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家夫郎: 80-9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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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闫季柏拿着东西放在桌上,等叶以舒回来。

    “什么人扔的?”

    “没看见。”叶以舒拆开那封信,脸色一沉。

    闫季柏扫了一眼,皱眉道:“契书?”

    “转让契书。”

    书上写,他叶以舒自愿献出制糖的法子,上面还写了他的名字,与他的字体相差无几。

    这印泥扔进来,意思便不言而喻。

    “这又是哪家?”

    “谁知道呢?”叶以舒直接将契书撕了,当做没看见。

    “会不会遭到报复?”闫季柏有些担忧。

    叶以舒道:“被盯上了,除非把方子交出去,不然哪里会罢休。”

    先查一查这东西是谁扔进来的吧。

    叶以舒让闫季柏在家中等着宋枕锦回来,自己出去打听。

    刚走进巷子,却忽然感觉一阵拳风袭来。叶以舒顺势躲开,却不想一阵白雾紧随而来。

    他躲避不及,心道糟糕,就这么晕了过去。

    天幕黑透,叶以舒渐渐清醒。

    意识恢复的瞬间,他警惕起来。身边无人,他小心睁开眼。

    被绑架了。

    他现在身处一间屋子,屋里只有一张桌子,上面放着烛火。旁边是今日在院中看到的那张一模一样的契书,还有印泥。

    而屋里除了这一陈设,什么都没有。

    门紧闭,开在高处的窗口巴掌大,仅能通风却被封死了。

    绑他的人什么意思,清清楚楚地摆在这桌上。

    叶以舒试着站起来,却见脚上两根铁链绑着,与地面相连。他没有钥匙,没有工具,想跑也跑不了。

    叶以舒盯着脚脖子上泛着冷光的链子,冷嗤一声。

    就会这点手段。

    不知这会已经几时了,他害怕宋枕锦担忧。

    叶以舒试图掰了下那铁链,用蛮力也不行。

    “有人吗?”

    “有没有人?!”

    大门紧闭,无人回应。叶以舒坐在地上,不知该怎么办。

    而家中,宋枕锦回去后没见到叶以舒,这会儿已经找了大半府城,甚至找上了衙门。

    火把混着油味儿燃烧着,宋枕锦心中惶惶,已经跑得脚上无力。

    正出巷子与林恣撞见,他问:“找到没有?”

    林恣摇头。

    “他出去时,你家里可有异常?”

    “有!”闫季柏将信的事儿说了一通。

    林恣立即道:“信呢?”

    宋枕锦匆匆忙忙将怀中被撕烂的一堆纸拿出来。

    林恣刚要接过,他旁边一直没出声的萧谚却先他一步拿到手。没等林恣说他,就摊开在他面前。

    信的内容很简单,看笔墨是今日写好的。

    宋枕锦道:“还有印泥。”

    他打开,递上。

    萧谚看他一眼,接过来。林恣仔细辨别,忽然道:“琳琅坊产的印泥,最新批次。鲁生,去查琳琅坊近期这一批货谁家买去了?!”

    “是!”鲁生领命飞快离开。

    萧谚注视着林恣,眸色柔和。

    他的阿恣很聪明。

    这么多年过去了,还是心细如发。

    宋枕锦人在慌乱中,夫郎失踪,他如当头棒喝,骤然失了魂魄。无头苍蝇一般满城里转,一无所获。

    现在眼看有线索,当即告辞,跟着鲁生一起去查。

    林恣对闫季柏道:“你回去看着你家另一个小孩儿,免得再生事端。”

    闫季柏别开头。

    早在宋枕锦求助上林恣时,他就看到了他身边的萧谚。那一瞬间,他少年萌动的情愫就被掐死了。

    虽然失落,但他承认,自己确实比不过他身后的男人。

    闫季柏听话地回头,这地方一下就没了旁人。

    萧谚又揽住林恣,不言不语跟在他身边。

    “你能帮我找。”林恣抬头,看他。

    萧谚低头:“阿恣,我不做对我没好处的事。”

    “所以你娶了穆家的女儿。”林恣眸色一冷,抓着男人的手,但愣是没拉开。

    萧谚心中隐痛:“君命不可违。”

    但这是他做过的最后悔的一件事。因为这件事,他跟自己夫郎错过了十年。

    林恣道:“你不帮,我自己找。松开!”

    萧谚知道他这会儿着急,没敢触他霉头。而是吩咐令何三,叫他的人跟着一起找。

    很快,鲁生回来。

    “主子,是严家。”

    “那就去严家!”他就是抢,也要把人抢回来。

    宋枕锦已经去了,但他却进不得严家的门。林恣过来,就看着宋枕锦被人轰出来。

    他心中一怒,直接抓住严家的人。

    “好大的胆子!”

    “你才好大的胆子,你敢夜闯知府……”门房话没说完,被萧谚一脚踹开几米远。

    门口的事惊动了严家。

    林恣带着人往里面走,宋枕锦绷紧了神经,试图辨别抓了他夫郎的罪魁祸首。

    却见忽然兵器响动,严府的护院出来直接将他们围在中央。

    林恣:“叫姓严的出来!”

    小厮见状,飞快跑去叫主人。

    严虚兆哪里想到这哥儿回这么横,严夫人更是气急,因为知道他为何而来,又心虚。

    “林恣,你冲撞府官,以下犯上,你、你是想造反吗?!”

    林恣冷笑:“以下犯上,你算老几?交出叶以舒,我可饶你不死。”

    “你、你岂有此!”严虚兆大腹便便,猪脑肥肠。一看就不是什么正经官。这

    沐州府的银子啊,是堆起来养他一家。

    舒坦了这么多年了,也该宰了。

    “叶以舒,你是交还是不交!”林恣眼神凶狠,气势颇盛。晃眼间,严虚兆好似看到了熟悉的面孔。

    见到萧谚的那一刻,他腿一软,顿时跪了下去。

    严夫人还没反应过来,就听一声冷笑。

    “严知府,也是几年没见了。”

    严夫人看到林恣身后的人,吓得与严虚兆没什么两样。她脑子空白。

    完了。

    ……

    郊外,建在偏僻之地的仓库之中。

    烛火燃了半夜,快要燃尽。叶以舒小心翼翼地看着那火光,悄悄将自己往角落里缩。

    火熄灭的那一瞬,他肩膀微不可见地轻轻一颤。

    熟悉的恐惧蜂拥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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