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扮男装我拿到登基剧本(科举): 70-8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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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月牙形疤痕。

    吴是甚至以为自己脱口而出的问句是有什么孤魂野鬼上了他的身,掌控着他的身体开口道:“这是?”

    贺云昭低头瞧一眼,她随意道:“哦,小时候不知道怎么弄的疤吧,我一直以为是胎记来着。”

    月牙形的疤痕呈现出一种暗红色,没有疤痕增生的狰狞,几乎像是一块紧贴在肌肤上的嫩肉。

    可不是普通的月牙,这是用来辨认皇子身份的月牙!是大晋的明月!

    贺云昭伸出手来,用掰腕子的姿势抵住吴是的手腕,她玩笑道:“吴统领,你可要让着我点,在下毕竟是手无缚鸡之力的书生啊。”

    吴是没有说话。

    在裁判勤禾的一声令下,贺云昭手臂用力直接将吴是的手臂压倒。

    她惊讶一笑,“大人,您这放水放的也太狠了。”

    吴是没有作声,他垂下的左手上青筋根根暴起扣着膝盖,指甲透过裤子扣在了肉上,他极力压制着震惊到失态的感受。

    他嗓音嘶哑,“我出去走走。”

    说完这句话后,吴是便招手叫一个护卫过来扶自己一把,他道:“坐的太久,腿麻了。”

    他浑身似乎在一瞬间失去了力气,连灵魂都在震荡在身体之外,遥遥的用几根丝线控制着身体,灵魂和□□在此刻分离。

    眼前青年笑时眉毛的弧度,那标志性的耳朵,耳垂厚略宽……

    他恍然间突然明白了为何在某个时刻会感觉贺云昭很眼熟,因为眼前青年的皮相似陛下,而神态却是随了先帝!

    耳鸣声逐渐远去,侍奉过的两代帝王的身影逐渐与青年合为一体,身影消退,眼前是神色无奈玩笑着的贺云昭。

    为了避免在贺云昭面前失态,他极力控制好自己。

    脚下软软的被人搀着出了破庙的门,他抬手一指,“把我送到那边去。”

    护卫一瞧,那边恰好有棵大树,有些纳闷的搀扶着首领走到郁郁葱葱的大树下。

    吴是摆摆手,将手下打发走。

    他脚下慢慢恢复了力气,靠着大树缓缓跪坐,他还需要这棵树给他一些支撑。

    似哭似笑的声音从口中溢出,五官纠结成一团,眼泪鼻涕糊了一脸。

    他口中喃喃道:“陛下……陛下……臣不负陛下……”

    念的不是如今京城的陛下,是他的那个陛下,是躺在皇陵里的先帝!

    他抬手盖住脸,眼泪从指缝中喷涌而出。

    这个看起来粗糙狠厉的汉子,此刻哭的仿佛回到他十七岁那年第一次犯错。

    还是王爷的先帝一脸嫌弃道:“傻小子,哭的真丑,下回打回来就是,只要他们不弄死你,你早晚弄死他们。”……

    先帝耗费了无数心血才得来的皇位若是最终还是到了敌人手里,那吴是死都不敢去死啊!

    将来阴曹地府他该如何面见先帝呢!

    要是那些个被先帝弄死的王爷们联手在地府嘲笑先帝,吴是都不敢去想那样的场面。

    还好如今找到小殿下,年纪对的上,疤痕对的上,加上萧家与安王府的行为还有秦鹤之的临终之言……

    他几乎能肯定,贺云昭就是小殿下。

    只是还需回京后重新确认一番,吴是已经决定好先一步告诉陛下,然后一同确认。

    贺家的老太太乃是襄王的大女儿,襄王辈分高地位高,不能随意对待。

    要说贺家参与了谋反,这事吴是都不信,从贺家两代人崛起的时间以及去世的时间就能推定出他们家绝对不可能掺和进去的。

    何况贺家除了贺云昭便是一门的女眷,就算是想要掺和进来恐怕都就会被人拒绝。

    吴是心有怀疑,是不是贺家也不知道贺云昭的真实身份,要真是如此,那可就难办了……

    另一边,破庙里的贺云昭看着吴统领出门的背影,问道:“这是怎么了?”

    勤禾挠挠脑袋,道:“许是吴大人要出去散散心,毕竟输给了三爷你。”

    贺云昭无奈道:“吴统领是让着我,要是真用力,我哪能掰的过他。”

    裴泽渊看着出去的吴是若有所思,他眼中依然带着警惕,摸不准吴是到底是怎么回事。

    只是贺云昭一眨眼的功夫,裴泽渊已经去而复返。

    贺云昭好奇的看着他问道:“怎么了?”

    裴泽渊脸上的表情很难形容,纠结、困惑、震撼、恶心、嫌弃,他抿唇艰难的组织了一下语言,他凑近后低声告诉贺云昭,“他好像是因为输给你,所以哭了。”

    他脸上的震撼久久未曾散去……

    庙外浠沥沥的下起了小雨,还在外面收拾马匹的护卫们一一窝蜂的钻进了庙里。

    贺云昭不欲多待,味道实在难闻,好在勤禾人如其名十分勤快的将原本是僧人居住的房间收拾了一间出来。

    贺云昭便自己住在旁边,众人也很是习惯,如贺云昭一般好伺候的文臣已经算是少有了。

    刚收拾出来的破旧房间自然也好不到哪里去,只是炕上收拾的干净一些,铺盖铺在稻草上免去了潮气侵身。

    贺云昭坐在靠窗的椅子上,纸糊的窗子早就被侵蚀的差不多,要是没有这窗框子真和露天席地没什么区别。

    窗外昏昏暗暗,雨滴砸在地上便是一个小坑,湿润之气扑面而来,下雨是一件很吵的事。

    她抬起手臂搁在了窗边,下巴搭上去,眼眸空空的瞧着外面的小雨。

    长长的眼睫被湿气浸染,于是浓密的睫毛更加黑沉,眼眸中似乎随着下了一场雨。

    裴泽渊进门时眼睛看到就是这幅景象,贺云昭沉静的趴在窗户边上,她看着传窗外的蒙蒙细雨,眼中似乎谁也看不见,清清冷冷的仿佛一块冰。

    他没有走近,驻足在门口片刻后才转身离去。

    贺云昭的眼角余光瞧见了他,但并不想开口说话,她想要安静的看一会儿雨,短暂放空后再去慢慢思考。

    她就这样看着、思考着,反复揣摩着,直到手指有些发冷,才恍然待了好久。

    簌簌撒撒的声音从身后传来,静谧的氛围被破坏。

    贺云昭扭头去瞧。

    裴泽渊甩甩脑袋上的雨滴,他看着贺云昭,嘴角下意识弯起,眼睛被润的十分明亮,冷白的肤色在此刻并不显得冷淡,或许是眼神太过亲近。

    贺云昭往下一看,他手里拖着一一大堆枯枝和两个不太结实的椅子。

    裴泽渊道:“外面下雨柴火不好找,我绕了一圈看后面的柴房还有点枯枝,刚好给你烧个炕。”

    贺云昭噗嗤一声笑出声来,调侃他道:“田螺小子,快点火吧,我还等着你烧的热炕呢。”

    她这样一笑,清冷之气消失了大半,等到她盘腿坐在炕上啃肉干时,仙人总算是下了凡。

    裴泽渊嘴上也跟着用力,他一手拽着椅子一脚踹过去,等椅子散架后踹一踹再折一折,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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