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家夫郎: 40-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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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它出现,不如主动找到它解决了。这样不就行了。”

    “对啊……”几个小孩点头。

    豆苗却巴掌一拍,黑着脸道:“可是山里野猪那么多。”怎么见得那就是去了他们地里的野猪。

    叶以舒道:“外面有吃的,它肯定会再来。没准还在附近转悠,找找不就行了。”

    叶以舒也当了几年猎户,自然知道野猪的习性。

    “阿舒哥哥,那个东西,种出来是吃的吗?”包子一个人抠着手琢磨了许久,才鼓起勇气问。

    叶以舒道:“能吃也能卖。”

    “很贵吗?”饺子睁着水汪汪的眼睛问。

    叶以舒道:“物以稀为贵,你们可以去街上试试。要是卖不掉的话,我以后也收。”

    “谢谢阿舒哥哥。”包子道。

    快傍晚,施蒲柳跟叶正坤回来了。

    叶以舒跟他们吃完晚饭,又要回上竹村。想到豆苗大了,他跟他娘道:“娘,我那屋子以后就给豆苗住吧,反正我也有住的地方。”

    施蒲柳听了却是拉着他的手,悄声问:“怎么,不是说要和离的?这都多久了,还没个动静?”

    叶以舒反手握住施蒲柳粗糙的手道:“娘,不和离了。”

    施蒲柳惊讶:“不和离了?!”

    叶以舒笑着点头:“对,娘你没听错。不和离了。”

    施蒲柳又喜又惊,她忙追问道:“你俩是处出感情来了?”

    叶以舒道:“差不多。”

    “那他爹?”

    “他爹虽然喝酒,但现在不会惹事儿。而且他以后要去府城继续学医,不会留在上竹村。”

    “那你岂不是也要跟着去。”施蒲柳脸上笑意收敛。

    叶以舒拍拍他娘手背道:“娘,就是不跟着他,我也要去府城。等生意做大了,以后我就接你们到我身边,咱不在下林村憋屈。”

    哥儿这样一说,施蒲柳心里那点要离开哥儿的酸涩一下子就被抚平了。

    她道:“你有这个心就好。娘就是怕你脑子一热,跟着他去个陌生地方要是出了什么事儿,爹娘都没处找去。”

    “娘放心,我有主意。”

    施蒲柳道:“你这么想,那宋大夫那边?”

    刚问完,院子外一道青色身影越来越近,不是宋枕锦是谁。

    叶以舒忍不住扬起笑,低声问施蒲柳道:“娘,你以过来人的眼光来看,他宋枕锦到底对我有没有意思。”

    “你这哥儿!”施蒲柳手快,一下子拍在哥儿手臂。

    谁家哥儿这样不矜持。

    “娘,你快说,他要过来了。”叶以舒催促。

    施蒲柳瞪他一眼,目光扫了一眼宋枕锦,看他那满心满意全是自家哥儿的模样,心念微动。

    “如何不是。”

    早之前,他爹就跟她说,哥儿这婚事最后怕是能成。这才过去多久,哥儿自己就先变了态度。

    回想之前哥儿信誓旦旦说以后要和离的样子,施蒲柳就好笑。她戳了下哥儿脑门,“你啊,好好过日子。别欺负人家。”

    话落,宋枕锦走到跟前。叫了人,目光移到叶以舒身上。

    不知道哥儿刚刚在说什么,这么高兴。

    叶以舒冲他娘一笑,道:“娘,我走了啊。”

    “走吧。”施蒲柳摆手,看着两人,眼里尽是慈爱。

    叶以舒走出屋檐下,立在宋枕锦身侧。

    “相公,回吧。”

    宋枕锦耳根子一红,冲着施蒲柳告辞,随后提着灯笼带着哥儿离开。

    他俩走后,叶正坤从屋里出来,看两人的背影面色发沉。

    施蒲柳道:“早预料到的事儿,怎么不开心?”

    叶正坤瓮声瓮气:“谁知道他用了什么手段,将咱哥儿骗了过去。”

    施蒲柳啐他:“胡咧咧什么。”

    要骗也是他家哥儿骗别人。

    这会儿天还没黑透,离了村子,叶以舒手指勾着宋枕锦的宽袖将手悄悄探入。

    肌肤相触,细茧剐蹭皮肤,泛起绵密的痒意。

    宋枕锦瞳孔颤动,灯笼直接掉在地上,慌忙按住作乱的手。求饶似的道:“阿舒。”

    叶以舒无辜抬头:“相公叫我?”

    宋枕锦探进袖子,拉着叶以舒的手背往外。灯笼熄灭,昏天黑地,不远处还有扛着锄头回家的农人。

    叶以舒反手揪住宋枕锦的手,往前了一步。

    两人距离拉近,宋枕锦呼吸微屏,飞快别开头又捡起地上的灯笼。

    跑在前头的阿黄见两人没跟上,又摇着尾巴跑到两人跟前。回头看着他俩,溜圆的眼睛光芒闪烁。

    像是不明白两人怎么不走了,它叫了一声。

    宋枕锦抓起灯笼挪开步子,跟叶以舒隔了有一米远。

    叶以舒故意道:“相公,离我那么远干什么?我又不会吃了你。”

    宋枕锦不看他,拎着已经熄灭的灯笼沉默。

    逗弄过头了。

    叶以舒深刻地反省,然后道:“对不起,我错了,我不逗你了。你别生气?”

    宋枕锦抿了抿唇,眼底无奈划过。

    “没生气。”

    “那你离我这么远干什么?”

    “没有。”

    “虽然天黑,但宋大夫的眼神也不至于这么不好……嗯?”

    腕子上温凉,手被宋枕锦抓住。他没看叶以舒,手腕却虚虚环着,带着人往前。

    “再不走,天黑了就看不见了。”他声调轻慢,带着叹息与纵容。

    叶以舒听得耳朵痒,手指一麻,咧开了唇角挨凑过去。

    “我叫你相公,你怎么不应我?”

    宋枕锦耳根子红得像火烧一样,他倒庆幸这会儿天黑得差不多了,不然一身的窘迫要被哥儿看个透彻。

    “没有不应。”

    “相公?”

    宋枕锦羞赧,喉间跟堵住似的,半响出不来声。

    “看吧,你就是不应我?”叶以舒道。

    “阿舒……”宋枕锦被逼得无可奈何。

    “叫阿舒没用,除非你叫夫郎。”叶以舒眼珠动了动,眼中狡黠一闪,“或者叫相公也成,我都不介意。”

    “阿舒。”

    “阿舒阿舒,怎么只会叫阿舒。”

    要不是天黑,宋枕锦真想松了手就走。

    哥儿怎么这么能折腾人呢。

    他都被逼得额头出了细汗。叶以舒自然也感觉到握着自己手腕的掌心湿润。

    叶以舒怕弄得人太狠了他不自己,偷笑了下,身子一偏半挂在宋枕锦身上。就安安静静当个挂件,不说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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