去。

    只是这短短几步路,他走得艰难,坐到椅子上时,人像老了一岁般,但他的语气还是难以掩盖的凶。

    “你生病了?”向父的嗓音里暗含嘲讽。

    陆熠回复得很快,话也很多,尽可能全面地说道,“受了点伤,陷入狂暴了,目前在休养。”

    向父高频率地眨眨眼,眼角处的沟壑层层叠叠,他才五十多岁,头发却白透了。

    他语调拔高,“狂暴?你也有今天。”

    陆熠抿唇,心像沉入水底,窒息感快速上涌,全身从脚开始发麻。他说,“是。”

    向父偏开头,不看他了,“你给屋里弄这么黑做什么?假装忏悔?你心里真的有我们向霖吗?”

    陆熠的唇抿得快融到一起,他张张嘴,面对向父的指责,头垂得更低。

    “有的。”他记得向霖,他比任何人都记得向霖,对方最后的体温在他后背上久久不散,但时间长了,越来越凉,凉得他命都冷了。

    “有他,你怎么眼睁睁看他去死?”向父的胸口剧烈起伏,直白不加遮掩地说出年年都要骂的话。

    陆熠猛的站起身,他身子还虚弱,踉跄一步,直挺挺就要跪到向父的身前。

    向父冷声,“少给我来这套。”

    陆熠定住了。像个做错事的孩子,不敢乱动。

    向母见状,忙走上前,摇摇头,眼里满是泪水,她说,“算了……阿霖走了那么久,多说无益,还是跟往年一样吧。”

    向父气的不打一处来,陆熠忙道,“生活费我会定时打给您的,不够了随时找我要。三天后的祭日我也在安排了,到时候会嘱咐人去接您二位。”

    向父吹胡子瞪眼,又无话可说。

    他锤了两下桌面,对哭哭啼啼的向母指指点点,又看向陆熠,骂骂咧咧,“活着吧,别让我们向霖白死了,你死了,谁给我两钱。”

    陆熠顺从,肩膀在向家父母身前直不起来,他说,“是。”

    向父冷哼,“没话跟你讲,走。”

    说着他便提步往外走,陆熠见状便要跟,向父嘴快,“少跟来,你是想给我早点送走吗?一个瞎子还送什么人!”

    陆熠停下了,不会说话的他听着两人的脚步声越来越远,在病房门合上的时候,终于如坍塌的高楼大厦,轰然落地。

    幸好还能补偿他们。

    陆熠的悔恨因为向父向母的责怪终于找到发泄口倾泻而出。

    万幸还能补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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