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扮男装我拿到登基剧本(科举): 50-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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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做,但老人家配合度很高。

    贺云昭忍不住笑了,“和从前一样什么都没变,只要记住这道疤就好,但两年内,先不要说出去。”

    她的疤需要时间,她仔细观察过,萧长沣手臂内侧的月牙型疤痕看起来很像胎记,很可能是什么信物印上去的,这个信物很可能还是皇帝知道的。

    贺老太太看着贺云昭细细叮嘱,她忍不住叹口气,“陛下…是个很好的人。怎么就没有孩子呢。”

    贺云昭眨眨眼,明白过来,祖母的道德底线其实比娘高很多,人也很善良。

    她拍拍老太太的后背,安抚道:“您是宗室出身,我也有李家的血脉,我还是三元及第的状元郎,陛下高兴都来不及呢。”

    贺老太太一听,她神色果然一松,也打起精神听贺云昭叮嘱。

    是啊!若说血脉,小昭也有李家的血,这一辈的宗室子弟还是日字辈,这不是连老天爷都在暗示嘛!

    贺云昭心中好笑,她不想用那些野心和权力欲望给祖母太多压力,老太太自在的生活了一辈子,还是她出生后才背了很多负担在身上。

    她如果想要说服祖母,可以用无数种方式,但老太太不是她,没那么大野心,知道的太多反倒叫老太太心里压着事。

    别人家这个年纪的老太太都安享晚年了,她祖母还跟着她干大事,还是多哄哄,别为难老人家了。

    贺云昭眉眼锋利,眼中的勃勃野心让她看起来像是一只有旺盛生命力的野兽,忍耐着饥饿蹲守猎物。

    “咱们只要一切当作不知情就好,适当的时候推上一把。”

    她只是一个才华横溢的状元郎,初入朝堂认真做事,什么谋反案啊私生子啊,她统统不知情。

    出淤泥而不染,濯清涟而不妖,她是天底下最无辜最纯洁的小白莲了,她怎么会知道自己的身世呢?

    她抬手,食指慢慢点着眉梢,轻笑一声道:“天予弗取,反受其咎。”

    上天赐予的东西不接受,反而会遭受灾祸。

    机会就在眼前,别想机会好不好,先抓住捏在手里……

    ……

    另一边的穆砚回到家中后只是默默收拾好自己,任凭母亲喜极而泣的说着一连串的话,他只是静静的听着。

    穆母抬手抹着眼泪,“你是几年不回来,我揪心的疼,夜里睡不着觉,怨你父亲把你送走……”

    穆砚一句话没说,他只是拉好衣领,熟练的用后颈衣裳盖住疤痕。

    他低头看着母亲,道:“母亲,我先去兵部述职。”

    说罢,大步迈出房门。

    穆母在他身后眼泪流个不停,哭到满脸通红呼吸急促,直到两个女儿来劝才算慢慢缓过来。

    穆砚回京之前已经提前联系好了同为边军出身的一位前辈,那位前辈曾为运粮官,与苏将军交情不浅。

    如今正在兵部任职,虽不知能不能发挥作用,但有总比没有好。

    穆砚走进兵部衙门,刚要到旁边的门房找人禀一声就听见一声呼喊,“可是穆将军?”

    绿色官服的中年人迎了上来,“是穆将军吗?”

    穆砚冷淡点点头,“在下穆砚,前来述职。”

    中年人一脸惊艳的望着穆砚,只见面前的年轻将军一身黑衣,身高腿长,体格矫健,神态静默。

    但当他靠近出声的一瞬间,就能看到其眼中没来得及收回的警惕和冷漠的杀意。

    穆砚在见贺云昭时有意收敛自己的气质,不然很容易让人产生不适,而在外人面前,他就完全不同了。

    中年人拱手道:“下官兵部员外郎陈成,恭祝将军回京。”

    穆砚侧头瞧一眼,他点点头当作回应。

    陈成引着穆砚进了衙门里院,走了两个院子种族到了兵部尚书的办公房间。

    “将军,请。”

    穆砚跟着进入房间,他瞧见书桌后有一老者,便上前拱手道:“末将穆砚,见过尚书大人。”

    兵部尚书曾进,他从公文中抬头,起身笑着过来,“小穆将军,神往已久啊!”

    外人不知边军的事,兵部却对他们的事一清二楚。

    穆砚这样京城官宦子弟出身还能在边军咬下一块肉的,那着实十分叫人震撼。

    曾进面上挂着笑容,他亲密的拉着穆砚的手臂询问其在边疆发生的事。

    语气虽然亲切温和,可他眼底压着慎重。

    穆砚只是垂眸,看似木讷的一板一眼的回答问题。

    回京述职,这本就其中必备的环节之一,特殊之处就是由尚书大人亲自问询。

    曾进慈祥道:“从前听不少人提起你,老夫还以为是夸大其词,如今一见果然是一表人才,老夫见了都忍不住爱才心切了。”

    穆砚顿首,他正经道:“您过誉了。”

    曾进哈哈一笑,他抬手指着穆砚道:“看边军那边来人说你战术奇诡,怎得回京后反到这么正经!”

    穆砚抬眼,他平和道:“对待那些敌人要用尽战术,回京后面对的都是大晋子民,砚自然松懈了。”

    曾进亲手帮穆砚办好一切程序,送走人后脸色一沉。

    这个穆砚是真木讷还是心里藏奸,他竟也分不出。

    再想想看到的那些公文,怪不得陛下要调人回京,这么一条疯狼护卫京都,还真是安全不少。

    穆砚的品级是从三品,从边疆回京,同级调任就是高升。

    吏部能够决定三品以下官员的考评调任,穆砚刚好卡在这个边上。

    吏部对他的位置有想法,兵部也不愿撒手,从出身看这就是兵部的自己人。

    穆砚的父亲又在京都大营任职,虽说是副指挥使,但他在几人中势力最弱,最缺人手。

    穆砚对安排的位置并不感兴趣,插手的人太多,他即使有想法也无力改变,倒不如顺其自然。

    他回家后,竟然看见全家人坐在一起等他,为他接风洗尘。

    穆老太太抹着眼泪心肝宝贝的叫着,“你这个狠心的!一去这么多年,回家的信都没有几封!”

    老太太哭着捶他。

    穆砚环视四周,父亲高高兴兴坐在主位,母亲含泪望着他。

    大姐大姐夫、二哥二嫂、三哥三嫂、四姐四姐夫、五哥五嫂、七妹八妹………

    穆砚感觉他可能有点晕人了……

    一大家子围上来,仿若每个人从前都与他关系亲密,亲亲热热的说着话。

    吃过一场身心俱疲的接风宴后,穆砚又被父亲叫到书房。

    穆父拍着穆砚的肩膀,“为父就知道你是最像我的孩子,这一场历练也没费!”

    他骄傲的看着自己终于发现的最喜欢的儿子,“可想好要去哪里任职?”

    穆砚抬起头,他抬手摸着自己后颈,那里有一道疤痕,穆家没人发现。

    他淡淡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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