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扮男装我拿到登基剧本(科举): 20-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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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郎,便解析一番吧。”

    这个问题不难,但很有趣,韩轸如此想。

    这个问题不难,但很尴尬,贺云昭如此想。

    她摸了摸着鼻子,神色窘困,“这首词不如由大家一起来赏析吧。”

    韩轸一顿,皱眉瞧着贺三郎,不知道他为何拒绝。

    另一旁待在原地攥着花生坐了好一会儿的裴泽渊似乎察觉到什么,他便起身问道:“这首词写的好,不知是和人所作?”

    韩轸扭头一瞧,这个少年他不大认识。

    他离开京城时裴泽渊还不大,怎么可能还记得人。

    “这首词的作者姓贺,名为云昭。”??????!!!!!

    贺云昭?

    贺云昭!

    石芳典惊呼出声,“贺云昭!”

    韩轸不明所以的发现众人激动起来。

    齐嵩已经霍然起身,他大笑道:“老韩啊,老韩,你回头瞧一瞧吧,你身后的贺三郎,就叫贺云昭!”

    喧闹声周骤然响起,韩轸猛然回头,失神的望着贺云昭,似乎有一道无形的屏障将所有人隔绝在外,他颤颤巍巍的提起酒壶,竟然说不出话来。

    他神情复杂而激动,“贺云昭?你是贺云昭?”

    贺云昭尴尬的抿唇点点头。

    “啊呀!”韩轸惊呼一声,难以置信!

    写出《水调歌头》这样充满思念之情有着风雅意趣的词的作者就在他眼前,就是他认为名声是营造出来的贺三郎!

    韩轸拎着酒壶呆住了,转身嗖的一下跑回桌子旁,挑出一只酒杯倒满美酒,再跑回贺云昭这边,“韩某有眼无珠!”

    贺云昭尴尬褪去,只是接过酒杯后潇洒自然的一饮而尽,轻哈一声,道:“大人喜欢是我的荣幸。”

    韩轸越看他越喜欢,少年肤白而净,眉眼精致却不含轻浮之气,反而一点羞涩让他看起来万分真诚。

    韩轸一刻不停的拉着贺云昭往座位上走,一脚踢走坐在自己一旁的儿子,给贺云昭腾出位置。

    他忙又去问齐嵩,“不知三郎之前写的那首如梦令是如何的?”

    齐嵩一贯不那么爱笑的,今日却接连大笑好多次,此刻更是一时间笑倒再桌子上,握拳用力捶着桌子抬不起头来。

    好在旁人自会帮忙,不仅将《如梦令》念来,还念了那首《石灰吟》和《咏玉簪》。

    那可是有好多故事能讲了!

    贺云昭连连摆手拒绝韩大人的劝酒,但实在敌不过热情,一杯接一杯的喝下去。

    韩轸又是一番惊叹,“贤侄好酒量!”

    贺云昭无奈摆摆手。

    齐嵩没忍住再次捶桌大笑,这会就成贤侄了!

    待到酒兴正酣,韩轸醉眼朦胧点着自己胸口,“这首词,听到的时候,我就想起了京城的家人,如何能不喜爱啊!”

    被赶走腾位置好几年没看见亲爹的儿子:“……”

    临到散席,谁都不管用了,甭管是好几年没见的亲儿子还是这个侄子那个外甥的,通通不及一个贺三郎!

    韩轸的儿子韩书礼小跑着追上来要送人,贺云昭连忙推拒,“韩公子快些回去吧,在下自己走便是。”

    韩书礼无奈停下脚步。

    贺云昭是自己骑马来的,另一边的贺母与贺锦墨早就坐着马车回去了。

    万万想不到前厅这边竟是喝了这么久,等了好久不见人回,正催着家里的马车出发来接人。

    她此刻饮酒太多,一时间还真不好骑马,便牵着马慢慢往回走。

    吱呀一声,一辆锦缎为面的马车停了下来。

    第30章

    贺云昭的右手还抓着缰绳, 她眼神迷蒙一瞬,随即恢复清明,道:“裴世子?”

    裴泽渊点点头, 他从车架上利落的跳下来, 转身背对贺云昭, 在车架外侧伸手一拉, 便有垫脚的杌凳被放下。

    “瞧你被韩大人他们拉着喝酒,好几壶灌进去, 担心你喝醉了, 我便提前吩咐人备好了马车。”

    他立在贺云昭面前, 一抬手就要扶贺云昭上车。

    贺云昭蹙眉, 扭头一瞧自己马, 她无奈道:“那它怎么办?”

    裴泽渊伸出手示意她去瞧, 不远处一个一身灰黑色布衣的青年快步跑了过来,从贺云昭手里接过马绳。

    马儿甩甩头,唏律律一声,显然是不想叫陌生人牵自己,却见青年自袖子中掏出一块饴糖来,给马儿喂到嘴边。

    贺云昭目瞪口呆的瞧着自家的马瞬间温顺的跟人一起哒哒哒的走了。

    她长嘘一声, 道一声谢, 扶着裴泽渊的手臂,一步踏在了杌凳上。

    她酒量虽好,并不意味着不会醉,只不过是还没喝到量。

    今日便是多少带了几分装醉, 加上她很能说话劝别人喝酒,不然若是叫人家一直劝她,只怕是三斤都能灌进去。

    二斤, 这是贺云昭能保持理智清明的量。

    三斤有些迷糊,四斤就进入另一个状态了,简单来说,可能会死……

    人喝了酒就算不醉,也会有几分不同的变化,便如现在,她不自觉的在上马车时将大部分的力用在了裴泽渊的手臂上。

    与其说是自己上车,倒不如说是裴泽渊扶上去的。

    一进到马车内,便觉处处不同,此时正是十月末,夜晚寒凉,马车内升了小小的黄铜炭炉,温暖扑面而来。

    贺云昭一进去便自在的歪在了靠枕上,她手臂扶着车窗的边框。

    等裴泽渊一进来,才发觉这马车空间不小。

    贺云昭虽清醒,但动作放肆许多,她脸上笑意骤然增多。

    她还未开口说什么,便瞧见裴泽渊撸起袖子,他从炭炉上取下小壶,将未开的热水倒进一个铜盆中。

    也不知他是从何处取出来一块素软锻来,两手浸在盆里,他那双手似乎一点不怕烫一样,拿出来将软缎用力一拧,便攥的半干。

    “唉……”贺云昭话还没讲完,热乎乎的软缎便轻柔的按在她脸上,仔仔细细的将她的脸擦干净。

    热气扑面而来,叫人舒适的昏昏欲睡。

    裴泽渊目光专注,手上动作细腻。

    他并不因为练武就粗手粗脚,实际反而手更加灵巧,不然如何耍的好那些短刀。

    他手掌宽大,贺云昭脸又小,如此一盖上,倒把整张脸都遮住了一般。

    裴泽渊皱眉,给贺云昭擦脸的难度比他自己洗脸难度大多了,皮肤很细嫩,需要小心。

    贺云昭惊呆了,她今日穿的是一件圆领衣裳,外罩了一件比甲用来保暖。

    她心里有些警惕。

    裴泽渊却避开领子,在不冒犯的情况下将她脖颈轻轻一带而过,湿热的软缎将脖颈处不经意撒上的酒液都擦干净。

    擦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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