渣攻在强取豪夺文里重生后: 50-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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孔瞪大, 很快就恢复了些许清醒。

    他迟疑地看了一眼身边的家仆,那家仆一溜烟去找江锡安了, 留下门童对着摇摇欲坠、下一秒就要被踹开的大门, 硬着头皮纠结了许久, 才小心翼翼地拿开插销,缓缓将门打开一条缝,只露出半个身体看着门外的人:

    “你是谁啊?为何无故夜半敲门, 扰人清梦?”

    “我找江梦然!”崔帏之喝多了,本就身体发热,这会儿又在夜风里吹了风,登时有些不太舒服了,头重脚轻还想吐:

    “开门让我进去。”

    “你怎么能直呼大人表字”门童还想说些什么, 忽而身后传来了江锡安的声音,

    “崔文宴?”

    明日就要接待外国使臣, 江锡安又是个谨慎的性子, 故而一晚上没睡,一直在处公务,突然听说有醉鬼夜半敲他家的门, 便也就出来看看, 没想到刚好就看见崔帏之夜半敲他的府门:

    “你怎么来了?”

    他说完, 还不等崔帏之回答,又看了门童一眼,吩咐道:

    “开门,扶崔世子进来。”

    “是。”门童只好打开门, 放崔帏之进来。

    崔帏之进门时还差点被门槛绊倒,要不是江锡安手疾眼快地扶了他一把,他非得摔趴在地上不可。

    崔帏之身体晃了晃,最终还是忍不住,靠着江锡安埋头吐了。

    江锡安:“”

    他也爱干净,被吐了一身,登时脸色铁青,恨不得把崔帏之扔出去才好。

    心中默念了几句心经,才勉强保持冷静,江锡安转头对仆从道:

    “把崔世子扶到客房去,我去换一件衣服再来。”

    “是。”

    崔帏之被人扶到床上的时候坐着的时候,双眼发直,还有些迷迷瞪瞪的,被人端了茶放到嘴边都不知道喝,最后还是江锡安换好衣服进来,因为口渴顺手拿走了仆从端给崔帏之的茶,自己坐到贵妃榻上,一边吹着茶盏里的茶叶一边强迫自己醒醒神:

    “说吧,你半夜来找我干什么?”

    崔帏之缓缓转过头,盯着正在喝茶的江锡安,半晌,冷不丁说道:

    “我怀疑小乔不喜欢我了。”

    “噗——”江锡安差点一口茶喷出来,又要报废一件衣服,给本就不富裕的家庭雪上加霜。

    他赶紧放下茶盏,抖了抖衣角的茶水,才狼狈地看向崔帏之,惊疑不定道:

    “你在胡说什么呢?”

    “我说真的。”崔帏之双目无神:“我说要他当我的世子妃,他竟然拒绝了!”

    江锡安只能问:“他怎么拒绝的?”

    “他说要给我做妾,让我娶别的双儿当大娘子!”说到这里崔帏之又激动起来:

    “他要是真的喜欢我,又怎么肯让我娶别的双儿当正妻!他就是不在乎我了!”

    “”江锡安知道崔帏之这是当局者迷,沉吟片刻,方道:

    “那你有没有问问他为何要给你做妾?”

    江锡安说:“按照郡主的心性,如果他不再属意你,别说当正妻,他甚至都不会答应给你做妾你走之后,梁儒卿多少次要求娶他,他都没有同意,一直独身到现在。”

    江锡安沉吟片刻,又道:“你们之间是不是有什么误会?你要不要再去问一问他?”

    “问了他也不会说,问了也白问。”崔帏之渴了,伸手让仆从把茶递过来,

    “好难懂头好痛。”

    “别头痛了,事情发生了就要想办法解决,逃避是没有用的。”江锡安一袭朴素的青衫坐在榻上,头发松松地落下来,披了满背,素白的指尖轻轻点着小几:

    “你且想想,在说要给你做妾前几天,他身上有没有什么异常的事情?”

    江锡安这么一提醒,崔帏之好像想起来了:

    “半个月前我见到他的时候,他正衣衫不整地坐在雨里,身上还有很多伤痕。我当时没有多问,以为是河清郡主趁我不在的时候找他麻烦,因为之前我走的时候,河清郡主就曾把小乔关在祠堂折磨他。”

    “河清郡主三年前就和纯瑛郡主形同决裂,她年事也渐高,不可能再像三四年前那样折磨纯瑛郡主了。”

    江锡安说:“你再去查一查,我怀疑让郡主受伤的另有他人,而这背后发生的事情,一定和郡主主动提出做妾有关。”

    崔帏之有些半信半疑,勉强用被酒精泡发的大脑想了想,也觉得江锡安说的有道,于是伸手轻叩床沿三下,窗外很快就想起了窸窸簌簌的动静,下一秒,江锡安身后的窗户就被人从外面掀开,直接丢到了地上,把他吓了一大跳:

    “教主。”

    “白芜,你去查一查,半个月前的那个雨天,纯瑛郡主是否有出门,同行人是谁,去了哪里,又遇到了什么人。”

    崔帏之道。

    “是,教主。”那人面无表情地倒挂在窗外,抱拳就想离开,忽而崔帏之又像是想到了什么,又道:

    “等等。一个人查太慢了你叫上白玖和白延,你们三个一起去查,白延那家伙虽然胆子小又十分贪财,但人机灵,朋友又多,你叫上他,让他和白玖于明日黄昏前查清楚,一起到崔府给我复命。”

    言罢,崔帏之解下腰间的腰带,丢给窗外的百芜,

    “去吧。”

    “是。”白芜拿了令牌,瞬息间便消失在了茫茫的夜色中。

    崔帏之头痛的很,想要躺下休息一会儿,却被江锡安的怒吼吵的头疼:

    “崔文宴,你赔我窗户!”

    崔帏之实在困的不行,勉力睁开沉重的眼皮,看着空荡荡的窗户和呼呼灌进的风,咕哝了一句:

    “钱都在我的荷包里,你自己拿。”

    言罢,竟然是直接转过身,沾床就睡了。

    江锡安:“”

    他气的想打人,但看着崔帏之疲惫的模样,到底说不出什么,只能叹了一口气,走上前去,给崔帏之放下了床帏,随即起身出去了,关上了门。

    一夜难眠。

    崔帏之睡醒的时候,发现面前的一切是如此陌生,反应了好一会儿,才意识到自己不在崔府。

    他恍恍惚惚间,睁眼坐起来,打量了一下周遭房间的布置,很快,昨日晚间的一切又很快涌上大脑,惹得他愈发心烦意乱。

    但一晚未归,以乔云裳那个性子,说不定又会多想,崔帏之顾不上许多,赶紧下床,穿好鞋子,就想往外走。

    他刚打开房门,迎面就撞见抬手正准备敲门的江梦然,两人对视片刻,最后还是江梦然率先道:

    “醒了?”

    崔帏之烦躁地挠了挠头:“醒了。”

    他想要往外走,江锡安却没有动,依旧严严实实地挡在他面前:

    “马上就要去上朝了,我还以为你睡过了,准备叫你。”

    他说:“马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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