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驯服的遗产: 70-8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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声响传在办公室里,已经变得很轻微。

    这里的隔音等级为了休息拉得很高,即便没有关上休息室的门。

    “小九?”喻舟夜走过来。

    喻时九用力闭了闭眼,转身朝他走过去,直直地错首抱住他哥的后背。

    比以往每一次都要轻柔,生怕弄疼了这只灵敏的白天鹅。

    他哥身上还有伤呢。

    他哥不止身体上的伤口。

    喻舟夜愣了愣,抬手拥抱住喻时九的后背。

    “怎么了?”他问:“司机说你去锦业了,不开心吗?”

    喻时九摇摇头,咽下去翻涌的情绪:“开心。没什么不开心的。”

    我哥心里有我,我开心得心脏都在疼了。

    喻舟夜对身后发愣的小孟摆摆手,对方放下会议资料先行离开办公室。

    喻时九这才意识到,小孟刚才也在办公室,只是他在休息室的门边没看见。

    “还有人在。”喻时九说:“你怎么不推开我。”

    手里是一点儿没想要松开。

    “我弟弟不高兴了,要跟我委屈一会儿,我还能不管吗?”喻舟夜摸了摸他的头发。

    熟悉无比的举止让喻时九又甜蜜,又苦涩,还酸成一团。

    这大概是他哥能给他的、最大限度的肢体上的温柔。

    喻时九埋下脸,紧紧贴着他哥的脖子:“谁说我受委屈了,我就想要我哥抱抱我不行吗?”

    第76章 寒光炸破 他抬起头一口咬在喻舟夜的手……

    房间里只剩下他们两个人, 喻舟夜侧过头,看了一眼闭合的办公室门,确认无恙, 面上的神情放松了些。

    “还有工作,可以抽十分钟出来陪陪你。”喻舟夜说。

    喻时九想要抱紧他, 又怕弄疼了白天鹅柔软纯净的身躯,闷着声音说:“要是没有我, 你肯定比现在轻松很多。”

    “看来确实受了委屈。”喻舟夜说:“不然我弟弟讲不出这种话。”

    “喻总,你就不能接受一下, 你弟弟只想单纯亲近你这件事吗?”喻时九宣誓般说:“我谁都不喜欢, 不喜欢女人, 也不喜欢男人,我只喜欢跟我哥在一块儿!”

    “你要这么无情吗?我只是想抱抱你, 一定要给我按上个名头才行吗?”他明知道不能再逼他哥, 却忍不住把心意倒出来。

    喻舟夜纯粹的黑眸敛起神色,无一分一毫的泄露。

    小狗崽黏着他好一会儿不放手, 喻舟夜顺毛似地捋捋他的后背, 休息室里的花香浅淡到若有若无。

    “再过一两年, 你就跟我一样高了。”

    喻舟夜说:“还跟小孩儿似的黏着哥哥怎么行。”

    “我小时候也没那么黏你。”喻时九挨着喻舟夜耳根底下薄弱的肌肤贴蹭。

    更像是离不开主人气息的小狗了。

    还像是、在撒娇。

    喻舟夜沉着眼眸道:“怎么长大了,返璞归真了。”

    “啊。怎么,你要惩罚我把我栓起来吗?”喻时九说:“那你最好把我拴在你的皮带上。”

    喻舟夜握住他的后颈,用了点力捏捏皮肉, 提溜小猫小狗。

    “既然不委屈, 抱够了?”他说。

    喻时九嗅嗅他身上独特的木质香味和沐浴露气息, 极不情愿地放开手:“早知道我就该说我委屈死了。”

    “那你得找个能背上这个罪名的替罪羊。”喻舟夜道。

    喻时九澄澈的眼睛看着他,小狗崽自从长大了,少有这么赤诚的目光。

    除非是……在他想要和自己犯错的时候。

    “锦业让你不满意?”喻舟夜问:“你想要什么。”

    喻时九收回视线, 摇摇头:“我没进锦业的门,我把魏澜烟叫出来了。”

    喻舟夜抬目看他,转身回到办公室的沙发里。

    喻时九关掉休息室的灯,跟上去道:“我看不上锦业,也不想便宜了他们。魏澜烟、我觉得不错。我拉上了李家入股,资金上我出三成,我牵头,占百分之四十的决策权,其他的他们来分。”

    “魏澜烟还能拉到投资吗。”喻舟夜问。

    “她拉不到散户,哥要给她投钱吗?”喻时九反问。

    喻舟夜想了想,道:“我不会。项目既然全权已经交给你了,喻家不会有第二个人介入。你们要怎么做,自己决定。”

    喻时九点点头:“哥放心,我不会欺负她的。”

    喻舟夜:“嗯?”

    “她经验还太少了,缺很多很多的钱,回国之后,滨海的人脉更是一窍不通。”喻时九直言:“盈利了,靠这笔钱和这个项目公司,她肯定能安身立命,这也是她的目的,只要达到这个,别的方面,与她关系不大。”

    喻舟夜在他这番话里,听出来勃勃野心,利润、可以平分,决策权、他弟弟想和李正安来把持大头。

    而且这个“经验还太少了”,比起魏澜烟,他弟弟显然更加年轻,还是个长期在学校的学生。

    诡异的是,喻舟夜只是稍有奇怪,并不觉得这话从喻时九的嘴里说出来有什么不妥。

    他弟弟从十三四岁的时候,就会偶尔彰显出一种对现状和事物超过年纪和常理的认知。

    也许是因为当初真正面对面认识到喻时九的时候,他就是这样,所以达到了一种诡异的和谐。

    “魏澜烟肯答应。”喻舟夜几乎肯定。

    “嗯。”喻时九看向他:“哥,你应该知道,她拿了太多的好处,原本是不值这个价的。现在利润均分,实际上我完全可以把她得到的压到一成,因为她不是无可替代。喻家如果想要做,可以找到同样不错的切入点和合伙人。”

    “你在卖你哥的人情。”喻舟夜了然:“想要什么。”

    “想和你睡觉。”喻时九坦然道。

    喻舟夜:“——这个不行。”

    喻时九忽然笑起来,把严谨的气氛打破:“哥,我只是说睡觉,又不是做.爱,你干嘛拒绝得这么快。”

    喻舟夜垂下眼,办公室的门恰好被敲响。

    “进来。”喻时九替他道。

    敲门声停止,犹豫几秒后,门被打开。

    程珂带着两个高高的三层红木食盒走进来,小孟在后面帮他关上门。

    “程大夫。”喻时九站起来想搭把手,对方已经把食盒都摆上了茶几。

    “左边是你的。喻少。”程珂道。

    喻时九先把他哥的拆开,食盒的顶部一打开,带着中药味的食物香气就飘出来。

    里面泛着一点苦,喻时九估计味道不一定很好。

    他把小铜炉那层的煲汤就打开盖来摆好,有条不紊地依次盛放好,头也不抬的把筷子递给他哥。

    “今天的中药味怎么比去年冬天的驱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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